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能一脚把他踹开,要打架,景七知道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不行,然而却也不至于差到毫无反抗的余地上。
可他还是下意识地不想动手伤害他。
人从小就对时不常地对他出言不逊,想什么什么,乃至于以景七的涵养和好脾气都偶尔也会火冒三丈下,可又总是自己暗自忍回去,现在还加上动手动脚,他却依然不忍心以暴制暴。就像是被他自己给惯坏的孩子,如今叫他自食恶果似的。
可他偏偏忍不住去惯着他。
不忍心他那片痴心不悔,不忍心将他赤诚坦然的纠缠冷漠地挡在门外。
半晌,两人的气息都紊乱不堪时,景七才好不容易腾出一只手来,同他微凉的手掌捏住乌溪的后颈,硬是攥着他的脖子将他拉开,猛地往后退了一大步,后背撞在门上。
他皱着眉伸手摸下嘴角——挺疼,果然破皮,遂愤愤地将冒出来的血沫子抹掉,怒道:“乌溪属狗么?”
乌溪的气息还没缓过来,脸上的红晕却急速地褪去,慢慢泛白,他目光落在景七有些红肿、还被他咬破的嘴唇上,心里有些悸动,随即又迅速将目光离开,怒火退却,而无措起来:“你……”
他想自己那么喜欢他,却总是在做错事,总是让他不高兴。那瞬间心里几乎生出悲凉的感觉,千山万水也可以度量,唯有去那个人心里的路,那么隐蔽,那么叫人迷惘。
然而时景七轻轻叹了一口气,忽然拢过乌溪的腰,乌溪瞪大眼睛,那人的脸就近在咫尺,柔软的呼吸落在他脸上,刚刚退却的血色再次涌上来。只听景七轻笑声道:“小狗,好好学着,咬破的嘴,叫我怎么出去见人?”
乌溪瞬间脑子里片浆糊,心跳快得像是爆炸样,景七微微垂下眼,将他的头微微拉低,贴上来,舌尖在他的的唇上轻轻划,乌溪便情不自禁地微微张开嘴,像个懵懂无知的孩童第一次知道何为缠绵入骨的情/事,新奇、激动,灵魂都随着对方细微的辗转而颤抖不已。
而感官的刺激在他意识到个在温柔地亲着他的人是谁的时候,叫他几乎难以自抑起来,最后的意识也沉沦在混沌里。
仿佛时间都停滞样,良久良久。
直到景七放开他,乌溪的手仍然情不自禁地勾着景七的肩膀,一副晕晕乎乎的模样。
景七作为以个不甚洁身自好的人,忽然就觉得占他的便宜似的,便似笑非笑地在他脸上轻拍了一下,调笑道:“好嫩的孩子。”
乌溪的脸不负众望地更红。
果然还是嫩——于是景七连眼睛都笑弯了。
乌溪感觉到怀里忽然空,忍不住把拉住景七的袖子,痴痴地道:“北渊。”
景七拖着长音应声:“嗳?”
乌溪看着他那双笑意未散、还有些促狭、却显得流光溢彩的眼睛道:“这辈子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下辈子也是,下下辈子也是,只要没有魂飞魄散,就永远念着你这个人。”
景七心里像是忽然有根弦被他拨下似的,骤然想起那浑浑噩噩地奈何桥边,那大片大片如血的彼岸花,垂下目光笑道:“下辈子早不知道是谁。”
乌溪便道:“脑子里不记得,心里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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