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瑾凌这会儿已经在处理事情了，得空的时候，他想到昨天朱小枣说要带餐具上班，再想到那两个盆……不由得笑出了声。
和他一起处理工作的谭子恒，暗搓搓地多看了他两眼。
路瑾凌敏锐地察觉到他的目光，冷声问：“怎么了？”
谭子恒被路瑾凌的气场震慑了，赶忙摇头：“没事……就是路队，你刚刚笑什么呢？”
路瑾凌低头看着卷宗：“我没笑。”
谭子恒心说：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去了，还说自己没笑。
休息的时候，他拿出手机，在一个特殊的小群中问：“哎，最近路队是不是有情况啊？感觉他好像恋爱了。”
“恋爱？真的假的？”马上有人回复他，“没听说谁把咱们高冷路队拿下了啊。”
李楚楚看到消息，强忍着难受说：“路队只是看着严厉，他不高冷的。”
她喜欢路瑾凌不是什么秘密，这会儿包括谭子恒都改口了：“我估计是我看错了，咱们整天和路队在一起，也没见他联系过谁……”
“就是，路队可是咱们警局的黄金单身汉，他是属于大家的！”
谭子恒收了手机，刚好看到路瑾凌也把手机锁屏了。
路瑾凌刚刚发了一条消息出去，问朱小枣早上有没有碰到估计往她身上挤的男人。
朱小枣回复得有点儿慢，标点符号也用的太明白似的：没有。我身后背着盆。没人挤我。
路瑾凌读着她的短信，忍不住又笑了。
朱小枣见他不回复了，也乖乖把手机收起来了。她现在有自己的办工作，两个盆就放在柜子里面。
培训的地点是在七楼，她起身过去。
上午的培训基本是讲公司的发展和理念，还给同期进来的员工们发了册子，带他们去照了寸照，准备做工作牌。
朱小枣不擅长和人相处，他们没讲话，她基本上也太插不上嘴。因为她们说的都是毕业的学校啊，所学的转业啊，那些名词她都没听过。
她不知道的是，在开始培训的时候，她就因为长得太漂亮，成为大家的焦点了。
课间休息的时候，有个女人走过来，好像挺友善地问她：“你叫朱小枣是吗？哪个大学毕业的啊。”
朱小枣实话实说：“我没上过大学。”
“哦？那肯定是工作多年有经验吧？再不然就是有一技之长？”
朱小枣继续摇头：“也没有。”
员工们的脸色齐齐变了，她面前的女人也是：“那你能进西瓜互娱，还真是幸运呢。”
朱小枣整理了一下她的笔记，没抬头，只是嗯了一声。
程安安有点憋气：“就算是不愿意同我说话，你也不用这么冷淡吧？咱们都是一个公司的员工。”
朱小枣抬头，认真地看着她：“是因为你不愿意和我讲话。既然讨厌我，为什么要过来呢？”
她是真的挺不解的，哪怕程安安在对她笑，她仍然察觉不到她的善意。
如果自己不喜欢谁，是绝对不会往前凑的。人类可真奇怪。
程安安冷哼一声：“我可没这么想过。”踩着高跟鞋，扭头走了，之后和朱小枣也没有过什么交流。
朱小枣也没往心中去，比起人类的讨厌，她其实更害怕他们说“我最喜欢吃猪肉了”。
中午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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