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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陈照水忽然想哭。

可她的泪水已经流干了。

——年清彰正篇完——

【甲】

我有满腹心事,不知说与谁听。

我的老师似乎对大家都很坏,以至于关系极为紧张。但等我来元岛的时候,那些戾气和仇怨都成了旧事,老人家的眼里只剩下平静无波。

其实老师对我还不错。没说过一句重话,但凡有什么好的,也全留给我。

但我不敢说出这样的话,从影影绰绰的闲言碎语中,我大体能猜到这是谁抗争来的结果。那些老师对不起的人,都对我好极了,我根本没有立场可站。

老师过世前,拆了他的骨替我修好了剑,剜了他的眼替我缓解隐患,还留下满屋的手稿,让我踩在他的肩上完成《可预测论》。可我只敢去说最末一条,师兄们明说的那一条。

我是不是,永远只能装作一无所知?

【乙】

“鉴往知来未曾误。”

我亲手写下老师的评词。

他从来都没有错过。他说我性情趋于守成,可成博士难成宗师,说师弟心在旁处,绝无可能有所建树,说师妹聪慧却绵软,只有吃了苦头才能展露锋芒。这是他在我们刚拜入门墙时所说的话,然后直到今日我们也未能跳出这些评价。

他总是对的。

可他眼里只有元岛旧俗,做出的事情总显得不那么对。

【丙】

我进元岛的时候,年清彰年纪已经很大了。

他的思想老旧而固执,似乎和所有人都相处不来,而且从不在意旁人的所思所想。然后我拿着柴刀,就像对质我名义上的叔叔、实质上的父亲和叔公一样,和他高声争辩。可他一点也不生气,还是和往常一样地对待我,甚至我几乎叛出师门,不再研习数术,他也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了两句。

后来,他无意中逼疯了刘桓衣,被那把锈刀砍得遍体是伤,也没有出手反抗,为什么呢?因为岛主说过“凡元岛所属,皆应同道,无兵戎事。”

多奇怪啊,他知道陈照水学成后他是必定要死的,可他还是毫不藏私,为自己能找到继承衣钵着而高兴。他满心满怀的都是元岛,以至于临死前还请袁松声拆了他的骨。

然而他却不肯多看我一眼。

【丁】

天下不识年清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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