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能成夫妻？他以为总有一天他可以离开，可现在，他似乎走不了了。
严刹的绿眸透着寒光，放开月琼已经发红的下巴：「手打。」「只有你一人认为男子和男子不能成夫妻。你我除了同是男子，与普通的夫妻没有任何区别，你还为我生了儿子。你心里很清楚，你还打算躲到何时？我马上让严萍布置，明天我就与你成亲！」
「不行！」月琼的脸白了，成亲？和严刹成亲？不，他做不到。
「你打算躲一辈子？」严刹压着怒火。两人间的窗户纸，在今天被他捅破了。
月琼的嘴唇发抖：「男子和男子……」
「别和我说这些屁话！你是我严刹的妻！从来都是！」
怦！怦！怦……月琼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小妖……是误闯我肚子里的妖怪。」
「他是我儿子！他有我的眼睛，谁敢说他不是我儿子！」
怦！怦！怦！
摸上月琼左耳上的耳饰，严刹沉声道：「你一直都知道这个对胡人意味着什么。我不管你以前发生过什么让你如此排斥男子间的情事，我不会逼你心甘情愿，不会逼你心里有我。但你要死死记住，别试图离开，即使我谋反败了，我也会拉着你和我一起死。」
月琼浑身发抖，严刹居然和他说了这样的话。在他们一起八年进第九年时，严刹不再沉默，而是和他直接摊牌了。
「你的回答。」
月琼垂着眼不看严刹，手脚忽冷忽热，心跳得厉害。许久之后，他嗫嚅地开口：「为何突然，说这些？」
「在你跟徐骞或是其它人跑了之后再说吗？」
怦怦怦，怦怦怦怦……闭上热辣的眼睛，月琼心里的滋味，什么都有。「不许伤害小妖，你说了，他是你儿子。」
「走不走？」
「我……是男子……」
「走不走！」
许久之后，月琼微微开口：「……不走……」
「大声说。」
「不走。」
僵硬的身子被揽紧，月琼听到了严刹的心跳：怦怦怦怦……稳重的心跳，即使这人对他做了如此残忍的事，他为何仍觉得安心？
「如果让我发现你有一点离开的念头，我马上和你成亲。」
「不行！」太，太丢人了。
「若皇上召小妖进京，从京城回来后你和小妖到岛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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