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名同姓的可能性很小。
林笕闭了闭眼睛,再张开眼时,露出笑容,“说吧,你需要什麽,才会告诉我那个女人和他之间的事?”
男人也微微笑了。“我需要什麽?我以为你最清楚。我需要的是永久拥抱这副美丽身躯的权力。但是以前你不愿意,想来以後你也不太可能愿意。既然如此,我得不到的,也不能让那个人的儿子得到。当然,如果小笕觉得跟自己血亲搞到一块也无所谓的话,我也没辙。你要恨也可以,不过如果你愿意,我倒希望你能留下来,永远呆在我身边。”
林笕笑,“我有选择的余地麽?”
“是没有。”男人微微笑。“所以──?”
“是,你可以动手了。”
男人呆了一会儿,解开他手上的手铐,捏住他两个手腕微微使劲,轻微的响声传来,林笕皱眉。
男人收住力道,“你知道,你总是不够乖。我也迫不得已。放心,只不过让你手腕几个小时内使不上力而已,没有伤及筋骨。”
林笕笑,“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原则麽?如果不能离开,就当作享受,既然是享受,当然比铐住手好些。”
“看来你成熟不少。”男人冷笑,四根手指一块插入。
“嗯。”说不清是回答还是呻吟,林笕微微哼一声,冷汗涔涔而下,流过嘴边,他咧开嘴角,“多谢夸奖。”
男人抽出手指,挺身进入。
林笕张张嘴,手在被单上摸了一圈,使不上劲的手只是个摆设,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硬生生忍受痛楚。
嘴里却道,“可以说他们之间的事了麽?”带点笑意,“我想你还不至於食言吧。”
男人也笑了,轻轻的,带点震动。
“当然不会……”
☆☆☆☆☆☆☆☆☆☆☆
公寓内,男人安静的身影在昏黄的床头灯光下闪耀,与安静身影不称的,是脸上的焦急表情。
坐了几分锺,他终於坐不住,拿了车钥匙,开门而去。
(三十二)
(三十二)
这是一场梦,一场醉生梦死的梦。
男人在梦里,看到他追逐了二十多年的东西终於到手。
那东西一直逃脱,一直拒绝。
以放纵席卷所有人的注意力,用冷嘲热讽代替温文尔雅,在全世界恣意寻欢,可就不愿意看他一眼。
即使偶尔有一个眼神过来,也不过带点高高在上的鄙夷。
那不屑的目光从来都像幽灵一样如影随形,又像潘多拉的盒子一般勾引人,像个恶魔一样逼得他也成为同类。
终於他也变成恶魔,因为得不到想要的,便对其他人下手,谁叫这人身上有那人的气息呢。
然而,遗传这种东西总是有的。再者哪个人面临这样的背叛不会反抗呢。所以背叛与被迫就成了这场梦的主题;而血液,则是其主色调;夹杂著心碎的声音。
他带著一块心形的玻璃,在梦中驰骋天下,用一具相似的同样美丽的身躯堆起来的天下。驰骋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心灵。被束缚多年的心灵,崩溃般地解脱枷锁。
无与伦比的快感,多年来膨胀至顶点的凌虐欲和发泄冲动,把心中隐约多年泠泠扩张的罪恶感盖了过去。
他想,如果可以在梦里死去,该有多幸福。
因为他怕,面对男孩的眼光──被他背叛的孩子,总是张著一双清澈的眼眸,毫不掩盖起厌恶,眼底的不解和痛楚,就如当年的他。
有时候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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