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寂静的院子里,只有一间屋子亮着微弱的灯光,细听还有轻言细语地对话声,仿佛朋友间的秉烛夜谈。
岩哥,我带夏安哥过来了。刚一进院门,小马就扯着嗓子喊出声。话音刚落,房门便打开了,雷岩披了件外衣走出来,脸上些许疲惫。
你怎么来了?
找你来还我的人情债。林夏安开口打趣,脸上却是一本正经,雷岩看他的表情便知是有备而来,摇摇头,侧身让人进屋。
林夏安也不多礼,率先进屋,一股子血腥味迎面而来。
要不去旁边的屋子等着,我叫人收拾一下这里。见林夏安皱眉,一脸厌恶,雷岩便知他是不习惯这股血腥味,好心建议道。
林夏安摇头拒绝,盯着角落里被绑在椅子上的年轻男孩,皱眉问道:他就是浩子?
没错。
浩子低垂着头,衣服上全是斑驳的血迹,看样子已经昏过去了,想也知道身上的伤该有多触目惊心,不过此时并不是感慨的时候。
怎么下手这么重?林夏安皱眉,有些于心不忍,好心规劝道:不管怎么说,浩子拼死带回的消息也救了你一命。
如果不是他,我不会被赵立德扣住!轻描淡写的一句解释,让林夏安顿悟了很多,雷岩不是鲁莽的人,他开口下了结论,必然是有着绝对的把握。
是宋远山的人?
不知道!小子骨气还挺硬,到现在一个字都不肯招!雷岩偏头微笑,有些无奈地说道:我查过了,不会是赵立德的人,至于上头那群老古董,谅他们也没胆子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一旁的小马也在愤愤不平,咒骂道:这小子装得倒挺像!说自己家有个常年卧病在床的父亲,不然我哪儿会破例带他进场!
好了,差不多清楚了,应该就是这人。林夏安叹气,转头看着雷岩,认真请求道:看我面子上,放了他吧!
哦?雷岩挑眉,仿佛有些难以置信,开口询问:我以为你跟宋远山是势不两立的。怎么,化干戈为玉帛了?
没,不关宋远山的事。
那是因为高格?
林夏安沉默,算是默认了。
雷岩摇头叹息,招手叫来小马,低声吩咐道:放人!顺便叫兄弟过来收拾一下这里,脏了欧阳的地盘,他会杀了我的!
小马点头,走过去解浩子身上捆绑的绳索,一边发狠道:算你运气好!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们地盘上!
又有两个兄弟走了上来,将浩子给拖了下去,东子在旁,还愤愤不平地给了浩子一脚,咬牙说道:赶紧滚吧!
一屋子人都同仇敌忾,仿佛放掉浩子是一个很不妥的打算,林夏安也有些不安,转头询问雷岩:纵虎归山,不会给你添麻烦吧?
已经处理过了。老鼠变不成猛虎,不用担心。雷岩顿了一下,安慰林夏安道:抓浩子过来,无非是想消消我心头的恶气!反正现在刚换血了一批人,没必要杀鸡儆猴。
谢了。林夏安点头,由衷道谢。
你这利息要的,亏大了!
反正不是我的钱,再亏也亏不到我身上!林夏安放下心,转而跟雷岩开起了玩笑。你这么宠着我,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怕什么,难得有人可以让我毫无保留地宠着。雷岩摸出烟,低头点燃,语气平静地解释:跟兄弟不一样,兄弟可以同进同退,同生共死,但你是我弟弟,本来就该我护着你。
说得轻巧,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夏安,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大好头颅,只送知己!雷岩表情落寞地抽了一口烟,吞云吐雾间,谁也没有想到当初的一句玩笑,竟然会一语成谶。
跟雷岩他们告别之后,林夏安回家吹了一晚上冷风,想了很多,想高格,想李楚楚,想外婆,还有他自己
未来,又该何去何从。
第二天,林夏安顶着黑眼圈起床,看着客厅沙发上坐着的高格,有些意外,不过他心情烦躁,也就没有搭理。
媳妇儿林夏安没理会,径直去了卫生间洗漱,高格跟着追了进来,靠在门边,小声嗫嚅道:媳妇儿,浩子回来了?谢谢你。
林夏安顿时怒从心头起,差点儿没把毛巾扔高格脸上:如果你是想给我说这个,我听到了,滚吧!
还在生我的气?
林夏安目视前方,认认真真地洗漱,完了补充一句: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媳妇儿,是我不对,我
不耐烦地打断,林夏安的语气很是暴躁:高格,别打扰我!我现在要赶着去见我的相亲对象,耽误了我结婚,你赔得起吗?
我赔我赔,把我一辈子都赔给你。高格继续舔着脸凑上去,好言好语地哄着林夏安。
偏偏林夏安此时烦透了他,多看一眼都烦:高格,我是认真的!我现在必须要找个姑娘结婚,了却我外婆的心愿。
高格的脸色猝然变了。媳妇儿,你说过不会跟我分手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看高格的样子,明明不好受,心里却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林夏安觉得自己真是病得不轻。如果你想来喝喜酒的话,留个地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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