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刚透亮,张随风就起来了。十三姨和和妹妹还在熟睡,他得在两个女人醒来之前把金凤翠凤安排好。张随风轻轻开了门往外走,刚走到院子中,有个丫鬟啊的惊叫一声。他才想起自己穿的是男装。张随风跑过去扭住丫鬟,把她往红丫的房间里拖。红丫被惊醒了,认出张随风,哄了丫鬟。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穿着男人的衣服到处乱跑多危险啊!”红丫埋怨张随风。
“我忘记了。你快找一套衣裳给我换上。”张随风说,“我有要紧的事,十三姨醒来后,你对她说一声。”
红丫把自己的衣裳给张随风,张随风穿上还合身,只是裙子的腰围小了些,不用系裙带也能穿。
张随风别了红丫赶紧往膳房走去,他得先给金凤翠凤准备早餐。两位夫人躲在紫藤居没问题,因为大姨娘说了紫藤居是个不祥之地,给十七姨弄脏了,没有人会去那个小花园,最不好解决的问题是一日三餐。张随风走到膳房,里面正忙得很,刚蒸出来的馒头和包子热气腾腾,桌子上摆满了分好的小菜,两只大锅里正在熬粥,蒸汽翻腾,整个膳房里像下了大雾。
几个贪吃的妇人拿了几个包子正坐在凳子上大口大口地吃着,张随风看看赛西施不在,大着胆子进去。膳房里都看不清人的脸面,没有人注意到张随风的到来,他拿出一张包布,裹了一堆包子馒头,又端了两盘小菜一并儿包好,赶紧溜出来。
紫藤居依然是幽静的,紫藤花已经到了尾声,只有一些藤尖上的花儿若有若无地开着。张随风又想起蓝紫若来,不知道她在冷泉居好不好,又想到紫藤初开时,两人欢爱的好景象,不禁有些黯然。
金凤和翠凤还在熟睡,两人受惊一天,以为到了张随风的家,心也安下来了。张随风看着两位夫人甜美的样子,真不忍心叫醒她们,可十三姨那边的事还等着办呢。他在金凤翠凤的脸上亲了一口,两位夫人都醒来了,看清紫藤居的摆设,大吃一惊。
“夫君,这是你的家吗?如此奢华。”金凤说。
张随风点点头,告诉金凤翠凤,他的父母不同意婚事,只能先把两人隐藏在这里,等以后说服父母了,再举行盛大的婚礼。金凤翠凤都出身小户人家,想想自己的身份也配不上张随风,幸好他专情没有抛弃自己,还有什么好埋怨的。张随风怎么说,她们就怎么听。张随风叫两位夫人只在紫藤居活动,不要大声说话,不要被其他人发觉,一日三餐他会叫丫鬟送来。
“夫君,回到家了,你为何还穿丫鬟的衣裳?”翠凤问。
“我怕父母发现我已经回家了。他们会逼我和别人成婚的。”张随风说。他说谎的嘴皮越来越好了。
两位夫人只道他深情,抱着他左一声夫君,又一声夫君。张随风都舍不得离开紫藤居了。
张随风别了两位夫人回到落红居,看看十三姨和妹妹还没醒来,回到红丫的住处。红丫正在脸上扑粉儿,张随风一把抱了红丫,说:“好妹妹救我则个。”
红丫以为张随风向她求欢,用粉扑打张随风的脸,把他弄得满脸雪白。
张随风突然跪下来抱住红丫的腿儿,流着眼泪要红丫救他。红丫被他弄得吓一跳,赶紧扶他起来,问怎么回事。张随风把两位夫人遭半边脸抢掠,暂住紫藤居的事告诉她,要她照顾两位夫人的一日三餐。红丫想想也不是难事,就答应了。张随风松了一口气,抱着红丫亲她,摸她的酥胸儿。
“你快上去吧。十三姨想你都想疯了。”红丫说。十三姨怀孕的事在她心里埋下了阴影,她不敢和张随风做那事。
张随风换回衣裳,刚回到楼上躺下,十三姨的妹妹就醒来了。她还惦记着没有到嘴的美味儿。张随风抱了十三姨还在装睡。妹妹细看张随风,神俊潇洒,和穿丫鬟的衣裳相比更添了几分男子气。
妹妹靠过去,吐出粉尖儿,偷偷吻着张随风。张随风觉得痒痒的,也不动。妹妹可熬不住了,她等了一夜,想了一夜,只在凌晨时分才悠悠睡过一小会。可是张随风背对着她,怀里抱着十三姨。她近不了张随风的身子。
“还说不偏心。睡着时也抱着姐姐。”妹妹娇嗔一声,伸手向张随风腰下摸去。
早上,旭日初升,正是男人阳气极盛时。张随风刚才在紫藤居就想要金凤翠凤了,被妹妹的小手儿一揉一弄,兀自大得很。妹妹好想用小嘴儿吞了来,可是姐姐占据了张随风的怀抱,她没有位置。
“姐姐,姐姐,你让一下好吗?我忍不住了。”妹妹推推十三姨说,一想不对,万一姐姐醒来也想要,自己不是没有份了吗?她又推张随风,用粉尖亲他的脖子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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