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童贞的男人在这个对他而言如同罂粟花般甜美罪恶、又如同噩梦般漫不见光的夜里,欲生欲死,情愿失去身体的主导权,被人摆出各种淫靡的体位。
身体沈沦在欲望里,如汪洋海上的一叶扁舟,随著每一次的潮起波涌而战栗发抖,最深处的意识却仍有一小个角落,不为旖旎色境所侵,静候在自有的天地中。仿佛另一个自己漂浮在空中,冷冷旁观著自己化身淫兽,淫荡地用腿勾住男子的纤腰,将他禁锢在自己大开的腿间,神请迷乱,甚至可以说是欢愉地哭喊著,让他再用力点。
明明很绝望,却又沈沦太深。
颜介数不清自己说了几遍的“最後一次”来诱哄顾西樵,只知道最後稀淡的一波射在他的体内时,顾西樵仅仅不安地动了下手指头,他几乎已昏睡过去。自己真是把他折腾惨了,无奈第一次品尝到灵肉交融的滋味,令他很是欲罢不能。托著酸软的腰,颜介勾起一件欢爱时被挤到地上的衣裳,拭净顾西樵身上的液渍,擦至下身时,那张被填充太久的小口还不能完全闭拢,开合间吐出精水,乍看似红烛垂泪。真是妖孽……别开头捂住眼,颜介痛苦地嘤咛一声,明显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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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H好难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写完了真开心(⊙_⊙)
☆、第二十章照不穿暗涌
天色还蒙昧未亮,颜介被怀里的人一声咳嗽惊醒,迷迷糊糊地摸向他的额头,先触到的是高挺的鼻尖,因顺著鼻梁的走向往上移。仍旧滚烫的温度吓得颜介立马睡意全消,精神抖擞,赤身就跳下床,从地上捡了件干净的一边披上,一边风风火火跑出门,没看到身後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眼神由起初的迷蒙到清明,不过他背身掩门一瞬间。
跃上墙头疾行了几步,蓦地想起什麽,颜介收住脚步,折回西厢一通翻箱倒柜,终於找出前阵子顾西樵给的碎银。
拂晓前尚无人迹的青石街道被“砰砰”一阵拍门声打破了寂静,惊醒了远处几户人家的狗,遥遥传来几声犬吠。
“来啦来啦。”老大夫挣扎著从床上起来,睡眼惺忪地前去拉开门闩,估想再不开门,那两块新换的门板又要被来人拆了。要说整座医馆,换得最勤的当属这首当其冲的门了。所以看见门外站著一个年轻人,俊美的脸上杀气腾腾,老大夫倒也不惊讶。
“动作真慢!”颜介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也幸得老大夫医德好,不与毛头小子一般计较,呵呵笑著将他让进门来,“老骨头咯,行走个不利索。小哥儿一大早的来看什麽病哪?”
“不是我,是……是我妻子!”颜介催债般拍起柜台,“他发烧了,我来拿药。“
“夫人是伤口发炎还是受冷引起的发烧,可有发汗?”老大夫捋著胡子慢悠悠地问道。
“夫、夫人?哦哦,受冷,有。”
“唔,那是风热感冒了,”老大夫转身在药柜上拿了几味药草,“这是银翘散,以慢火炖,香气出即取服,有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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