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远下意识地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感觉到那人的身子微微一颤,似乎抗拒,却并没有出声。
他沉默了良久才开了口,“这药里头有一味黄莲,苦涩非常,本以为少君子会跟在下抱怨,没想到少君子这么坚强。”
许凤庭轻轻咳嗽了一声,“古人也说了,良药苦口利于病,我怎么会不懂。”
邵明远顿时懂了,他果然没有吃药,虽然境遇可怜,可也不能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啊!
当下气得直磨牙,“少君子既然是个读书断字的斯文人,不知有没有听过扁鹊与蔡桓公的故事?”
“……你怎么发现的?”
许凤庭惊愕地睁开了眼,雪白的脸上顿时闪过一抹红潮,湿漉漉的双眼闪烁着,带着一丝小孩子做坏事被大人捉住的不好意思,邵明远一时竟看得呆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似的微微一笑,“这药里头根本没有黄莲,味道应该是酸中带甘。”
许凤庭避开他的目光垂下了头,“不是不相信先生,我,我……”
话还没说完,却发现邵明远并没有在听他说话,反而将手伸进了他的被子。
“你想干什么?”
抗议的惊呼才一出口就被邵明远以眼神制止,他并拢起食指、中指并轻轻在他腹部按压,却惹来许凤庭一阵又一阵急促的呼吸。
本来想讽刺他几句知道疼怎么还不吃药,可看着他明明忍痛又倔强地不肯出声的时候,不知怎么,邵明远心里竟莫名其妙地软了几分。
只好叹了口气道:“少君子莫怪在下失礼,是否下腹时而如火烧,时而坠胀着作痛?”
许凤庭咬牙点头,邵明远扶他躺好,又打开药箱取出了一块厚厚的布包。
这是他自己发明的,用柔软的丝绵料子缝制,里面放了草木灰等吸水的填充物,越国男人喝下延嗣水之后每个月都会来一天例假,止血后的十天左右都有可能受孕,因此这个东西被用来取代现代人用的卫生巾,也让他挣了不少。
“你做什么?”
“得罪了。”
邵明远按住许凤庭想要阻止他的手,将布包垫在他的身下,跟着在手心擦了些药酒便掀开他的衣服在他腹部用力揉按了起来。
“啊!”
邵明远的力道并不小,许凤庭痛得一个激灵,忍耐再三也没忍住唇边一点破碎的呻吟。
“开给你药是化瘀血补元气的,你一直不吃,如今淤血积在腹中下不来,所以才会胀痛不已。现在淤血结了块,光吃药已经没用了,必须配合揉腹,如果不趁早排除,你的身体就算毁了。”
邵明远认真地解释着,却不着痕迹地错开目光,不去看那人腹部白润紧实的肌肤和近在手掌边那被锦被覆盖着的CHILUO下TI。
许凤庭这会儿才算老实了,双手紧紧扳住床沿,十个指甲深深被掐成了灰白的颜色。
大约揉了小半个时辰的功夫,果然感觉下面有一股暖流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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