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一抓头。雨扶风笑啐道:“呸!什么张师傅!打几块砖头就好厉害了么!快别让我笑掉了牙齿!把本爷跟那种江湖武师比较,简直岂有此理!说这话的若不是我的乖乖紫稼,我一掌打烂他的脑袋还嫌污了手掌呢。”我愕然以对。
***
这晚我就留下与雨扶风伴寝。三个月来,第一次睡觉时没有玉势在后庭中,尤其难得的是,大约适才的交欢确令雨扶风满足,这晚竟没有再如往日般频频弄我。直至晨早。
雨扶风例牌在辰时不到起身,亦唤醒了我。“昨夜还睡得好吗,紫稼?”他微笑问我。我轻声应是。雨扶风点一点头,温柔地道:“那很好。现在你去将桌屉中的盒子拿来。”我走过去拉开桌屉,就看见两只盒子。看起来十分眼熟的雕花木盒,和一只淡紫色石匣。不必打开,我就知内中定是那只最大的紫色玉势和与之配合使用的药膏了。我面色发白起来,却知说什么亦是无用,只得硬着头皮将两个盒子取出,送到雨扶风面前。
雨扶风接过盒子,点一点头。我乖乖地爬上榻去,卸去底衣,分举起双股,献出后庭来。雨扶风揭开木盒,将盒中物取出,给我拿着。那物通透如水晶般,内中有数抹十分美丽的淡紫烟痕,如梦似幻。滑腻圆润,略细的一端钉有银链,连缀着一只指头大小的丁香玉坠。拿在手中时,确是极舒服,但若放入后庭……我看着这有若儿臂粗长的巨物,脸上再无血色。
同样淡紫色如梦似幻的药膏薄薄地涂在玉势的前端。亦即较粗的一端,最近的几只玉势,都已变为前丰后锐模样,与前截然不同。雨扶风执住后端,令我将双股扳好。我依言而行,却抑制不住全身颤抖。冰凉的玉势抵住我后庭,那感觉令我不由自主地张开口来,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玉势缓缓深进,我不由自主抽搐着,几乎扳不住双腿。这玉势比以前用过的最长的亦要长出寸余,坚硬冰冷,插入去时比之昨晚雨扶风干我时感觉还要可怕。我只觉整个身子都要被穿透了。到雨扶风将之完全放入我后庭,只余链坠在外,并以指尖在我后庭外揉弄时,我已动弹不得。
那是种说不出的感觉。雨扶风让我放下双腿,但我根本不敢动弹,最后还是雨扶风动手将我腿扳来,拖我起来让我穿衣。我自己都不知是怎样把底衣穿上的。我站在榻前,仿佛整个人都不存在了,只有后庭中那巨物……
“你可以回房去了。”雨扶风道:“今天上午不必读书,好生习惯一下。今天下午我要带祁子出去,十天后回来,那时再给你取出玉势。这期间若有不适时,风丑会照顾你了。”十天!我差点放声痛哭,却知道没有用。雨扶风挥了下手,让我离开。
***
我慢慢挪出温泉宫,整个人摇摇欲倒。若不是走不多远就遇到天风丑,我真不知该怎样才能回到自己房间。天风丑显然知道今晨雨扶风要给我上这大家伙,所以来这里等我。见我蹒跚行来,他走过来,一言不发地托住我右臂,左臂一伸,揽着我腰间,只凭双手之力,竟将我托了起来。根本不用我动个脚趾,就行得飞快。一眨眼时,已回至我的房间。
我愕然望着他时,天风丑小心地扶我在榻上躺下。“我教过你的第七式行功方法还记得?依样来过!”天风丑道,伸食中二指抵在我眉间,“我助你一臂之力。”一缕凉丝的感觉从眉间处传来,沿鼻尖、嘴唇、喉头、胸腹,一路下去。这行功路径确是天风丑教过我的,但以往我从未这样顺利地行过,更没有这样明显的感觉。一时间,这新奇感觉令我忘了后庭中的巨物。那丝丝凉气直行至胯下,越过后庭,转向后腰上行。瞬时行了一周,绕回眉间。
再行两周后,天风丑收回手指。我已觉好过得多,可以小心地移动坐起了。“你多躺一会好了。”天风丑道,拖过一张椅子坐在榻前。
“爷说下午要和祁子出去,十天后才回来!”我苦着脸道。天风丑显然早知此事,只点了点头,神情仍是平平淡淡。然此刻我对他的感觉已大是不同,尤其想到昨晚雨扶风说的话,我道:“风哥,多谢你!若不是你,我还不知会怎样。”
有时我倒觉得天风丑和爷一样,宫里没有他不知的事。此刻他亦显然知我所指为何,淡淡道:“小事而已。你不懂武功,全凭自己硬捱,比我们更是难过。我总是比你好些。”
我道:“你初来时,不也是不懂武功?”
天风丑摇头道:“怎会!我自幼筑基,三岁练气,十五岁才来宫中。内功这回事,必得自幼开始练习,到十几岁时已是晚了。不然爷怎会不教你,让你多受这多苦楚。”
我这才恍然雨扶风为何待我与天祁等不同了。
早膳送来。因玉势要在后庭中放十天之久,故早膳只有牛乳铺蛋。最近月来,我差不多都是吃类似这等膳食。天风丑让我靠在靠枕上,端了碗一匙匙喂我吃了,这才离开。
今次玉势放入后,一切不适只是因它尺寸太大而来,倒没有前些时般还有各种药膏带来的痒热冷酸麻诸般感觉。天风丑离去后,我定下神来,发现这一点,不禁觉得奇怪起来。今次我明明看着雨扶风将那淡紫色药膏涂满玉势的大半的,难道这药根本没有用处?又或日久失效了?等下倒要试着起来活动,去问一问天风丑。
然而不必再问天风丑,一刻之后,我就自己知道今次所涂药物的功效了。隐隐涨痛的后庭深处,开始如蝇爬蚁走般痒起来,并伴有冷热酸麻诸般感觉。竟似是所有药一齐用上一般,说不出的难过。我再顾不得涨塞得难受,滚在床上扭动起来,却似乎根本没有用处。正没理会处,敲门声响,天风丑冷淡的声音传来道:“是风丑。”
“风哥快来!”我呻吟道,再顾不得什么羞臊,只望他知道如何帮我将这该死的感觉缓解下来。房门一开,天风丑走进来,随手关了门。“风哥,我……”我挣扎抬起头来,叫道。
天风丑点一点头,走到榻边道,“我知道。”我一手抓住他手臂,再挣不出一个字。天风丑的话却一字字钻入耳内去。“这药便是专门挑动人的,发作起来后,只有被人干时才会觉得快活。你可自己揉弄,让它在内里动起来,动得越厉害时,越觉得好过点。”不等他说完,我已顾不得他就在一旁,伸手揉弄起来。天风丑从榻旁走开,背转身去。停了一会儿,才又道:“药性发作是一阵阵的,但会越来越厉害。到你……自己不行时,可派仆役来叫我。我已请示过爷,可以帮你。”
第一次的发作持续了约小半个时辰。然后那感觉就如突然发生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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