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积的确手背上全是针孔淤青,脸上也瘦得几乎脱相,他们刚才就看得分明,被他这么一说,倒显得像是他们欺负林积似的。只是林积一进门就没有一点病患的样子,开口就把刘元邹惹得耳朵冒烟,他又问了几句,只觉此人油盐不进,不知道身上有什么富贵病,反正财路不正的病已入膏肓,当即夹起文件袋扬长而去,高仑连忙出去送他。
提不完问题的总务厅一撤,其他人也知道徐允丞在这里,再问什么都是不妥,一看手表,暗暗咂舌,乐得下班,只剩王还旌还坐在位子上转笔,大概是觉得她的生意对关霄影响很坏,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等人都散光,起身也走了。
徐允丞摸了摸口袋,“对不住,我不抽烟,陈雁杯听说你被叫来问询,急忙打电话叫我,于是出来得急,也忘了给你带打火机。”
他来得晚,其实林积刚才也并不是想抽,只是觉得手心里空空的有点怪,于是把烟放回去,出门从警卫兵手中接过手袋,又看看手表。徐允丞说:“都快两点钟了,那群人也是,怎么说得这么久。”
林积说:“他们本来就恨我恨得牙痒,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叫我来一趟,自然是这样。”
徐允丞笑道:“他们有毛病,恨你做什么。”
他说话这么鲁莽,倒是很少见,几乎是复刻了一个陈雁杯。她说:“你是不知道我做了些什么。”
徐允丞也知道自己此次行事鲁莽。曹祯戎上了年纪,这次不过是想全身而退,不想掺和错综复杂的势力缠斗,但他毕竟年轻,报纸上日日渲染东北将被侵吞的事,未免也有义愤填膺。尤其陈雁杯在电话里都快哭了,他一时上火便出了门。
他望着天哈出一口冷气,“虽然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但起码知道你没有不做的。跟北系军阀做生意,跟金陵要员抢地皮,用地皮把商盟扩大了十倍规模,然后把北系和南边的裙带关系全都收进大臻。除了这些,的确不大了解。”
不管各色人等如何对峙,林积一向是东南西北都送钱,生生把大臻做成一条固若金汤的望潮鱼。虽然名声差,但人人心里都清楚如此方是稳妥,给家里的后生晚辈琢磨饭碗时,也少不得要给大臻的厂子下拜帖。
这件事说起来有些好笑,但夜幕是深蓝,配上那副很学究气的眼镜,徐允丞那样子更是十分严肃,林积也笑了起来,“曹伯不高兴,我知道的,不用特地提醒我。”
“普天之下,先生他对谁都有意见,只怕就除了锋山府。你是做长行权,手下有几万人等着吃饭,先生知道难处。过几日我要替先生先去老宅预备贺寿,先生还特意叫我问问你是不是愿意同去,不用告诉旁人,你去散散心就好。”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novel.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