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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汗液浸湿了衬衫，却生机勃勃，充满活力。他站在他们旁边插了句话，其中一人似乎要跟他离开。

“找到了。”白殊发现了纪廖这几天隐藏起来的秘密，笑容溢着兴奋和满足。

被改装过的SUV在R城郊区奔驰，车排气量增大，动力十足。特意研究出来的减噪系统让车内车外都略等于静音，即使经过某些丧尸聚集地，也不会发出声响引起他们注意。

简双生不会开车，但作为一个开过机甲的人，他一脚油门踩下去，也开得有模有样。

他撞翻一个扑过来的丧尸，跟着失去GPS信号单纯只剩下地图功能的导航往R城大学开去，紧张地出了一手汗，双眼目不斜视，连后视镜都不敢看。

因为副驾驶莫名其妙坐上来一个人，翘着二郎腿，手支在脸上，笑眯眯地盯着简双生，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简双生装作没看见，直视前方，僵硬地控制着方向盘。

“你走错路了。”白殊愉悦地指出。

简双生紧张到忘记拐弯，但本着把这人当做不存在的原则，他假装没听到，硬着头皮继续向前开。

白殊轻笑，“真可爱，想亲。”然后再杀了他。

简双生咽了口吐沫，拐个弯奔着大学后门驶去。

虽然R城已经经过八个月的清扫，但大学里因为学生聚集，丧尸依旧很多。现在许多丧尸有了智慧，大学这种地方更容易隐藏有高等级丧尸。

炮灰把车停在实验楼门口，握着手枪冲进楼里。楼里静悄悄的，杂物散落遍地，仿佛经历过洗劫，现在又落满灰尘，角落结着蜘蛛网。楼门口挂了张实验楼地图，大楼一共四层，每层都有各自的准备室，简双生祈祷一层准备室就有自己所需要的药剂，拿了可以赶紧离开。

“你来这里干什么呢？”虽然简双生不回答，白殊一人也问得开心，“这里藏了什么东西吗？”

他就跟在简双生身后半步的位置，一不留神就会踩上去。

炮灰甚至感觉到了白殊呼吸间的热气，喷在后脖颈上，又酥又痒。他很想跟让白殊别跟着他了，但怕一开口就落入对方的陷阱里，强忍着不敢出声。

他来之前明确拒绝过白殊地跟随，结果对方根本不理，自觉坐上副驾驶，轰都轰不下去。简双生气到不跟他说话，把他当成透明的，熟料对方愈演愈烈，似乎把简双生的抗拒当成乐趣，单方面乐在其中。

一楼准备室有打斗的痕迹，柜子桌子全部被打碎，地板被强酸腐蚀，没有有用的东西。

“找什么呢？用来杀人吗？”白殊满脑子都是杀人，不经意地就猜到了简双生的目的。

炮灰转身走向二楼。

“杀人的话呢，硫化氢不错，剧毒，致死性强，但有臭鸡蛋的味道，比较容易被识别。氯苯和丙烯腈也不错，不致死，但可能会让你的敌人生不如死。再不行还有各种农药，推荐百草枯。还有三氧化二砷，俗称砒霜，但实验室里不一定会存储。”白殊兴致勃勃地列举实验室里存在的各种剧毒药剂，“当然最好用的还是氰化钠了，无色无味，立即死亡。”

炮灰听了一身冷汗，颤抖地推开二层准备室门。

一只丧尸蹿出来，利爪抓向简双生手臂。白殊反应极快，向前半步，一脚踢飞丧尸。丧尸斜飞出去，撞到了氮气瓶，被砸碎了脑子。

“小心点呀！”白殊批评道，“你死在别人手里可不行。”

简双生没忍住，问道：“……所以要死在你手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