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您能别蹭了吗!蹭出感觉来可就不好了啊!宵雅心中叫苦,赶忙将这醉相极差的家伙从腰上掰下来。只是……
被掰开的最望跌坐到了地上,半靠着椅子,微乱的头发上还插着那朵玉兰,半闭的凤目含着醉酒与困乏的朦胧,沾着酒液的嘴唇翕动着似想说什么,略敞的领口隐约看得见锁骨的线条……
这、这、这是在色——诱他吗!!宵雅抚着额头,冷静地考虑了良久,终于想到了最好的解决办法——
把这家伙扛回东宫!
不然等搞定这家伙估计考场都该封了,可不能浪费时间。仔细想了想那个叫东宫的地方究竟在哪儿,将这只醉王八扛在肩上,运起轻功飞奔去了。
午时,考场上热火朝天的,东宫倒是比较闲了。
“……雅……放手……嗯……”和衣躺在床上的最望翻了个身,终于掉了下来。
挠挠摔疼的脑袋,忽然摸到一朵雪白雪白的玉兰花。酒后的事隐约还有点印象,至于梦里……
“我擦!!”抡起拳头用力捶床,“哎呦,疼疼疼……”
让丫鬟取了解酒药服下,总算开始仔细分析目前的情况。嗯,那家伙喝了那么多酒,又一夜没睡,估计是考不成了,于是这次失态过后就再也不用见着他然后心烦了。
松了一口气,却忽然觉得心中有点堵又有点空。他走了,就真不会再烦躁了吗……好像又有点不是……不会吧,不会真如他曾祖叔父陆太医说的一样,那啥了吧?!
结果是,宵某人不但去考试了,而且似乎考得不错。
在得知这消息的时候,最望愣是用下巴把地板砸了一个坑。酿酒的家伙都是吃干饭的啊!!他就没想到制解酒药的人还是很尽责的。
忽然记起那家伙说他的生辰是庚戌年二月三十……对了,上次见他时,他尚无字,可是未行冠礼?
遂把陆太医叫来问了一番,方才得知宵家祖籍在京,只是家人早逝,只剩了宵雅的奶奶即陆太医之女一人,而今陆太医所居正是宵家祖宅。今次宵雅进京,确是打算将冠礼也一并办了。至于日期,则是二月廿五。其父母在昨日已来京,各路宾客亦随之来了。
今日是二月廿一,尚未戒宾。最望想了半晌,问陆太医:“你说,我做他的取字大宾够不够格?”
陆太医正喝着茶,瞬间就喷了。德高望重、贤而有礼……眼前这太子爷在人前这么说绝对没人会否认,可换了没外人的时候,就不好说了。组织好语言,回道:“还得要卜筮吧?”
“那就看运气了。”最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廿二,东宫来了一位名叫宵更晚的访客。
最望一听这名字,瞬间懂了。等瞧见宵更晚的样貌,更懂了。会在这日子来的,必然是宵雅他爹嘛。
饮过了茶,宵更晚总算进入了正题:“某有子宵雅,若某之父有子某,将加冠于其首,愿吾子之教之也。”
最望心底暗喜,差点就没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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