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床吧,我晚上睡不安稳,可能会吵醒你。我去那屋睡。我说。
他没什么表情,一贯的冷淡清净。
晋烈不过是玩弄你,你要清楚。他冰冷的声音传过来。
我的脚步顿了顿,然后悄然合上了门。
把被褥放在沙发上,去拉客厅的窗帘,往下面望了望,雨还在下,路灯映着雨丝纷纷扬扬,好像怎么也下不完,下不够,不知道在等些什么,一直下。
我终于看得有点困倦,靠在沙发上就那么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色微亮,大概有七点钟左右,我起身敲白经远屋的门,没有声响之后推门进去,床铺已经叠的整整齐齐。
他走了。
我把沙发上的被褥抱回来,昨晚就那么睡过去,没盖什么东西,隐隐有了发热的感觉。头疼。找来体温计一量,果然是发烧了。
挣扎着倒水,就着温水吞下两片退烧药,试图让头脑清醒一点。
嗓子一开口,沙哑的不能发声。我躺回床上,希望能退的快一点,我现在还没有时间慢慢的生病再慢慢的好。
身上盖着被子,不一会儿才能察觉到手机震动的声音。
晋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阴沉。
你在哪?
不是派人监视了么,我冷冷地说,我在家。
自己家。我重复了一遍。
电话里传来他的笑声,没有丝毫的愉悦,反而透出冷凝。他习惯做笑面虎,是笑里藏刀的那种人,我倒是宁肯他不笑。
果然,他的语气阴森:你们做了?或者我该说,你们做到底了?
没有。
调查到这种程度,何必还来问我。
真恶心。
我讨厌别人对我不忠。
晋烈,你心里清楚我和你之间并没有忠诚可言。你说要我离开他,我离开了。他昨天过来,我们没有做。
你的语气倒像是很可惜。
耻辱的感觉就是那一刻涌上了心头。
我可不可惜和你无关。我咬牙加重了语气。
别激动,你该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我深吸一口气,在电话这端冷静下来。头愈发的昏沉,嗓子疼得厉害。
我讨厌别人不忠,他的语气中有隐蔽的愤怒,冷漠的下达命令:今晚,在别墅等我。
他挂了电话,我的身体开始毫无预示的抖动。我知道,噩梦就要来了,他能这么久不碰我,已经足够我感激戴德。
那些龌龊又淫靡的场景一下子浮现在眼前,搅得我头脑发昏。几乎快要吐出来。
真的好脏。
我捂住胸口的位置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蓦然间发现天下之大,却连我苏惟光的容身之地都没有。
我大概已经不抱期待。不再,抱有任何期待。
我只是想不通,白经远为什么要来找我?我和他明明都知道他不爱我,醉酒之后他为什么要来找我?为什么?
我摸着自己的嘴唇,想起昨天那个吻,冰凉的唇间似乎还存在着吻的触感。突然之间,回忆铺天盖地的涌来,那些接吻的场景一幕一幕悉数呈现,简直就像是走马灯一样,轻易地唤起人的记忆。
我不明白,为什么。
高大阴鸷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黑暗的背影仿佛能把人推入地狱。我深吸一口气,向他走过去。
他转过身,讥诮的一双眼,透出**与凌虐味道。
自己去床上,东西都在上面。该怎么做,相信不用我教你。
我缓缓的脱掉衣服,爬上床,照他说的做。
别着急,我们还有整晚的时间。他的手指抚摸着我的嘴唇。
他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
是的,整晚的时间。
晋烈用整晚的时间让我明白人与人肉体的痴缠不过是一场肮脏的交易,他玩的尽兴,我知道我在不停的出血。晋烈在我旁边闭着眼睛,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睡了过去,一整晚,后面的痛楚鲜明的没有尽头。
我抬起头,衬着窗外微明的夜色,望着头上的天花板,脑海中一片空茫。一个无足轻重的普通人,因为曾经心怀幻想,热切地期待过,所以就要遭受这些。那一刻我的心里很平静,没有感觉的空茫。
可能麻木说的就是这种状态。
我没有状态。
昨夜的混乱与不堪依旧鲜明,我想起晋烈在肮脏的发泄中说:贱人,你不该给他开门。
他咬住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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