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冰拨下郁波的手:“你这是什么歌,这么可怕。算了算了,你还是别给我唱了,我害怕。听得我更晕了。”
“长这么残忍的歌,我是不是要离你远点。”
郁波点点头,离远点,被张冰迅速拉住。郁波宽大的手指和他十指相连。张冰清楚地看到郁波嘴上的笑容,被窗外渐变的橙暮色勾成明亮的光影。
手很大,这是张冰唯一的想法。他的手到底有多大,张冰还是觉得头晕,轻轻靠在椅背,还是不舒服翻来覆去。郁波将他的身体拉到自己怀里。
张冰靠在郁波怀里,脑袋晕眩,一同陷入漩涡的还有紧跟着的问题:郁波的手到底有多大。
就像冬天里能盖住全身温暖的棉被,无论左右翻滚,还是前后,“大”到似乎永远不被冬天冻伤,娇贵到哪怕一小块皮肤碰触冰冷,都会嗷嗷直叫。
张冰昏沉沉地说,似在喃喃自语:“你看,你还是放不下我,抓得这么紧。”
郁波沉默地看窗外,不自觉夹紧张冰的手,夹得他叫唤。
下了飞机,走出地面反光的大厅,武樱市特有的冷风再次吹醒张冰。他又一次回到这里。
张冰拉着箱子,站在铁丝网外,看着一架架飞机从头顶掠过,似乎在嘲讽他。还好,张冰没有太大的情绪,没有恐惧,坐在拖箱上安静地等郁波。
郁波在大厅用公用电话。那头刚拨通,一个清秀的声音说:“这里是向南房地产事务所,请问您有什么事?”
“我是郁波,小年。”郁波说。
“郁总?您回来了?”电话那头的小年很吃惊,瞬间又恢复平静:“请问,您需要我准备什么?”
“我父亲没再监管公司吗?”
“没有,公司一直运转正常。瑞海的南总经常来,还问过您是否来过电话。”
听到故人,郁波笑出声。
“郁总,您怎么了?”
郁波抚摸眉毛,刚才的举动甚至出乎他自己的预料,没想到,没想到。现在的他竟然早已经摆脱南野,甚至听到他的名字,都没有心痛的感觉。
经常来自己的公司?郁波理所当然觉得好笑。是不是又没钱了,是不是自己公司出了问题?
能忘记和他的过去,真是幸运。
郁波连连叹息。
“喂,郁总,您怎么了,没生病吗?我立刻派车去接您,您的具体位置在哪儿?”
“不要派车过来。”听到电话那头的安排,郁波情绪激动:“如果有任何安排,你就打包走人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
郁波的心跳得剧烈。他在害怕什么?他好害怕失去张冰,害怕得想要无时无刻抓住他,一刻不要离开自己的视线。他害怕张冰对他纯净的感情会变质,会像南野那样物质化,把他当做工具,一脚踩上去,把心踩碎。
他不是不相信张冰,相信他的善良。虽然郁波觉得南野已经不重要,可是对他的伤害,那块疤痕仍未愈合,就连忽视都是颤抖的。
张冰觉得无聊,时间太长到大厅找郁波,个高的他很容易被识别。张冰想从背后偷袭,双手捂住他的眼睛,做些情侣间的幼稚游戏。在不远处,他藏起来,观察到郁波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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