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说着话,不住的笑着,看来是打心眼里流出蜜来。也难怪,今年一年,虽然爱孙坠马和寿宴遇刺受了些风险,却都顺顺当当过来。反而严鸿连连得立功劳,受皇上奖赏,又扳倒了宿敌郑晓,让老头子如何不开心?
不但严鸿zhègè三荫于一身,成了国朝异类,而且不久前吏部尚书提名,天子下诏,真把严嵩的小舅子欧阳必进任命为北京都察院右都御史。而严嵩干儿子鄢懋卿,也成功从大理寺少卿转迁都察院左佥都御史。
虽然说大理寺少卿和左佥都御史都是四品官,但还是那句话,品流品流。科道台垣官的流品等级远高于寺监官,所以升流不升品,有时甚至由于升流还要降品,这次平级调动鄢懋卿却是赚大了。
那严世蕃,虽然还惦记着陆兰贞的事儿,心中有些不喜,但总不好搅了老爹gāoxìng,也一个劲的陪笑。
严鸿在前屋自然陪着爷爷爹爹一起gāoxìng,说些“全靠爷爷奶奶洪福庇佑,爹爹指点”的奉承话。等晚间到回了内宅,看正妻晚娘还是那副冷淡móyàng。可是等严鸿把要入监读书的事说了,却见晚娘脸上神情一变,一把抓住严鸿的手道:“相公说的可是真的?”
等这话问完了,才发觉有点过分,急忙抽手施礼,“相公见谅,妾身失礼了。”
严鸿没想到自己头疼的事,竟然让晚娘这么jīdòng,不禁又是一点微微的纳闷。但无论如何,自己zhègè娘子对自己有了好脸色,总不是坏事。于是他也是笑道:“娘子啊,相公我几时和你开玩笑?真是朝廷恩准,让我入监读书。只是相公我资质平平,就不知这番入监读书,几时才是个了局啊。”
一听到严鸿确实得了国子监的荫生身份,晚娘脸上神情,较之以前的冷淡,大为改善。一双妙目之内,更是平添了几分温柔。她坐在严鸿身边道:
“相公,妾身记得那三字经上也有记载:苏老泉、二十七、始发奋、读书籍。相公你年方弱冠,此时发奋未必为迟。他日科场高中,正可大展宏图,成就一番功业,上可报天子,下可安黎民,妾身也能沾几分光彩。说来往日里妾身行为多有有冒犯,还望相公不要见怪。”
严鸿觉得自自己穿越以来,除了教坊司那天以外,只有今天晚娘最为温柔可人,不似往日那般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他心中不由情欲大起。也难怪,天天好吃好喝,各种补品的乱吃,却没有个发泄渠道,自是觉得难受。
今年里在大兴山和自家别院,分别和胭脂虎、雪艳娘春风一度,这般间隔周期太长的,只能是越吃越饿。更别说一个千娇百媚的正牌夫人就在旁边,却只看不能吃,其中折磨更是难以言明。若非是想着那天晚娘那了无生机的眼神,他早就直接来个夜袭,先把她拿下再说了。
如今,看晚娘柔情浮现,严鸿哪里还跟她客气?当下一伸胳膊,伴随着晚娘“啊”的一声惊叫,已经把她揽入了怀中。严鸿低头色迷迷地看着晚娘,笑道:“你我夫妻一场,说什么见怪不见怪的。我也知道,我这人混帐的混,平日里多有不当之处,还要夫人不要见怪才是啊。”
明朝还是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尊卑之等级,甚至妻子下床时都只能从丈夫脚下过去,不能从自己丈夫的头上过去。男人纵有千番不对,又有几个是会在自己妻子面前认错的?当然偶尔也不乏几位家中葡萄架倒的老兄,但终究是凤毛麟角,不足为凭。
何况严鸿家世显赫,少年得志,在家中不称王称霸已经不错了。就算在他坠马前,对胡晚娘爱的死去活来,可也是虐得死去活来,脾气上来,根本不顾及晚娘的感受。虽然也有低声下气说话的时候,但那都是在求欢奉承,却何曾像这般通情达理过?
晚娘在灯下,与自己zhègè良人对望。对方相貌英俊,自然不必说了,比起那人来丝毫不弱。家世财富,当世少有匹敌,强出何止百倍?只是这人往日里纨绔不肖,不求上进,不是自己属意之人。更兼仗势强娶之后,在床榻上多番欺凌蹂躏,让她了无生志。
可是如今,这位明媒正娶的夫君,既然已经肯入监就学,他日位及人臣,青史流名,自己又还能去要求什么?想到这,晚娘的一双玉臂也绕过来勾住了严鸿的脖子,小声说道:“相公,今天晚上,就不要分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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