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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热闹非凡。

落座的时候，肖澄叮嘱林小娇：“一会儿你少吃点辣菜，你看你上火得脸嗓子都有点哑了。”

林小娇郝然点头，声音是因为昨天战况劲烈，叫哑的。

她左边坐着肖澄，右边坐着她高二时的小同桌方怡，江林和于霏霏坐在主位。林小娇猜想这大概是他们组的局。

“小娇，你还记得咱们隔壁班的赵艺吗？”方怡喝了一口饮料，神秘兮兮和林小娇咬耳朵。

“记得怎么了？”她记得赵艺是个学霸来着的，十次考试大概九次她都是第一。听说她还因为成绩优异，被一家科研中心录取了。

“听说一个星期前，她跳楼自杀了！”

“什么！？”林小娇惊得筷子都掉到了地上，吸引桌上一票子人的注意，肖澄正想给她地双筷子，便听到坐在对面的于霏霏开口，嘴里带着浓浓的关切：“小娇，你没事吧，是不是菜不和口味啊？”

软刀子吃多了，再笨的人也会学聪明。林小娇亮晶晶的杏仁眼轻轻一眨，笑容灿烂，“怎么会，豪门的菜可是出了名的好吃呢！我只是太久没和大家见面，心里有点小紧张。”

林小娇笑容如嫣，于霏霏却觉得异常刺眼，她努力平稳自己的情绪，温婉的脸庞上扯出一个笑容：“那真是太好了，今天江林请客，你多吃一点。”

“好啊！”她笑的眉眼弯弯，毫无波澜。

江林半垂着眼皮，用余光瞥她，见她神色无异，心里好像被小针刺了一下，不痛却也不太舒服。

酒囊饭足，时间造成的一点小隔阂，也随着火热的气氛消弭了，一帮围坐在圆桌的男男女女回忆着过去的青葱岁月，说到好玩的地方，笑得乐不可支。

而林小娇还在消化刚刚方怡说的事。

她说赵艺自杀之前，胡言乱语，说自己有了重大发现，可以空间转移，甚至可以实现时空穿越，家里人以为她这是研究的走火入魔，就给她联系了一个心理医生，没想到这治疗不过一个星期，她就在一座写字楼结束了生命。

林小娇黛眉轻蹙，陷入沉思，她有预感赵艺不是在胡言乱语，她说的应该就是空间折叠。只是她是怎么发现的呢？

江林虽然看似一直在和陈毅他们说笑，但却总有一丝注意力不由自主地放在林小娇身上。见她盯着空水杯发呆，忽然出声：“让服务员送点零食饮料上来吧，记得拿几听旺仔牛奶。”

于霏霏愣了愣，死死地咬住牙齿，面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脸应了一声：“好。”

她想起高中有一次体育课，她无意间听到的林小娇和肖澄的对话。

“江林怎么每天早上都给我带旺仔啊，我都快喝吐了。”嘴上虽然抱怨着，林小娇还是把手里的牛奶喝完的干干净净

肖澄笑嘻嘻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少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还不是你上次自己说喜欢喝。”

.....

这么久了，都没有忘记她的喜好么？于霏霏捏着手里的旺仔牛奶，瓶身上面的小人咧着嘴大笑，好像在嘲笑她处心积虑也不上林小娇这轻飘飘的一露面。

心里虽然愤愤难平，但于霏霏还是扯着温柔的笑容，走到林小娇面前，把牛奶递给她，声音里带着老友重逢的欢快，“小娇，喝点儿饮料吧！”

林小娇接过饮料，说了句谢谢，没想到于霏霏顺势坐到刚去了厕所的方怡的位置上，林小娇一愣，她可不觉得她们是可以唠嗑的关系，正想着找个借口离开，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拿起手机一看，是李泽言的来电，她回过头朝于霏霏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

包厢里太吵了，她和肖澄说了声，起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