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包括另外半条鱼都是严刹的。
严刹的母亲是胡人(哈克人),父亲是汉人,他自幼生长在汉地,生活习惯几乎是汉人的习惯,只有少部分受其母亲的影响,主要表现在不束发、爱吃牛羊肉。月琼认识严刹时,严刹根本不吃鱼,后来就慢慢吃开了,直到现在能一口气吃下半条鱼。
月琼不知严刹打算让他在这里待多久,若让他选择,他宁愿留在这里,唯一遗憾的是少了洪喜洪泰、桦灼安宝。他不会问严刹,万一这人不告诉他,反而还以此「折磨」他,那岂不是得不偿失?尤其是严刹在这里并无别的男宠,他的处境相当危险,毕竟对严刹来说一个多月(算上腰伤的日子)不找人侍寝简直是天上下银票──绝无仅有。
吃完饭,严墨进来把碗筷都收走了,月琼小心翼翼地看了严刹几眼,猜想他今晚会不会动邪念,结果就听严刹开口:「脱衣裳。」
啊……月琼的嘴角抽动,低头磨磨唧唧地挪到床边,他明天不能教孩子们习舞了。手刚碰到襟口,腰身就被强壮的手臂揽住,扎人的胡须随即落在他的脖子上。从严刹的喘息声中,月琼听出他很急。咽咽唾沫,他等着「折磨」的到来。
「嘶」「嘶」几声,月琼的衣裳成了几片,后背刺痛,他低吟。严刹是落腮胡,剃一次后会等胡子长长后再剃,不过不管他剃不剃,他的胡子都会扎得月琼皮疼。腰上的手用力,月琼被抱了起来,严刹把他「丢」到了床上。他刚翻过身,山一样的身躯就伏在了他的上方,严刹已经半裸了。
「将军。」月琼舔舔嘴,要用,这个姿势?
严刹低头吻住他,要用这个姿势。
月琼很害怕,虽然上回严刹没有把他做死,但心理的阴影不是一时半会能消除的。他左手去推严刹,就听这人威胁道:「若不想明天下不了床,你就挣扎。」
这人会让他明天下床?想想那些可爱的孩子,月琼咽咽唾沫,不知能不能信这人。嘴再次被堵住,严刹根本不给他选择的机会。
体内的羊肠被抽走,粗糙的手指伸了进来,月琼不适地低吟几声。耳边粗重的喘息越来越响,他受不了了:「将军。」满是茧于的手指令他疼。手指撤了出去,可怕的菇头顶在了他的洞口,月琼的左手按上严刹的肩膀,闭上眼。
「唔……」
后穴被瞬间撑大,月琼的秀眉皱起。菇头进出了几十下,然后义无反顾地向洞穴深处挺进,月琼的呻吟也随之变大。严刹显得有些急躁,月琼很疼,不过还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当严刹完全进来后,他出了一头的冷汗。他明天还能下床吗?抱着这样的疑问,月琼被动地承受严刹的索取,当身体渐渐有了感觉后,他睁开眼睛,只见一双绿眸凝视着他,月琼的心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身子发热。
月琼再一次遭受了残酷的打击。严刹明明说只要他不挣扎,第二天就让他下床。他没有挣扎,但他第二天绝对下不了床。这一晚,严刹连要了他五回,把他的骨头架子彻底重装了一遍。而这五回,严刹一直都在他的身上,不管他如何求饶,他都没有换了姿势,直到他在最后一次失神中昏死过去,严刹似乎才满足地放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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