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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

一切手续，对方办得天衣无缝，自己只要带着人，开着车远走高飞就行。

当然后来还是给了一定的提成，算是对对方的汇报。

回来后，老凡亲自出马，四处推销。那时候边境贸易刚刚开始，于是就成立了一个皮包公司，然后以很低的价格承租了国营商场的柜台，开始销售。

最开始老凡招聘一些人，把周边的城市所有的医院，医药公司都跑遍了。然后他亲自出马，跨境销售。

无本万利的交易，赢在质优价低，所以没用多久，大笔的资金就慢慢回笼。

老凡这就算有了第一桶金，接下来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许慕云已经打听到现在的老凡已经身价九位数，所以要想请他出来作证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他当年手下的几个人，还是值得一试的。

而且据说当年老凡的几个帮手，有的跟在老凡后面也发了财，但也有觉得分赃不匀的，与老凡起了内讧。

那就从那几个人着手吧。

正文第168章许慕云的打算（二）

许慕云下了飞机，再转乘火车。

之所以乘火车，就是想着一路上打听打听那里的现况。据说现在老凡已经成为一方霸主，统率当地边境贸易。

而且当年他承租柜台的那个商场，已经被他重新开发，现在整个市场都等于在他控制之下。

而今天所有的成绩，都来源于当时的第一桶金，也就是蓝泰制药预备用以翻身的最后的库存变现的钱。

当时那一批货发出后就杳无音信，留下的业务员和驾驶员资料竟然都是假的，而蓝泰的经办人最后也在事故中丧生，所以死无对证，蓝泰制药就再也没有回天之力。

许慕云下了火车，先找了个当地比较有名的酒店住了下来，然后特意仔细化妆打扮了，一身限量级的行头，拎着个小挎包，直奔那个边境贸易市场。

在火车上，许慕云已经物色了一个当地女孩，跟在自己身后做翻译，因为当地交易的时候，不但要懂方言还要懂周边的外语。

许慕云当听到老凡虽然是一方霸主，但只要不出差，他还是会经常在商场出现，大额交易或者“特定”交易，老凡还是会自己亲自参与。

许慕云只转了半天，就有人把她列为可疑人物上报给了老凡。

下午再去商场的时候，许慕云就被几个黑衣团团围住，把她“请”进了老凡的办公室。

“说吧，你有什么目的？”老凡历练多了，只是一个年轻姑娘，倒也没把她当回事。

“说实话，我是来自A市的，我们那里有个安泰制药，现在研制出了一个新药，现在想开发它的相关衍生保健品，想来做个市场调研，你们这个市场一年究竟可以提供多少原料。”许慕云特意利用安泰的抬头，一来想试探老凡听到安泰会有何反应，而来将来一旦出了什么自己难以掌控的事，可以把安梓佑抬出来。

老凡不停地抽烟，一句话也不说，脸上无动于衷地，什么表情也没有。

真是个老奸巨猾的，许慕云在心里骂道，果然喜怒都不形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