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嘉眨巴眨巴着眼睛:这不是,若是陛下的嘱咐他们转头就忘了,我这个做亲戚的心里也不好过么。
张鑫道:可效仿靖远侯。
他们二人一唱一和,又敲又打的,贾赦再听不出来也就真的是二百五了,他整个人汗涔涔地,却不知他们到底想要说什么事,心里只恨贾政不在好处都是他得的,正房他住着,肥差他当着,要远嫁的是他儿子,主意还是他老婆出的,结果他倒好,远远地躲在外面,摆出个一无所知、伤心难过的姿态来!
他正嘟哝着,听到堂外小厮报道:宝二爷到了!
贾宝玉如今也是有爵位的人了,袭人噙着泪给他穿好官服,束好发冠,若非眼神太空洞,他简直可以算的上俊美如玉。
宝玉,给两位大人行礼啊。贾赦提醒道。
然而宝玉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又转头问:袭人呢?她刚刚不是还在?
张鑫皱起眉头来,贾赦、贾琏已经翻着白眼险些晕过去,宝玉仍旧一叠声地在问:麝月呢?秋纹呢?她们在哪里?
容嘉忽然笑了起来:看到都尉无事,我们也可放心向陛下复命了。
张鑫扭过头来瞪了他一眼这叫无事?可是容嘉已经道:还未来得及恭喜府上。他也只能道:我们来时,陛下吩咐我们嘱咐贾都尉两句话。
贾赦贾琏忙跪下,又拉了拉宝玉,见他还不在状态,索性把他拉着跪下了,动作未免粗鲁些,好在贾母避出去了,也没人责备他。
扶摇翁主是茜雪国的王储,这桩婚事关乎我朝与茜雪两国百姓的安宁,望贾都尉莫要辜负元妃娘娘的举荐之心,好好辅佐翁主,将来也不失为一桩美谈。张鑫皱着眉说完了,又侧头看容嘉。容嘉笑嘻嘻地:圣上大寿过后,翁主的船就要回茜雪了。贾都尉的东西都收拾妥当了没有?
这就是叫贾赦生气的另一件事了。
若是好好地封个公主出外和亲,那嫁妆自然是宫中出,可是贾宝玉一个男子,跟着扶摇翁主出海,这算是什么呢?不管这是聘礼还是嫁妆,总之不能两手空空地过去,皇帝倒也赏了一些东西,但真要这么上船,围观看热闹的怎么看贾家呢虽然现在也没什么人看好。对于宝玉,贾母从来都是大方的,甚至开了自己的私房,但公中也出了不少。虽然分了家,但贾赦看着自己院子里的东西,登时就没话说了。
分家的时候凤姐不在,他们竟不知荣国府总共有多少东西,到头来
我们该回去复命了,贾都尉保重身体。张鑫说完,也不顾贾赦等留饭,同容嘉一道出门。他二人来时坐着轿子,回去时却见容家的马车在荣国府外候着。容嘉道:我家里离这边有些远,怕轿夫们辛苦。就叫了马车来。我送大人回去。
张鑫皱着眉上了马车,叫自己的管家也坐到了车辕上,来时带的护卫、依仗、轿夫都前后左右地护拥着,他才问道:小容大人现在可以说了吧?
嗯?容嘉侧头。
这种活儿从来轮不到都察院啊。张鑫虽有酷吏之名,却也没有别人想的那般爱好多管闲事。从来都是又嫌犯到了大理寺,他就换着花样来审,案子撤到了别处,他也不会多纠结。转到了都察院以后,他明显过得不如从前自在。但无论如何,传几句话的事儿不该轮得到他做。
容嘉道:大人有没有觉得荣国府哪里奇怪?
张鑫责备地看了他一眼:老夫人尚在就分了家?二房住正堂,袭爵的长子反住偏院?还是你也要说他们家欺男霸女,官司无数?他到了都察院才晓得,原来这些御史们平时里不是听不到、看不到,是把事儿压着,等人家露出衰败的迹象来的时候一股脑儿砸下去,方平蕴之案这么不容易翻案,也有他昔日的同僚落井下石在张鑫这样的直爽人看来,这样的举动真的有些恶心。但恶心归恶心,他也没排斥别人同他说什么哪家的不对。
容嘉道:其实是下官心里有个想法,然后和表哥就是靖远侯一起说给了赵王殿下听,殿下又说给了陛下。
张鑫深深地看着他。
我在想,扶摇翁主千里迢迢来京里这一趟,一开始还隐姓埋名的,是为了什么呢?容嘉道,当初茜雪国来的使者少了一人,我还吓了一跳,日日叫人跟着,可翁主这趟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她既没有结交朝臣,也没有对和亲的对象有什么择选更像是来树敌的。
张鑫想起扶摇翁主不合规矩的言行,神色也凝重起来。不论这个翁主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知,她贵为王储,不至于蠢笨任性到这地步。
而且,她来京里才几天?现在又急急忙忙地要走。容嘉道,赵王说,可能是因为听闻了吴大将军回朝的消息。毕竟吴大将军当年可算得上是茜雪国最引以为豪的水师的克星。但表兄却另有见解,他说男女有别,他与扶摇翁主只见过一次。但就是那一次让她觉得,翁主并不是一个会害怕吴大将军的人。正常情况下,她听说吴大将军回来了,应当也会出言挑衅两句的。
张鑫眯起眼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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