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说我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我自己一直以来也是这么认为的。妈妈很温柔,爸爸虽然有时候严厉了一些,但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我一直都以为会这样下去,然后等我长大,就继承爸爸的产业,无风无浪的过一辈子。
但是,一切都被他的到来破坏了。
他叫莫桓,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据说,那个女人为爸爸挡了一枪,换来她的儿子名正言顺的进入莫家。
名正言顺,我呸。
莫桓很乖,甚至可以说乖巧的过了头。即使他每次见到我都会恭敬的叫我哥哥,可我还是讨厌他。谁是你哥哥,你这个野种,凭什么做爸爸的儿子。爸爸的儿子,只有我,也只能有我。
可是爸爸还是日复一日的对他很好,虽然看起来冷冷的,可那种骨子里温柔,是我从来不曾见到的。
爸爸对他越好,我就越恨他。
于是,终于有一天,我带他到外地玩,说是带他过生日。
我一向在外面野惯了,爸爸也很放心我。
当我对他说:“你乖乖在这里等着哥哥,哥哥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是时候,心里不是没有挣扎的,但是我的怨恨早就远远的超过了挣扎,所以,当我看到他的眼睛里面竟然有一丝明悟与认命的时候,我慌忙逃走了。
我感觉的到,他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我的后背。
回到家,我说弟弟走丢了,爸爸果然震怒,不过那又怎么样呢,我始终是他的儿子。
爸爸开始疯狂的找他。
我开始做噩梦,记不清梦到的是什么,但总是大汗淋漓的惊醒,隐隐记得,梦里,似乎有他的眼睛,很清澈,却似乎可以洞察一切。
看到爸爸因为找不到人开始日渐憔悴,我心里也有了丝动摇,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
我告诉自己,丢了一个野种而已,有什么重要的。
长大后,我没有向小时候的愿望一样去继承父亲的产业,而是去学了医生。
也不知道,是为了谁。
十四岁那年,我一个人在外地求学,因为不愿意什么事都依靠父亲,所以拒绝了父亲的学费,自己勤工俭学,所以住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
直到有一天,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倒在门口。
我把他拖进来,想要打120,却被转醒的他阻止。他说他的敌人很厉害,如果去了医院,他会被他们抓到。
忍住恐惧与害怕,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轻易的就决定要帮他。
我才不会承认因为他的眼睛很像我那个名义上的弟弟。不过不得不说,当我清理完他一路留下的血迹,帮他处理伤口时看到他的肩头并没有莫桓的胎记时,心里确实有种说不出来的失望。也许虽然不想让莫桓留在我的家里,也是希望他可以活着的吧。
从肩膀取出子弹的时候,我知道我的手法糟透了,可是他咬着毛巾,额头渗满了汗,却始终一声不出。当时心里的念头是,要是我是学医的就好了,他就可以不那么疼。
他在我家里住了半个月。
其实他本来是想第二天就走的,却硬生生被我留到伤好的差不多才走。而我也发现,他看起来冷冰冰的,其实很有趣。
他从来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即使那个要求会让他面红耳赤。看似生人勿近,其实经常偷看我的表情,好像生怕我不高兴。即使我煮的面再难吃,也一定会一点不拉的全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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