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莫再去吻阳儿的唇,莫要再脱阳儿的裤子,莫要去碰他的下边了。”父亲狠狠捶了一下桌子,那身蓝缎袍子上绣的龙形栩栩如生,张著龙爪,话语之中显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阴沈,听得卫悠阳一阵阵的心惊,“你终究还是认为朕对阳儿有苟且之心,可恶,你当朕是什麽人?他几岁的孩童,朕难道会辱他不成?”父亲说,稍作歇息,他大概是不想再说服他的发妻了,舒缓了两分,认真地应道:“你非得这样的话,朕也费事同你再拉扯了,朕可以答应你,不脱阳儿的裤子,不碰他下边,不亲他的唇,亲亲小手不也是一样麽。”
这承诺刚然许下,父亲便站起身来了,将袖子一拂,眼见他是要离开了,卫悠阳急忙躲到了墙角後,待到父亲的脚步声远去许远,他才又悄然回到窃听的原地,不料一声悠长无奈的叹息从门内飘来,飘进了他的耳中,在他幼小的心灵上刺了一针,“陛下,你我成婚至今,育有一子,你可曾亲吻过我?”母亲带了哽咽地呢喃道,她俯倒在桌案边上,见不到她病弱的容颜。卫悠阳浑身剧震,他再是无法听下去了,母亲的伤心呈在他面前,他不敢进去,只得落荒而逃般跑开了,生怕自己会因内心两类互相抵触的情感而哭喊。
当天夜里,父亲果然去了他的宫殿,将他抱了回去。卫悠阳绝口不提白日所见之事,只同往常一般,脱去了衣物要躺进父亲的被窝内。他正要除去中裤时,父亲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把他的手拉到了胸前,低首吻上一吻:“裤子不脱了,这样上来便好了,来,父皇抱抱你。”父亲笑眯眯地说道,他心知缘故,也便没有坚持了,只是甚为乖巧地睡在了父亲身边,让他搂住了自己,开始了与过去相同的亲吻。父亲果然也不再触碰他的唇了,他在父亲怀抱中逐渐浮现了伤感,那样亲密的行为,以後怕是不会再有了。
5(已完结~~~放心看~~~)
(5)
母亲曾和父亲提过的采仙阁,卫悠阳未有一刻忘记过,他总是惦记著想去瞧瞧,探一探那个地方,怎麽便能让父亲勃然大怒。大概是等待了有半年之久,趁著诸侯进宫来述职,父亲忙於政务的机会,他带了几名侍卫溜出了皇宫,没怎费功夫便寻定了位置。卫悠阳极少出宫,这类地方更是首次,与他的想象是云泥大别。那是在皇城中的烟花柳巷之地,刚及夜色,掌上的几盏灯笼悬在门上,烛火映亮了采仙阁几个大字。门前边的马车不断,门口的台阶处有几个色相媚人的男女,他们妖妖烧烧的,衣衫不整,这边露著雪似的胳膊,那边半敞著凝脂样儿的胸乳,正在阶前引著从马车上下来的男人。纵观全局,这条巷子也便是这处至为闹热,仅在门前一探,内中的温柔乡一览无遗。
卫悠阳那时节八岁半,他领著几个高头大马的男人站在门前,老鸨是个经验老到的货色,出来只用眼角去瞅上一瞅,即知这个锦衣华服的孩童来路不小。她万分不敢怠慢,弯著腰便上前来迎接。卫悠阳踌躇了少时,他一向只爱父亲身上淡淡的好闻的体香,而现离了如此远,阁中飘出的脂粉气已经叫他难顶了。可他终究还是挪步踏了进去,在侍卫们的簇拥下,登上了前往二楼雅座的台阶。
大厅内摆著桌,不少人坐在那儿。有些男人搂住了女人,有些男人搂住了男人。卫悠阳眼角瞥见,他不由得止住了脚步,从楼梯上望住了底下大堂的一桌。有个中年男子正将一个少年抱在腿上,一只手伸进了少年的胸口,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他的手在衣服下的动作。这一幕,他惊骇地愣住了,下一刻就是神色微变,他遽然醒悟到,父亲与他时常如此的,他同这个少年一样去坐在父亲的大腿,任父亲抚弄他的身子。原来这竟不是父子间才有的行为。
卫悠阳愣愣不动,侍卫本就担心了,这会儿几人交换了眼色,大概是怕被他的父亲知晓,他们几人会难逃罪责,其中一人思索著,俯低了头对他说:“少爷,为免老爷知道动怒,不如还是回去吧。”卫悠阳还没及的上回答,老鸨就惊了,她把腰弯足了十分,满面挂著谄媚的笑,说:“不不,小少爷,您和我说说,你想要啥呢?我们采仙阁应有尽有,你想听听小曲儿,还是想让人给你聊聊话,陪你干点什麽,都是有的。”
侍卫怒瞪了老鸨一眼,仿佛是想一剑砍了她。卫悠阳不作理会,他仅是若有所思地盯紧了下边,那两人已情不自禁地亲上了。这种亲法也和他们父子相似,母亲还未交代前,父亲总是抱著他的脑袋,将舌头放进了他的嘴里。他有种预感,自己会在这里找到想要的答案,略微忖度了会儿,心中有了计较,於是他朝侍卫伸出了手:“金子。”侍卫从袖中掏出一个小金元宝给他,他没接过手边直接抛给了老鸨,伸手指出下边那两人,命令道:“让他们两个在一起睡觉,给我安排一间可以看见他们的房间。”
话音刚落下,老鸨欢天喜地地揣著元宝去安排了,孩童出手阔绰,也就不理会他的要求多无理了。几个侍卫顿时吓得脸色大白。卫悠阳只是静静地等候著,最後尾随老鸨进了一间雅致的房间。这间房的墙壁上悬挂著一副山水画,将它掀开,会发现墙壁上有个方形的洞口,洞口那边也悬著画作,将它撩到一边,便能瞧见隔壁房中的大床。他就是通过这个洞口,明白了自己和父亲的行为,真正的意义。
那两个人刚开始纠缠时,脱衣服,舔乳头,两具光溜溜的身体如蛇般纠缠。卫悠阳的神情冷淡,他必须死命忍住从心里涌上来的呕吐感,父亲的身子是那样的美,那样让他著迷,他无时无刻都希望抚摸父亲,他们却令他厌恶至极。他坚持看了下去,觉得自己和父亲似乎和他们做的一样,直到中年人刺穿了少年,开始在少年体内冲刺,他才真正受到了冲击,咬紧了唇,开始轻轻颤抖。父亲也曾舔过他的臀部,甚至舔过他的屁眼,可未曾像他们这样,那他和父亲做的,究竟对是不对?
卫悠阳陷入了从未有过的迷惘中,这份迷惘甚至持续到了他九岁,他都弄不明白。更可怕的是,他记住了男人的阳具是会勃起的,勃起是因为有了情欲,他发现接触到父亲的肌肤,他长大了的身体会有反应,腿间的物件也就硬了。这一切直指向血淋淋的事实,他对自己的生父有了性欲,父亲是令他勃起的第一个人,也是唯一的一个。
一切都不可能变得更糟糕了,卫悠阳心想,自从觉醒之後,那些痛苦和不解日夜折磨著他,他的成长快得惊人,却分毫无法给予父亲知晓。在夜里的亲密时,他害怕被父亲察觉到,在两人中间他总是用被子挡住,父亲的吻,令他甜蜜著迷,同时也倍感煎熬。他躺父亲的臂弯,借机去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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