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男人是谁?”顾伊看着楚炎鹤,眼里闪着希冀,不是他,不是楚炎鹤,是不是?
良久的沉寂后,响起一声似挣扎,似无奈的低沉声音。《+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是我……”声音低哑暗沉,闷闷的从xiōng腔里发出来,楚炎鹤的回答,打破了顾伊前一秒钟建立起来的希冀。
顾伊闭上眼睛,良久,缓缓睁开,“为什么是你?怎么会是你?我跟你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楚炎鹤你说啊,说啊!”
顾伊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就是因为他,因为他,她才会为了逃避流言去加拿大,才会在路上被人袭击,毒打,经历生死!因为他,她被宗叔胁迫做非法勾当,有家不能回,亲人也不敢联系!因为他,她被最亲人的人“判死”,宣布了死亡声明!一切都是因为他!
“伊伊,伊伊,你听我说!听我说!”楚炎鹤上前按住挣扎的顾伊,“伊伊,你别乱动,你腰刚扭到,不能乱动。”
“你现在还关心我的腰?楚炎鹤,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顾伊捶打着男人的xiōng膛,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怪谁?怪她傻。
她竟然傻傻的相信楚炎鹤对自己和对别的女人不同,相信楚炎鹤对她情有独钟,相信楚炎鹤是她的两人。顾伊,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倾城美女,以为自己魅力无边?
现在想想,以楚炎鹤的身份地位,为什么会找上一个结过婚的二手女人?怎么会对一个二手货不同于其他人?
如果他们之前没有交集,楚炎鹤为什么会在第一次见面就帮了她?而后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暧昧不清,难道她可笑的认为,自己一个结过婚的女人,有让堂堂楚家二少爷一见钟情的本事?
真是可笑至极!顾伊想着,便笑出声来,那讥诮的笑声,听得楚炎鹤心伤。那是对他的讥讽吗?
“我不是谁,伊伊,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你……你信不信我?”楚炎鹤捧着顾伊的脸,注视着她的眼睛,不让她躲开。
声音清晰缓慢,一字一句,都让顾伊听得清楚,“伊伊,我承认我是带着目的接近你,但是,这目的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的目的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让你成为楚太太,楚炎鹤的妻子,楚炎鹤孩子的母亲,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呵,难道你要告诉我,你因为四年前的那件事爱上我了?就是因为和我裸身相对,躺在一张床上就爱上我了?楚炎鹤,我顾伊还有自知之明,我不认为我有那么大的魅力。
想你皇天娱乐守着那么多模特美女,什么火辣身材没见过,难道你要说看了我的身子,便爱上我了?你不觉得可笑吗?”顾伊痛苦的闭上眼,只要睁开眼便能看到他眼里倒映着的自己,这样很好玩吗?骗她很好玩吗?还是说这就是他们少爷公子们寻欢作乐的手段?
“要我怎么说你才信我?”楚炎鹤的悲伤溢出口,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自己吧,他当时要不是心有不甘,恶劣的想证明什么,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他当时,只不过是想要看看,自己是否在顾伊眼里占有一席之地,哪怕是深深埋在不知名的某处,哪怕是顾伊眼里闪过疑惑,他就会满足。没想到,会弄成后来那个让他无法控制的场面。
不,如果当年他没有那么做,还会有第三个第四个男人被扛上顾伊的床,他只不过做了第一个,也做了终结者。
“我还能信吗?”顾伊的眼里现出迷茫,她还可以相信吗?以前,她以为,她可以相信血脉相连的父亲,可是,在她被陷害的时候,那个被她叫做父亲的人,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他的干女儿,后来她安慰自己,她还可以相信楚炎鹤,她还不是一个人。
事实证明,她以为的最后一人也不可信,那现在呢?她还可以相信谁?
顾伊的无助让楚炎鹤慌了,乱了,他找了她四年,好不容易把她找回来,好不容易和她之间建立起了关系,她现在就要离开他了吗?
眼角一滴一滴滑落的泪水,滴在淡粉的床单上,晕染开一个个解不开剪不断的圈,层层叠叠,沉甸甸的沉重,一如纠缠在一起的他们。
“伊伊,我不逼你,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解释,如果不信……”如果不信,任他巧舌如簧,把死人说活了,顾伊也不会相信他,只认为他胡编乱造推脱责任。
顾伊把胳膊横在眼前,挡住刺眼的灯光,艰难的翻了个身,脸上泪水滑过留下的泪痕,如干涸的胶水,紧绷着皮肤,一如她紧绷的心。
从开始到现在,楚炎鹤没有为当年的行为辩解一句,顾伊的心,乱成一团。
如果楚炎鹤就是当年床上的陌生的男子,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这是不是预示着,那场丑闻不单单是豪门丑闻那么简单?
房间里陷入可怕的沉寂,两个人的呼吸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响着,交缠着,显得有些突兀。楚炎鹤直起身,从床上站起来,拿着衣服去浴室里穿上。
“伊伊……你一个人静一静……如果……如果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楚炎鹤拿起钱包,把母亲的照片塞进里面,再次伸手,去拿另半张照片的手顿住,“我……我的照片……”
顾伊看着被自己捏的皱巴巴的照片,左上角被指甲抠出一个洞,她怔怔的望向楚炎鹤,声音沙哑的厉害:“你为什么会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那个地点?”
“你决定相信我了吗?”楚炎鹤低头凝视着顾伊,如果不信任,他宁可不解释。
良久的沉默后,顾伊僵硬的点点头,“我想听理由,你的理由。”你可以让我相信的理由,顾伊在心底默默地加了一句。
内心深处,她还是想要相信他的。
过了刚发现照片的激动与心慌,顾伊渐渐冷静下来,大脑开始运作起来。从楚炎鹤一开始,到现在的种种表现来看,楚炎鹤没有心虚,有的只是自责和悔恨。
顾伊看着楚炎鹤悲伤的双眸里溢出的希冀,也许,她可以听一下他的理由,试着去给他一次机会。
楚炎鹤坐在床上,把顾伊扶起来,让她靠在床头,又给她塞了两个枕头垫在后背,确定她坐的舒服才开口,语气很缓慢,很轻:“如果我说,跟你同床的本不该是我,你信吗?”
顾伊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手中的照片看。
楚炎鹤把照片从她手里解救出来,“别弄坏了,这是我第一次拍照,是拍给去世的妈妈看的。”
“你说吧。”顾伊松开手,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去看。楚炎鹤的脸就在眼前,她一闭眼,眼前的这张脸,便会和四年前的那邪肆狂放的脸重合。
明明是完全不同的气质,怎么会是同一个人?
从四年前后的对比来看,楚炎鹤真的变了很多,他学会了隐藏自己的表情,学会了把那yīn鸷的冷光藏在眼眸最深处。
也可以说,他在顾伊面前,除了四年前那一次,从来没有露出过那样yīn毒的目光。
“我进到那个房间之前,已经有一个赤身的男人躺在你身边了,他和你一样昏睡不醒,我把他扔在床底,自己脱了衣服躺上去。”楚炎鹤瞄了眼顾伊的表情,却看不出她有什么情绪。
“你怎么会进那个房间,那个房间是屈铭枫长期包下给我休息的,酒店不可能对外开放。”这才是症结所在。
“那一天是你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排场办的很大,整个A市都轰动了,我混进去跟着看热闹,路过卫生间的时候,听见一个女人在打电话,”楚炎鹤陷入回忆中。
那一天,他其实是去看顾伊的,他告诉自己,如果她幸福,如果那个男人真的能给她幸福,他就放手,放弃追逐着顾伊的想法。
庆典中场,他看见屈铭枫抱着醺醺的顾伊醉上楼,两个人之间的情意绵绵溢于言表,他偷偷跟着上去,看着屈铭枫把醉酒的她抱入房间,看着那扇门阻断他望向顾伊的视线,失魂落魄的往回走。
在他走过女卫生间的时候,听见一个低沉的女声,那个女人好像在打电话,刻意压低了声音。
起初,他没有在意,就在他要走过去的时候,那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她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她已经被抱进1226房间,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女人似乎很满意,又叮嘱了翻:“把那男人送上来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不要让别人看见,等等,还有,记住,把衣服给他们都脱了,把他们俩放在一起,动作越暧昧越好……”
楚炎鹤往前走的脚步一滞,1226房间?那不是顾伊刚进去的那间吗?
联想到女人的话,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楚炎鹤不顾一切的往回跑,等他赶回去,撬开房门的锁冲进去的时候,顾伊的床上已经躺了一个赤身的陌生男人,同样的,顾伊也没穿衣服。
散乱的衣服从门口一直凌乱的延伸到床上,像是主人难耐,等不及进屋便开始互相脱对方的衣服,内衣甚至被撕成了碎片,地上还有崩落的扣子,这样子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看到两个人着身体躺在一个被窝里,楚炎鹤第一反应就是揍扁那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敢打伊伊的主意,当他上前揪住那个男人,挥起拳头的时候,发现男人竟然是昏迷不醒的,他推了推顾伊,发现顾伊并不是正常的酒醉状态,也就是说……
顾伊在宴会上被人下了药,然后有人找了个男人把他迷晕,脱光了送到顾伊床上,做出顾伊在结婚纪念日庆典上公然偷人的假象!
这便是那个打电话的女人的目的!可惜他当时着急着回来解救顾伊,没有多等一会儿,看到那个女人的长相。
楚炎鹤叫了几下,发现顾伊处在轻度昏迷状态,看来对方给她用了少许的药,一时半会儿叫不醒,但也不会昏睡太久。
看到男人的身体紧挨着顾伊白嫩的肌肤,楚炎鹤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给了男人几拳,把他扔到床下。一个大男人看不住自己,反倒被人家弄出来,当做栽赃陷害的道具,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楚炎鹤当时要么把陌生裸男人不知鬼不觉的背走,要么把顾伊给弄走。但是,他两者都没有选,而是选了第三条方案。
他知道,自己一个街头混混,和沈家千金大小姐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暗恋了这么多年,一直在暗中默默关注着她,今天他想给自己一个梦,一个和顾伊同床共枕过的梦,哪怕是自欺欺人的黄粱一梦,他也一样甘之如饴。
以后,他就把她忘得光光的,再也不要被她牵着心思,被她揪着思绪。
于是,楚炎鹤脱掉自己的衣服,代替了陌生裸男的位置,他小心的向如睡美人公主的顾伊靠了靠,感受着她滑腻的肌肤蹭在自己皮肤上,身体腾地滚烫起来,如着了火。
那是他第一次接触除了母亲以外的女人,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皮肤和男人的完全不同,她细腻光滑,如上好的绸缎,搔痒着他的心。
只是触碰到她的肌肤,身体无法抑制的反应起来,他当时羞愧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幸亏顾伊是睡着的,要不然还不笑话死自己。
迈出去第一步,第二步便自然而然的跟着迈了出去。楚炎鹤看了看自己粗糙的手,这样的手摸上去,会不会把小人儿给摸坏了?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手太过肮脏,不配碰顾伊的身体。
身体还没有接到大脑的指令,手便已经抚上了在脑中描绘了多次的俏脸。
从饱满的额头滑下来,细细描绘着她好看的眉眼,手指盖在眼睛上,能感觉到眼皮下眼珠滚动的瘙痒,长长的羽睫如轻柔的羽毛,扫在手心,轻轻的,柔柔的,落在他早麻木了的心田,给干涸的田野注入一泓清泉。
楚炎鹤就如那干涸的土地,贪婪的吸收着清泉的干裂,如痴如醉。
他的手没敢在眼睛处继续停留,怕惊醒了她。手指顺着柔顺的去曲线滑下,来到翘挺的鼻梁,小巧秀气的鼻尖可爱的让他想咬一口,他也确实那么做了,嘴巴凑上去,便再也不愿意离开,代替手的职责继续探索着甜蜜。
来到最令他垂涎的唇瓣,楚炎鹤有一瞬间的退缩,这样做,是不是对她的亵渎?
可是男人在这个时候,尤其是面对心爱的人,情慾战胜了理智,夺取了上风,当他的唇印上她的柔软花瓣时,他感觉拥有了整个世界,是从未有过的美好。
可他不敢做过多的停留,害怕自己的举动会唤醒她。
自始至终,楚炎鹤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如对待稀世珍宝。
顾伊的眼睫毛动了动,似乎要醒来,这个时候,楚炎鹤应该背着那个麻烦的男人迅速离开,就在他准备穿衣服的时候,一个名字从顾伊嘴巴里溢出,轻轻柔柔的,却让他的嫉妒如火如荼的烧起来,瞬间燎原。
一声软糯糯的“铭枫……”改变了楚炎鹤的想法,他放下衣服钻回被子里,手指攀上他从未到过的地带,想着从哥们嘴里听到的各种花样手法,让自己的手指在那片美丽的花园里舞蹈。
他发现,手指拂过的时候,顾伊的身体会跟着紧绷,带着小小的颤抖,然后无意识的向他靠近,撩拨着他的心。
这个发现令他发狂的兴奋,他的伊伊因为他的手指而颤抖,因为他的手指而向他靠近!人慾的天性如此,楚炎鹤很快无师自通,手指上的花样变幻繁多,或轻或重,引来声声娇柔的低吟。
正当他为自己的成就高兴的时候,顾伊嘴里再次逸出那个令他讨厌至极的名字:“铭枫,别闹……”
楚炎鹤的欣喜,被人用一桶冷水,兜头浇下来,熄灭殆尽,吹又生的是熊熊怒火。
她竟然把自己当成了别人,当成了她的老公!
她心里就只有那个屈铭枫?那他呢?他呢?她把自己都忘记了吗?!
被怒火支配的男人是可怕的,他没有所谓的理智,只有嫉妒如狂。
所以,当顾伊的婆婆在外面敲门的时候,他没有走,他逼视着顾伊,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想让她亲口叫出自己的名字,可惜,他除了惊慌什么也没发现,是对他的惊慌。
“我时间本来把握的很好,就算他们冲进来也不会拍到我,没想到他们在东北方向的楼上也安排了人,被他们拍下了背影……更没想到,凭借屈家和沈家两家的实力都没有掐断新闻报道。”楚炎鹤惴惴不安的看了一眼顾伊,不知何时她已经睁开了眼,正看着自己,两个人的视线在寂静的空气里相触,看着那本该明眸善睐水漾波光的眸子,他不安的移开,等着顾伊发落。
“你说……这一切都是yīn谋,包括丑闻上报流通于市面。”顾伊理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而yīn谋的对象就是她,就是要让她名誉扫地,再难抬头。
有谁会这么做?她名誉扫地后,谁的受益最大?好像人很多啊。
屈铭枫商业上的竞争对手,沈仁贤这几年手段狠辣的收购了不少公司,以及眼红她和屈铭枫伉俪情深的人。
顾伊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是个招人仇恨的主儿。
“是的,可惜我当时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脸。”这一直是楚炎鹤的伤痛,这几年他也查过,可惜没有任何头绪。
“伊伊,你是不是很恨我?”他把当年的情况都如实叙述了,伊伊是不是觉得他当时很卑鄙,像个恶心巴拉的色狼一样令人厌恶,连他自己都瞧不上自己。
“那时候你还不是楚二少吧?”顾伊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
“不是。”楚炎鹤情绪低落的摇摇头,如果他当时就有现在的权力手段的话,怎么可能让伊伊受到陷害,“那时的我不学无术,只知道在街头打架斗殴,根本配不上你,连屈铭枫的十分之一都不如。”楚炎鹤的声音有些黯淡,他烦躁的抽出一根烟,夹在手里看了一会儿,又放回去。
楚炎鹤很少会在别人面前贬低自己,尤其是拿屈铭枫来对比。
这次承认,是因为他恨自己,恨自己为了所谓的自尊拒绝了楚云天的帮助,傻兮兮的认为,楚云天会因为有一个不学无术的街头混混儿子而抬不起头。
也是经历了这一次,楚炎鹤放下所有的尊严,放下他唯一值钱的东西,回去求楚云天,求他帮助自己建立一个帝国,等候他的伊伊回来,宠她无度,护她周全。
“你说过你四年前回的楚家,跟这个有关吗?”顾伊心中隐约有了答案,这样的他,她怎么会忍心恨他?如果没有他,还不知道是哪个恶心的男人躺在她身边,贴着她的皮肤,被人们骂为狗男女。
“只有强大了才能保护你不受伤害,可是,当我强大了,你却失踪了。他们都说你死了,可是我不相信,我找了四年,丝毫没有线索。后来,接到朋友的推荐信,看到上面的照片,我以为我眼花了。”
那天,他抱着照片看了好久,久到忘了时间下班,他想,他的伊伊就要回来了。梁向当时看着咧着嘴傻笑了一天的楚炎鹤,差点打了精神病医院的电话。
“那死亡声明和订婚请帖都是你寄给我的?我们在订婚宴上碰到也不是意外?”顾伊想到自己刚回国便收到的那个邮件,除了加拿大那边组织上的人,没有人知道自己的行踪,怎么会有人那么及时准确的把邮件寄给自己。
“那些是我寄得,不过,在卫生间里遇见是个意外,真的是个意外。”尤其是被顾伊“强吻”,想着,楚炎鹤的嘴角便不由的上扬。
顾伊低咳了声,楚炎鹤立刻收敛起微翘的嘴角,保持着一本正经的严肃。
“如果再次听到那个女声,你还能不能听出来?”顾伊知道这有些为难,心底却还抱着奢望,并不是想找回些什么,可以说,她还要感谢那次丑闻陷害。
如果没有那次“偷人”丑闻,她就不会为了陪屈铭枫,丢下工作早早回家,也就不会遇上屈铭枫和杨蔚微亲热的那一幕,想想那一幕她便觉得恶心。
杨蔚微当时为取乐屈铭枫所做的,她恐怕一辈子都做不到。千金小姐从小的教养便是教育她要矜持,她是不可能牺牲尊严为男人做胯下那种活计的。
“不知道,毕竟隔得时间太久了,而且当时那个女人刻意压低了嗓音,卫生间里的环境又和别处不一样。”楚炎鹤如实回答,不过他会查下去,他看得比顾伊要深,在他看来,这绝不是简单的要搞臭顾伊的名誉那么简单。
如果是商业竞争或者是打击报复,绝对不会冲着一个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反正他是不会。而且,就算是想用顾伊的名誉来报复沈仁贤或者是屈铭枫,这点手段算得了什么?最多也就是短期的股票动荡,是伤叶不伤根的小把戏,这绝对不是商场上的作为。
顾伊现在只觉得疲惫,本来已经忘却的过去被翻出来,却被告知,这小小的一个新闻背后带着巨大的yīn谋。
“对不起。”顾伊声音闷闷的,带着无法言说的乏累,“把你的照片弄坏了。”
楚炎鹤先是一惊,听到顾伊跟自己道歉,那她是不怪自己了?
对上楚炎鹤略带希冀的目光,顾伊深深的叹了口气,“你本来跟这件事无关,只不过是因为自己一念之差而已,更何况,你的一念之差也让我认清了一个人,算是扯平了吧。”
听顾伊的口气,还是想和他断绝关系,楚炎鹤刚明媚起来的心,瞬间便乌云密布起来。可是,这个时候,他不可能再去逼顾伊。
“那你先休息,我就在外面,你要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可以叫我或者打电话给我。”楚炎鹤把顾伊的手机给她摆在床头,他想起医生的嘱托,顾伊的腰撞的不轻,她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他是不可能离开的。
就在楚炎鹤的手触上门把手的时候,顾伊开口了:“听你的口气,我们在很久以前就认识?”
楚炎鹤一愣,她还是没有想起来,是呀,过去这么多年了,谁还记得?
“也许吧,你不需要想太多,就当我为四年前的一念之差赎罪,才这么照顾你。”为了不给她增加负担,他只能先采取以退为进的策略。
顾伊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也许,她刚才应该说恨他,那样他就会离得自己远远的。随即便苦笑了,像他这种性子,自己要是恨他,他肯定会暗暗帮助自己,真不知道他在那么没有人情味的环境长大,怎么会这么体贴心思细腻。
半夜,楚炎鹤隐约听见顾伊房间里有声音,看着她房里亮着的壁灯,犹豫了下,还是没有开门进去。她既然不想让自己看到她的脆弱,他便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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