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直直顶入,他摆弄身下的白净身子像摆弄一个娃娃。
这次有了润滑,莫青荷不怎么疼,因为进来的太贸然也不感觉十分舒服,脑子很清醒,他想着沈培楠在医院讲故事时的神情像大哥,严肃中透出一丝温情,像看亲弟弟撒娇似的。
一想到大哥,又联想到师兄,莫青荷喘了口气,脑子里浮现出柳初穿着蓝布长衫,披了一身阳光的样子,不由自主的硬了。
他一面忍着下面那巨大的东西出出进进的不适,一面皱着眉头想,他和柳初好了那么多年也没干过一回,就只是想,他想,柳初也想,忍不住了就互相摸一摸亲一亲,没进过。
他们都知道这份感情干净,看惯了世上的鄙陋面孔,就舍不得把情欲带进戏里,戏中眉来眼去的夫妻真要是上了床,那感情就伤了,唱出来情爱也成了下等。他见过好些孩子破了身就把戏唱垮了,他不行,他爱戏,不能让肉欲玷污了心里那块干净地方,也不能玷污了柳初师兄。
凭着这份思念,他的戏才尤其的纯粹深情,老少爷们说听他的戏就像做了一场梦,逗乐时能哈哈的笑,感人处能使劲的哭。
沈培楠顾不上他,他使出了一身蛮劲狠干,像八百年没沾腥憋坏了似的,恨不得把莫青荷压死在身子底下,换姿势时他看见那根翘起来的粉嫩物事,哑着嗓子问他:“被干出滋味来了?”
莫青荷还魂游天外,冷不丁被这么一问,红着脸点了点头,应道:“今天不知怎的格外舒服,将军你摸摸它。”
沈培楠应付着揉了两下便放开手,让莫青荷侧卧了,将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又霸道的动起来,一面喘一面说:“里面紧的很,进去了哪还顾得上你前面那东西,你自己玩一玩罢。”
莫青荷真听话的抚摸了一会,终究觉得不自在,就放开了。对他来说做这档子事是公务,说不上有多不情愿,但也没享受过,他用两只青白的手抓着床单,看着沈培楠恣意的表情和脸上摇曳的灯影,心里一臊,下面就软了。
沈培楠像吃药了似的,整整折腾了他大半夜,休息一阵要一次,有一回持续了一个多钟头,莫青荷不知道他哪来的劲头,跟着嗯嗯啊啊的叫哑了嗓子,他其实困得睁不开眼,迷糊着想一会儿柳初,想一会儿师父和云央,想小时候学戏的大院子和送他来的娘,在幻影里颠三倒四混了一夜。
沈培楠出了一身热汗,把莫青荷的大腿和小腹溅的满是精斑才尽了兴,身下的人懒洋洋地趴着,那张承受了半宿欢爱的小嘴一时合不拢,流出粘稠的白液。他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觉得那暖湿的洞穴是片瑶池,将他这三个月里胡混的脏都洗涤干净了。
他在疲倦中生出一种幻觉来,梦到打完了仗,不再被探子盯梢,也不再在血与火里挣扎,有个懂事听话的孩子做他的小婆娘,白天冲他弯着眼睛笑,晚上拽着他的袖子说想要,新居敞亮,世界光明,他有了归宿,沈培楠把下巴搁在青荷肩上,噙着一点笑,睡着了。
莫青荷想着疼爱自己的师兄和承诺带他过年的娘,也睡了过去。
莫青荷这一觉睡到自然醒,太阳已经老高了,沈培楠不见踪影,床边的小台子上放着一盏炖的软烂的绿豆羹和几块燕窝糕,另外附了个描牡丹的红漆小盒子,装着新鲜的冰块。
他舀了一小勺尝了尝,觉得够软糯,就是太甜,耐不住肚子饿的直叫,便端起碗稀里呼噜喝完了,又拣了一大块冰喀拉喀拉咬碎了祛暑气,洗了个热水澡,这才觉得浑身骨头都舒畅了。
收拾完肚子和脸面,莫青荷对着镜子呼吸吐纳,努力练习抛媚眼,感觉自己差不多进入状态,换了套簇新的软葛单衫下了楼。
客厅摆出了迎客的架势,房间被打扫的窗明几净,金嫂正归置碗碟,把整套高档的白瓷餐具拆开了往桌上摆,阳光一照,杯盘刀叉都亮晶晶的。
沈培楠倚着沙发办公,身边放着扎得整整齐齐的信件和电报,他读的很认真,蹙着眉头,边看边往信纸上写几行字。
莫青荷虽然恨他怕他,但在医院的几个月也与他厮混熟了,并不打招呼,随手把信件拨拉到一边,腾出个能坐人的位置,猫儿似的往他身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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