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秦挑眉,就凭你听到了不该听的,怎么,想赖账?
何适:他今天出来散步前怎么就没看一眼黄历呢?!
一想到以后可能就要生活在刀光剑影当中,何适就觉得前途无亮,顿时鼻子一酸,下意识地抓住安若怯的袖子擦了擦鼻子。
安若怯低头看着何适那湿漉漉的,略带祈求的双眼,心中莫名地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好想牵回家养着是怎么回事?
沉吟片刻,安若怯便把视线从何适的脸上移开,看向倚在门口的裴秦,说道:我记得你和王二约过要再行切磋?王二就是那在辋川山上打劫的大汉。
裴秦虽然不知道王二是谁,但说到切磋也就猜了个大概,闻言便懒洋洋地应了一声,问道:怎么了?
你去和他切磋吧。安若怯说道。
无所谓,反正他打不过我。裴秦表示压力不大。
我知道,安若怯同样淡定,我的意思是,你去和他一起砍柴的时候可以和他切磋切磋。
裴秦瞬间僵硬了。
何适悄悄吸了吸鼻子,暗自握拳。能看见那混球被一脸被雷劈中的表情太尼玛爽了!还是安若怯靠得住,这大腿一定得抱住了!
安若怯默默地抬起没被抱住的那只手一下一下地摸着何适的脑袋,径自压下心中升起的那股怪异的感觉。
裴秦的目光在安若怯和何适之间转了转,嘴角微微勾起,然后又换上一副被始乱终弃的表情,痛心疾首地说道,子勇啊,我跟你二十几年的交情,绝对是穿一个裤子长大的,你今天竟然为了一个刚认识两天的人罚我去劈柴?太令人发指了!
安若怯闻言眸色一深,下意识地看了何适一眼。
何适一愣,傻呆呆地回望着安若怯,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看自己,眼神既无辜又纯洁。
安若怯:又是那种让人想牵回去的眼神。
唉,我看你们两个现在也顾不上我,裴秦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期期艾艾地说道,我先走了,你们继续。
嗯,安若怯应了一声,转头看他,记得去后山找王二。
裴秦关门的动作一顿,幽幽地转回头,看着何适说道,你刚刚扔的那个花瓶是前朝留下来的,价值连城,你家安夫子最喜欢的一个说着,又看了看花瓶的碎片,微笑道,记得赔啊。
何适:
裴秦宣布完噩耗,就带着满足的笑容离开了还好心地给安若怯和何适关了门。
安若怯低头就见何适的目光一直黏在门边的那几片碎片上,便宽慰道:不过是一个花瓶而已,你不用介意。
何适一僵,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安若怯一眼,哆哆嗦嗦地举了个爪子,真的不用赔吗?
不用。
那就好。何适顿时放心了,但下一秒,一阵小凉风就吹了过来,让他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几乎未着寸缕地和裴秦吵了一架。
呃那个,可以把我的衣服给我吗?何适有些尴尬,他的衣服被安若怯脱下来后直接放在了旁边。
安若怯看了看何适身上的伤药,见干的差不多了,就将衣服递给他,让他穿上。
何适飞快地穿上衣服,从安若怯的床上跳了下来,顿时觉得浑身酸痛。
呃,刚刚谢谢你帮我上药,何适说道,随即一顿,对了,刚刚那混蛋说以后还会有黑衣人飞进来?!
安若怯沉默一下,说道,他父亲是当朝将军,我没办法插手他们家的事情。
言下之意别说飞进来了,就算那帮黑衣人直接从大门走进来他也管不了。
何适:难道我真的要还被当初肉盾吗?
安若怯想了想,说道,你今晚搬到我的院子里来住吧,我看过你的卷子的,想法很好,明天上课时我会宣布你担任斋长,这样你搬到我院子里来也算说得过去。
真的?何适想了想,问道,那他不会拿其他人当挡箭牌吧?
不会,安若怯说道,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会有所顾忌。
那何适顿住。他本来想问问安若怯的身份,但转念一想,安若怯既然能和裴秦交好,那身份自然不低,自己和他又不熟,他会告诉自己的几率不大,反而平白惹人厌烦,便咽下不提。
什么事?
没什么,何适随便想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就是我刚来就当斋长会不会引起别人的不满?
无妨,安若怯说道,本来的打算是三个月后的考试中把斋长、学长、会长和经长选出来的,以你的见识足够你胜任了,并且这几个位子不是固定的,就算你现在是斋长,三个月后的考试如果有人比你更适合,我也会把你换下来的。
换句话说就是如果三个月后的考试他考得不好,他就有可能再被裴秦当肉盾?何适顿时觉得自己得给自己列一个详细的学习计划表了。
真是个忧伤的故事。
不过这还是何适第一次被人这么直白的夸奖,顿时有些飘飘然,觉得这群古代人真心好糊弄,这样啊,那你院子里还有别的房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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