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车边让出来一圈空地,他才拿着警棍绕着车边走来走去,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玻璃。要是外头叫嚣着,车里的人还能憋得住气。这会儿外边没动静了,只有这根警棍就跟打鼓似的,还带着节奏乱敲起来,车内的人反倒有点摸不准了。
卢嵇敲了没一会儿,里边传来了声音:“你们要是敢强闯进来,我就立刻自杀!”
这老黎倒也知道怎么威胁徐金昆啊。
卢嵇把警棍抱在怀里,笑道:“哎呀,我当这是谁呢。他们夜里例行查车,说有节车厢里的人怎么都不肯下车,也不知道是谁,就不敢放行,我就在周边不远喝酒,就非让我也过来了。原来是老黎啊!”
他这放屁话不打草稿,周围几十里地都跟白洋淀似的,他上哪儿喝酒去。
车内的黎大总统似乎也愣了一下,道:“小卢,他让你出面了?我之前不是说过,他的事儿你别参与。你怎么——”
卢嵇装傻起来:“谁的事儿啊,我参与什么了啊。哎老黎,你这开着火车要去哪儿啊?我这听着半天也没有女人说话,你那些夫人太太不在车上?”
黎总统半晌道:“我只是南下去玩一玩,你放行吧。”
卢嵇:“那你这一去,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咱们也好久没见了,我上车来,咱们叙叙旧。就我一个,哦——还有我的新太太,哎,你去年还说我什么时候结婚请你喝酒呢,这会儿可不是,找了个新太太给黎叔您看一看?”
车上的黎总统似乎知道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天津这帮人有的是耐性蹲等,说不定等个三四天,他在车上饿个半死,也是要下车投降的。直系里,他也算是跟卢嵇能说上话的,不如找他上车聊一下,说不定能反制住他,拿他当人质,逼着站台的人接上火车头,离开站台。
卢嵇笑道:“这样行吧,我让他们都退开十米远,你就给我一个开车门。你车上肯定不止你一个人,我就带个姨太太,你也要怕我了?”
车上过了一会儿,才传来声音:“你先让他们退开。”
卢嵇回头招了招手,那省长还想上来跟卢嵇说些什么,卢嵇摆手:“让你们退开就退开,我跟老黎说点老朋友之间的话,你们也要在这儿听着么?”
那省长满头大汗,心道:要是卢嵇让他们反逮住了,他不论什么都要放行了啊。这卢五爷确定不是在坑他们么?
不一会儿,车门打开了,开车门的是一个穿马褂的中年男人,面色铁青,他身子一偏,请卢嵇上车来。卢嵇却不着急:“车上有几个人?”
黎大总统道:“我,还有两个护卫。”
卢嵇一副喝的迷迷糊糊的样子,抬着手指,站也不稳:“那不行,我就带一个人,你也只能就带一个人,让这个人下车咱们再聊。”
马褂男人看了一眼江水眠,又看了一眼满身酒味的卢嵇,转头看向车里,点了点头。黎总统开口道:“可以,我让他下车,你们俩上来吧。”
江水眠条件反射的觉得眼前这位穿马褂的男人,应该也是习武的。北京多有隐居的武人,像是栾老的师父,就住在北京。他们平日里都各有工作,好的可能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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