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想在那杯红酒滋润过的薄唇上印上一个吻,却又在差一点就要碰到的时候,停了下来,这是她的神,她不能就这样亵渎了。
阿芳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洗的发白的衣服,她厌恶的脱下来,就是这些衣服,遮住了她年轻美好的身体,挡住了她奔向富贵的道路。
阿芳按着自己的左胸口处,那里,噗通噗通跳得厉害,她把自己丰满的身体压在楚炎鹤身上,用自己的颖果儿去触碰那个英俊的男人,虽然隔着一层衣服,她也能够感觉到那饱胀有力的肌肉,灼烫着她的敏感。
她拿起楚炎鹤的手在自己身上摩挲着,那种感觉,激的她一烫,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她就那样软绵绵的靠在男人身上,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儿都贴在上面。
浅尝辄止,只会中毒更深,阿芳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衣服感受那年轻有力的触感,她伸手去解楚炎鹤的衣扣,手指时不时的划过那弹性十足的肌肤。
喘息声越来越重,阿芳在情慾迷蒙中拉回一丝理智,她给楚炎鹤下的是春药,怎么他倒头就睡了,难道是药量下的太大了?
也许是还没发挥药效吧,她记得给她药的姐妹说,这药一开始让人感觉是迷药,可是后劲很大,不折腾个筋疲力尽是不罢休。
一想到,待会儿这个男人就会在自己身上放纵,她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甚至,只是想想,她就已经动了情。
正在自己的幻想中zi慰的阿芳听到房间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她猛地一个激灵翻身起来,给自己围了一条床单,“姐,你怎么起来了?”
“你在干什么,我叫你好几声你都不答应。”丽姐要伸手去开房间的灯,被阿芳阻止了,“姐,我都脱衣服了。”
“我们从小一块长大,你还怕我看啊。”丽姐摩挲着往客厅里走。丽姐的房间紧靠着阿芳的房间,她要想去客厅,就必须路过阿芳的房间。
“这不是都长大了吗,姐你要干什么,我帮你。”阿芳始终挡在丽姐身侧,也就是靠近她的床的位置。
“我渴了,去倒杯水喝,你去睡吧,你也累了一天了。”丽姐摩挲着走出了阿芳的房间,摸到了桌子上的杯子,拿起一旁的瓶子就倒水。
“姐渴死我了,我先喝,我先喝。”接着窗外的微光,阿芳认出来丽姐拿的是楚炎鹤喝剩下的红酒,劈手夺了过来。
“你不是渴了吗,怎么不喝?”丽姐见阿芳拿着杯子发愣,奇怪的问。
喝,怎么喝?自己喝自己下的药?
不过,阿芳转念一想,反正楚炎鹤已经喝了自己下了药的酒,他是自己的无疑了。如果自己也喝了,到时候楚炎鹤要是查起来,她自己不是也可以摆脱干系?有谁后给自己下药呢?
阿芳想着,便把酒杯里剩下的酒一口气喝完,“姐,你也早点睡,你身体还没好利索呢。”阿芳关心了一句,给丽姐重新倒了杯热水,端到丽姐的房间,就迫不及待的回房了。
她把床单接下来,赤裸着扑上去,满足的感受着身下的男性躯体,手指在肌肤上画着圈,却又不敢有太大的动静,因为,这个时候,丽姐肯定还没完全睡着。
真是磨人,有可口的美物,却不能吃。阿芳低下头,亲吻在那健康的肌肤上,感觉到肌肤上的烫热和男人不安的动作,她知道,药效快要发作了。
她迫不及待的给男人脱了衣服,像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的缠在男人身上,嘴巴在裸露的肌肤上拱来拱去,留下湿哒哒的痕迹。
顺着健壮的肌肤向下,阿芳眼里发出灼灼的光,她把自己凑上去,后背猛地一热,心中喜得一个激灵,药效发作了,他抱她了,他竟然抱她了。
喜悦混杂着情慾席卷而来,阿芳沉沦在爱浴的海洋中,无法自拔。
不知道做了多久,阿芳只觉得筋疲力尽,身体却还是空虚的厉害,她不断的索求,男人毫不吝啬的给予,直到她昏过去,男人还是不知餍足的在她身上继续着。
昏迷中的阿芳觉得整颗心都是满满的,随着晃动,她发出餍足的轻吟。
黑暗中,一个身影来到床前,犹豫了一下,爬上床……
疯狂迷醉的一夜,填补了欲望的沟壑。
一串铃声响起,阿芳不耐的翻了个身,胸前的手动了动,引得阿芳不觉向身后滚烫的怀抱靠过去。用自己的身体磨蹭着男人,她知道早晨,男人是最饥渴的。
她闭着眼睛,感受着男人对她的爱抚,手向着床头柜摩挲,她知道,那是楚炎鹤的手机,在给楚炎鹤脱衣服之前,她就把他的手机是先拿了出来,调制了定时开关机,放在自己能够拿到的位置。
因为她知道,顾伊要是一晚上都联系不上楚炎鹤,一定是急疯了,现在,就让那个不劳而获高傲的女人去哭吧!
“喂……”带着浓浓情欲的声音响起,背后的男人掐了她的敏感一下,阿芳呻呤出声,嗲着嗓音娇嗔,“亲爱的,别闹。”
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紊乱的气息,阿芳嘴角翘起,“请问你找谁?”
“我找楚炎鹤!”愤怒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过来,阿芳却听着尤为开怀。
“哦,他还没醒……宝贝弄得我好痒,别……别碰那儿……你等他睡醒了再打过来吧。”阿芳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啪地挂断了电话。
阿芳相信,顾伊一定听出了自己的声音,她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然后看到她的老公和自己在床上翻云覆雨。
阿芳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翻身抱住男人攀了上去,眼皮重重的睁不开,她那拳头轻轻打着男人,“死鬼,你昨晚累死我了,害我现在还困。”
两个楚炎鹤
阿芳抱着男人攀上去,一接触到男人的肌肤,内心的饥渴便又被勾了起来,谁说只有男人早晨欲望强烈,女人也是一样,尤其是一个肖想身边男人已久的女人。
饥渴的抱着,吮着,手脚并用的攀爬着,想要把这个男人给容纳进自己的身体里。感受到男人同样的热烈,阿芳心底绽开一朵花儿,果然,楚炎鹤对自己也是有欲望的。
果然,从一开始,楚炎鹤就看上了自己。若不是那个在街边遇到的女人的点播,自己可能就要错过了一次与这么优秀俊美的男子共赴云雨的机会了。
一想到,昨晚楚炎鹤在自己身上贪欢了一夜,阿芳就浑身兴奋,恨不得把昨晚的疯狂在重新演绎一遍。
她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只喂不饱的小兽,叫嚣着要更多,更多。
缠绵着,纠缠着,阿芳闭着眼睛,感官上的刺激更加强烈,她忍不住高声叫出来,如春叫的猫儿,身子伏在男人健壮的身躯上起伏着,躁动着。
极致的欢愉让她像溺水的人,手胡乱抓着,猛然抓到一只略微纤细的手,处在高点上的阿芳却没有注意,她的脑子里,现在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令人上瘾的kuai感。
欢快尖叫着的阿芳听到出租屋的房门开了,发出叫声的嘴翘起一个弧度,来了,终于来了,不知道顾伊看到床上这副糜艳的景色,会是什么表情。
昨天晚上,阿芳故意没有锁门,就是等着今天早上顾伊找过来,不过,速度还真是够慢的,她都爽过一次了,她才来。阿芳困乏的闭着眼睛,趴在男人身上想,男人起伏的胸膛和游走的手,又勾起了埋在深处的慾望。
伏在男人身上休息的阿芳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她能够感觉出来,门被推开的时候,有一丝丝的迟疑。
呵呵,顾伊心里肯定很害怕吧,害怕她会看到她心里想的那样的场景。活该,谁让她拿几万块钱,就想打发了她,谁让她阻了自己接近楚炎鹤的机会。
你不是避着藏着吗,哼,还不是让我和楚炎鹤睡在一起了。
阿芳甚至能想象出顾伊看到她和楚炎鹤在一张床上纠缠时,脸上五彩斑斓的表情,肯定hi很精彩。
听到脚步声靠近了卧室,阿芳拿自己的身体蹭了蹭,引来男人的低吼,她娇着声音嗲嗲的唤了声:“亲爱的鹤,你弄疼人家了。”
果然,下一秒,卧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凉气从外面吹进来,浑身不着寸缕的阿芳打了一个哆嗦,往热烫的男人身上靠了靠,半睁着眸子回头看站在门口的顾伊,“夫人,你来了啊。”
那样子,好像在谈天气一样自然。
顾伊脸色一哂,视线往一边错了错,却没有错过阿芳嘴角滑过的笑容。
阿芳讥诮地看着顾伊,等着顾伊发飙,只是,她没在顾伊脸上看到气愤,她的脸上,有的只是错愕。
错愕?她难道不应该气得上来揪着她的头发又打又骂吗?为什么是惊讶的表情?
“夫人你找楚先生吗?”下一秒,阿芳就忽略了顾伊脸上的表情,她想,顾伊一定是没有想过楚炎鹤会出轨,所以才是那副表情的吧?所以,她要给她添添油加加醋。
“鹤昨晚太猛烈了,可把我给累坏了。”阿芳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身子暴露在别人面前,她起身站起来,甚至没有想过要围一丝东西遮羞,任由满身的吻痕暴露在顾伊面前,“夫人要是有急事的话,我帮你把鹤叫起来?”
顾伊嘴角不由得颤了颤,看在阿芳眼里,那就是气得发抖。她更加的变本加厉,迷蒙着睡眼挪到顾伊身边,让高耸展现在顾伊面前,假装羞怯的惊呼,“哎呀,鹤坏死了,把人家都弄肿了。”
顾伊有些不好意思的错开眼,却无意中看到床上……
顾伊转头看向沉浸在自导自演里的阿芳,心里感叹,她竟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演戏中,没有发现床上又开始了男女最原始的运动了吗?
自己到底是有多招人恨啊,顾伊哀哀的叹了声。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我来拿炎鹤的手机。”顾伊敛下眸中的异色,神色平静的说道。
阿芳终于觉察出了异象,从进来到现在,顾伊好像并没有表现出来生气的迹象,而且刚才,她还那么平静的唤楚炎鹤的名字。
阿芳不禁盯着顾伊多看了两眼,这个女人,是被气疯气傻了吗?
还是她内心允许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滚床单?
“你……”阿芳疑惑的看着顾伊,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伪装的迹象来。
“我可以拿走我丈夫的手机了吗?”顾伊礼貌的问。
“可……可以……”阿芳被顾伊平静淡然的态度弄得不知所措,她下意识的向床头柜瞟去,那里放着楚炎鹤的手机,却看到了床上交缠着的身体。
男人疯狂的在女人身上索求着,女人似乎还在睡梦中,发出低低的嘤咛。
“鹤你……”阿芳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她只知道,刚才还跟她翻云覆雨的男人,现在正跟另一个女人重复着刚才的事情,但是,这个女人是哪里来的?
“鹤!鹤!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你找错人了!”阿芳以为是自己昨天下药下猛了,楚炎鹤因为身体内慾望的支配,才去跟另一个女人滚床单的。的确,那药是够霸道的,直到现在,她还觉得晕乎乎的,眼前有些模糊,身体确实异常的清醒地提醒着她,她没有满足。
顾伊捂着嘴轻咳了声,才强忍住变换的表情。
阿芳还在疯狂的叫着楚炎鹤的名字,外面,突然响起一个低醇磁性如大提琴的声音,“伊伊,拿个手机怎么那么慢?”
脚步声随着话音落下跟了进来,阿芳错愕的转身,看到门口站着的男人,嘴巴张的大大的,她迷茫的转头看床上,因为男人是伏在女人身上,她看不到男人的脸,却看清了拿个躺在男人身下的女人,竟然是她的姐姐!
楚炎鹤踱步进去,根本没看阿芳一眼,揽过顾伊,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我说怎么这么久呢,原来是在看现场版,伊伊,原来你喜欢看这个呀,回去我们天天看好不好?你老公我的身材可比他好看多了。”
“你你……”阿芳这才回过神来,她结巴着指着楚炎鹤,又看看在床上仍然忘我的运动的男人。
昨晚跟她滚了一夜床单的根本不是楚炎鹤?那这个男人是谁?能够在别人面前熟视无睹的做这种事的,肯定是被下了药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了?”楚炎鹤看向床上的“春景”,无辜的问,“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伊伊是你吗?”
“我可叫不出那么肉麻来。”顾伊撇嘴,她承认,她听到阿芳那么叫楚炎鹤,她心里很不舒服,她都没叫的那么亲密过。
“鹤我……不楚先生,我……”
“伊伊过来,”楚炎鹤看了下时间,嗯,快了,“我们不能打扰了人家姐妹俩好事。”
楚炎鹤揽着顾伊出了房间,坐在客厅里,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沙发扶手,听得人心里发慌。
他的身后站了两个彪形大汉,脸上肌肉纵横,表情严肃的背手而站,如同两尊威严的门神雕像。
阿芳慌乱的穿了衣服走出来,看到楚炎鹤还在,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楚炎鹤讶然,吃惊的看着向着他跪在地上的女人,“伊伊,她这是干什么?怎么还行三跪九叩大礼了?”
“嗯……大概是看上你了,想把你娶回家吧。”顾伊一本正经的说道,她拿起桌子上只剩了一指宽的红酒倒进玻璃杯里,“或者想把你迷晕直接生米煮成熟饭?”
“小妖精,我等着你给我下药迷晕了我,把我绑上床。”楚炎鹤捏了顾伊的脸颊一下,最近好像长肉了,捏起来手感都不一样了。
明明是两个人的调情,阿芳却听得心惊胆战,他知道,他们都知道。楚炎鹤知道自己给他下药了,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
“楚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阿芳想要辩解,却被楚炎鹤打断了。
他抬了下收,两个彪形大汉立即会意,向卧室里走去。
听见卧室里传来惊呼声,楚炎鹤才收回视线,落到跪在地上的阿芳身上。
阿芳只觉得身上有无数的寒刀嗖嗖的扎进身体里,动一下,就会万劫不复。
楚炎鹤yīn沉森冷的气场压的阿芳喘不过气来,甚至听到身边有重物撞地的声音,她也没敢侧头去看,只是抓着地面一个劲儿刀锋发抖。
一桶凉水泼了下来,溅湿了阿芳的衣服,客厅的窗户开着,冷风嗖嗖的吹进来,她只套了见睡衣,湿透的衣服被风吹得紧贴在身上,吸取着身体的温度,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楚炎鹤yīn测测的咳了一声,阿芳生生止住颤抖的身体。
被泼醒的男女迷惑的抬头看向男人,丽姐一个激灵,她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阿芳,缩着身子要往后退。
而还赤着上身的男人却是一脸迷茫,“你,你们是谁?”
现在,他体内还躁动着。
昨晚,他从夜店里出来,刚走到拐角处,就被人给一棒子打晕了,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其间,有瞬间的清醒,也是在跟阿芳缠绵的时候,不过,那个时候,男人只靠下半身思考,有肉吃,他也没多想。
“你的恩人。”楚炎鹤冷漠的开口,其中一个彪形大汉适时的把男人的脸掰向一侧。
楚炎鹤看到男人眼眸一缩,示意手下放开男人,声音凉凉的透出来,“还认识吗?”
男人唰的扑上去,把阿芳按到在地,嘴里骂着,手上也不停,“你个臭娘们儿,老子找你找了这么多日子,你给老子藏啊,你藏啊!今儿老子非操死你个骚货!”
阿芳惊恐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面目狰狞的男人,他……竟然是他,她整晚上都跟他一起翻滚吗?
阿芳吓得直打哆嗦,这个男人,正是被她卷了钱走的那个暴发户屠夫,她要是落在他手上,非剥层皮不可。
男人猩红的视线看得阿芳直缩脖子,好像男人下一秒就会把她的脖子给生生掐断似的。
“炎鹤。”顾伊轻轻唤了一声,提醒楚炎鹤要办正事,她可不想长时间呆在满是情欲的房间里,即使开了窗户,她还是能够闻到那股子糜烂的味道。
“拉开!”楚炎鹤沉声命令道。
暴发户男人被大汉从阿芳身上拉开,面目仍旧扭曲着,好像大汉一松手,他就能扑上去把阿芳给结果掉。
楚炎鹤那卷了一本杂志,隔开暴发户男人的手,语气自在的说道:“兄弟别急,等我问完话,她就是你的。”
“你是谁?”暴发户男人看向楚炎鹤,他能够从楚炎鹤身上感受到强大的气场。
“帮你的人。”楚炎鹤向手下点了点头,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架着一个,把阿芳姐妹俩拖在楚炎鹤面前。
楚炎鹤用卷起的杂志挑起阿芳的脸,左右看了看,眼神含着厌恶,“给我下药?”
“不,不是……楚先生你听我说,我不是给你的,我……我是……”
“自己给自己下着玩儿?”顾伊好心的接话。
“是是……我是给我自己下的,不信你们带我去医院检查检查,我真的是给我自己下的。”阿芳暗自庆幸自己昨晚的心血来潮。
“原来你还有这种癖好?”楚炎鹤闲闲的把酒杯里残留的酒液倒在阿芳的胸前,手臂一掼,酒杯砰的摔在地上,溅起的玻璃碎片扎在阿芳裸露的肌肤上,疼的她尖叫一声。楚炎鹤一个眼刀扫过去,阿芳瑟瑟的噤了声。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说,谁指使你的!”楚炎鹤挑着阿芳下巴的手一挥,杂志“啪”地一声摔在阿芳脸上。
“没,没有人……没有人指使什么,我真的是自己下着玩儿的。”阿芳伏在地上,喘着粗气,迫于楚炎鹤的压力,却尽量去平复,连说话都说不连贯。
“兄弟,她就是你的了,想怎么玩怎么玩,出了人命,我担着。”楚炎鹤拍拍暴发户男人的肩膀,手下立刻扔在地上一个盒子,暴发户男人打开一看,各式各样的工具,看得他血液上涌,心脉喷张。
暴发户男人挑了一条最粗的鞭子拿在手里挥了两下试了下手感,空气里响起响亮的啪啪声,他狰狞地笑着向阿芳走过去。
楚炎鹤走向另一边,看在被手下按在地上的丽姐,颇为感叹,“我本来想放你一把,看来,你自己倒不想活命了。”
“楚先生我……”
楚炎鹤挥挥手打断她的话,“不用拿你的恩情来压我,你出车祸,我把你送到医院,也算是救了你一命,我们两不相欠,现在是新账。”
楚炎鹤知道阿芳对自己有企图,却没想到连丽姐都敢来掺和一脚。
那边,阿芳被鞭子抽的满地打滚的躲,她看到同样被按在地上的丽姐,眼里闪过yīn毒,“楚先生,是她,是我姐指使的,是她要我在你的酒里下药的,她说她为了你出卖了身子,去陪一个老头子,你对她是有感情的,是她指使的!”
“你胡说!”本来还算安静的丽姐听到自己妹妹的诬陷激动起来,她伸着手想要去抓阿芳,却被身后的男人给按住,她面色狠戾的看着阿芳,“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找人撞伤我,制造车祸的假象脸骗楚先生,你为了接近楚先生竟然不顾我的死活,现在,你又把下药的屎盆子扣我头上,阿芳你还有没有良心!”
本来丽姐和阿芳是要从城里回乡下,她们坐的是长途大巴。中间有一站会停下休息一会儿。阿芳说自己要买点东西,就拉着丽姐下了车走远了,没想到,等到两个人回来,大巴车已经开走了。
这里偏僻,一天也就那么一趟车,两姐妹无奈,只好步行着往回赶,希望中途能够遇上好心的车能搭载她们一程。
姐妹俩走累了,坐在路旁翻出包来找吃的,阿芳拿出一瓶水,刚要拧开,手一滑,水就滚到路中间了。丽姐跑到路中间去捡,刚好一辆车冲过来,把她给撞了。
一开始,丽姐也没有疑心,可是在医院里,看到阿芳整天魂不守舍的站在门口,好像在等人,而每次顾伊过来,阿芳的脸色都会由喜悦转为失落。丽姐就知道阿芳在等谁了。
心中也隐隐起了疑惑,阿芳不是不知道回乡的车之只有一趟,那一天,她却拼命拉着她往远处走,买这买那儿的。
而且,她们在路上走了那么久,都没看见一辆车,怎么就在她去捡水的时候,突然窜出来一辆车?
丽姐越想越不对劲,后来在与顾伊的谈话中,无意中知道,楚炎鹤已经知道当年是她用自己的身体给楚炎鹤的母亲换了一个安身之所,她才恍然,阿芳主导了这一切,她就是为了利用自己对楚炎鹤的恩情来接近楚炎鹤。
“哼,良心,你敢说你没有动心吗?你没动心,你怎么爬到我床上来了?还跟男人做的那么欢!”一想到昨天晚上,她和自己的姐姐共同伺候了一个男人,还是这样一个男人,阿芳就觉得恶心。
她看着男人手臂上虬结的肌肉因为挥鞭子暴突起来,她怎么就能把这个大块头看成是楚炎鹤呢,两个人的身形完全不同。楚炎鹤属于修长健康型的,没有虬结鼓邦邦的破坏美感的肌肉块。
阿芳拍着自己的头,都怪她昨天自己也喝了下药的酒,不然就不会只凭借身体的支配上错人了。
“这本来就应该是我的资格,我为什么不能?你什么都没做,凭什么独享我的付出成果?”丽姐眼神猩红的看着阿芳,张开的五指像利爪一样抓向阿芳。
“啊——”阿芳尖叫一声,她只顾着躲丽姐的手,忘了躲暴发户手里的鞭子了,她缩成一团滚到一边,那沙发上的靠垫砸过去,“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把我当枪使,你明知道我要给楚炎鹤下药,你却不吭声,就是等着我把楚炎鹤弄到床上,你吃现成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是想,到时候楚炎鹤要是追究起来,你只要说自己走错了房间,或者说你也被下了药,反正你对楚炎鹤有恩,你认为他不会把你怎么样……”
顾伊强忍着轻咳了一声,楚炎鹤yīn着脸看她。
顾伊捂住嘴,表示自己很无辜,那微微下弯的眼角,还是出卖了她。
“很好笑?”楚炎鹤沉着声音向顾伊逼过去。
“没,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顾伊却咯咯的笑出声来,眼看着楚炎鹤的脸色越来越黑,就是止不住。
而楚炎鹤的手下早把两个女人嘴里塞了东西,按在地上。
“我看你笑得挺开心!”楚炎鹤咬牙切齿,张嘴咬上顾伊花朵般的唇瓣。
笑声全被楚炎鹤吞进嘴巴里。
顾伊的眼角却一直弯弯的成弦月,可以看出,她心情很好。
楚炎鹤松开她,恶狠狠的瞪她一眼,“晚上在收拾你。”
“有两个女人为你这么着迷,你应该高兴啊。”顾伊丝毫不受威胁的调侃楚炎鹤。听着那两个女人,左一个给楚炎鹤下药,右一个吃掉楚炎鹤,好像和楚炎鹤是任人宰割的小羊羔似的,在看着楚炎鹤越来越yīn沉的脸,顾伊就怎么也止不住。
堂堂楚二少就被这么两个女人给分了,吃了,不知道被外人听了去,会是什么反应。
“我的确很高兴,所以,我决定要你一星期下不了床!”楚炎鹤的话几乎这磨着牙缝说出来的,灼烫的呼吸喷洒在顾伊脸颊上,手在她腰间一掐。
楚炎鹤把顾伊抱在腿上,一手蹂躏着她的小手,向暴发户挑了下下巴,“兄弟,你太没用了,打个女人,竟然还让她有机会开口说话。”
被说没用,那简直是太伤自尊了,暴发户男人怒吼一声,扑上去拽住阿芳就是一顿拳打脚踢,鞭子绑在阿芳手上,使劲勒紧,好像那手腕,是阿芳的脖子一般。
房间里只剩下阿芳的哀叫和踢打声,见打得差不多了,楚炎鹤挥手示意手下制止。
“舒服吗?”楚炎鹤看着满脸青紫的阿芳,她身上的衣服也被男人给撕破了,堪堪遮住重要部位挂在身上。
阿芳一怔,像是被打傻了,好半天才找到声音的发源地,她手脚并用的爬过来,想要去拽楚炎鹤的裤子,被大汉一把按在地上。
她瑟瑟的抬头看着楚炎鹤,“楚先生饶命,我错了我错了……楚先生你放……过我吧,我……我说,我说,只要你不把我给这个男人,我都说,是……是一个女人指使我的……”
“停!”楚炎鹤让手下在阿芳嘴里塞了一块不知道是臭袜子还是破抹布的东西,堵住了阿芳的嘴,“我说过,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错过了。”
楚炎鹤转头看向浑身是汗的暴发户男人,为自己挑了这么个好打手自得,打得还真够卖力的,“哥们儿,我听说她骗了你不少钱?”
“臭娘们儿把我全部家当都卷走了!”男人啐了一口,一说起往事,身上的肌肉都在颤动。
“那好办,你让她给你赚回来就是了,虽然她赚不了大价钱,一天接个十几二十几的,也能赚几千块钱。”楚炎鹤凉凉的说道,好像在谈论这盘菜好不好吃。
男人眼睛一亮,“还是你有注意。”
“不——!”阿芳被塞了布的嘴里发出一声尖叫,她瑟缩着往后爬,却被男人拎小一样拎回来。
暴发户男人眼神灼灼的看着另一边,丽姐缩了缩身子,乞求的看着楚炎鹤。
“怎么,她你也想要?”楚炎鹤看出男人眼里的渴望。
男人点点头,毫不掩饰。
楚炎鹤给了手下一个眼色,手下找了根绳子把两个女人绑好,扔给暴发户男人。
楚炎鹤从钱包里抽了一沓子钱拍给男人,“哥们儿,收好了,如果哪天让我看到这两个女人跑出来了,你就替她们抵命!”
大块头的男人被楚炎鹤拍得一缩,他颤抖地接过楚炎鹤手里厚厚的纸钞,咧着嘴保证,“你放心,我就是把这两个骚货给操死,也不会让她们活着走出来。”
楚炎鹤满意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处理完丽姐姐妹俩,楚炎鹤揽着顾伊向外走去。感觉到震动,顾伊掏出手机,她疑惑的看着手机屏上的名字,是梁向的。
他怎么会给她打电话,不是应该给楚炎鹤打吗?
顾伊接起来,还没来得及出声,那边便响起梁向颤抖的声音:“不好了,果果……果果她要跳……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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