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晚娘已经声如蚊呐,把nǎodài扎到严鸿怀里。
严鸿听得真是心满意足。他知道,自己不再搞那**的勾当,又没有强行向她求欢,这样使晚娘活的有了尊严和安全感,不但使她对自己的感觉逐渐改善,而且也终于使得晚娘有了一个女人正常的欢娱,而不是每每在合法丈夫的淫威下忍气吞声地承受痛苦。
说来也是。就自己这段日子的行为,自己回头想想,都觉得太不容易了。居然绑好了都不上,实在是太他娘的君子了。这般的纯情相公,胡晚娘就算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啊。
别的不说,就看那丫鬟坠儿,开始时,真是拿自家姑爷当个色狼防,现在呢?小丫头不但不防着姑爷,而且话里话外都在想姑爷的好。这么一比较,晚娘到今天才肯和自己和好,已经算够慢了。
只是可恨这小阎王的潜意识还在抵抗,不肯交出全部记忆,否则,就该知道,从头到尾,这两夫妻到底有什么问题了。
至于说还要厉害云云,小阎王的身体还是那具身体,11区光碟学来的理论知识倒不至于改善体质。然而现在zhègè严鸿,是懂得怜香惜玉,而且真正尊重妻子的。这种情况下,能够让身下伴侣感觉更多的快乐来驱散以前不堪回首的回忆,也是毫不奇怪了。
想到这里,再看看嫩白羔羊一样赤裸着蜷缩在身边的胡晚娘,严鸿忽然感觉自己身体里某个部分又有了变化。他邪邪一笑道:“怎么,原来我的晚娘小娘子,以前对为夫不满意啊。那我可要对你好好赔罪了。”说着一翻身,又把晚娘压在身下。施展解数,鏖战再起。
一夜之间,数次交缠。晚娘自成婚一年多来,第一次与丈夫这般水乳交融,纯是沐浴在至乐的境地,因而虽然婉转娇啼,不堪挞伐,但还是咬牙坚持,辛苦承欢。两口子翻来覆去,足足折腾到半夜才算罢休,相互搂着,沉沉睡去。
等到天快亮时,晚娘先醒来,一看时辰不早,急忙推严鸿起床。严鸿睡的正香,被推醒后,下意识的一把抱住晚娘,涎着脸就要往她裸露的香肩上啃。
晚娘推开道:“相公,不能再胡闹了。今儿是相公第一天进学,要是耽误了入监读书,却是不好。哎,说来妾身昨天晚上也是错了,就不该由着相公性子胡来的,以至于今天不能早起。”
严鸿看晚娘酥胸半露,却在这里一本正经地说教,不禁大乐,一手紧紧搂住晚娘腰身,伸嘴就在晚娘耳垂那轻轻亲了一口。晚娘的身子又是yīzhèn哆嗦,严鸿在她耳边说道:“是啊,昨天晚上也辛苦你了,这么个柔弱的人儿,相公我也是……哎,时间终究长了点。”
晚娘却将一根手指贴住他的嘴唇道:“相公不必如此说。晚娘是你的娘子,自然要侍奉相公,天经地义。只是,希望相公从今后要一心向学,不可为儿女私情耽误了学业。晚娘自当一心一意侍奉于你,他日只要相公学有所成,我就……我就从了你的心愿,把坠儿于你做个通房丫头,也无不可。”
胡晚娘生性并非个豁达的女子,能说出这样的话,对她来讲可说是下足了血本。然而严鸿听着,却觉得不是个滋味。咋?听你这意思,坠儿成了个福利了?这种算法要不得啊。
要知道,严鸿不但继承了严鸿的大部分记忆,还在明朝已经混了这么长时间。他自然知道,这陪嫁丫鬟说起来jiùshì姑爷的房里人,收房是很正常的事。就算普通的丫鬟,弄上床又算的了什么大事?再说人家坠儿对本姑爷早就颇有意思,用得着你晚娘来当人情送?尤其在这种情况下说这种话,你把坠儿当什么了?
再说,按这作派,这位正妻要是自己在山东还有个孙月蓉,她又当如何biǎoxiàn?严鸿不禁闷闷一气。好你个胡晚娘,才从捆绑状态下解放没几个月,就想要蹬鼻子上脸了啊。
一时间,仿佛正牌严鸿再度附体,严鸿简直恨不得再拿出绳子,把zhègè娇娘捆起来,未必要折磨,至少吓唬她一下,叫她认清楚情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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