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白玉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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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长庚是谁?

葛长庚又名白玉蟾,是全真教派南五祖之一,与北七真齐名。

北七真,就是《射雕》一书中,王重阳的那七位弟子,又称全真七子。

当然,武侠小说中与现实世界另有不同,现实世界与天书世界又不一样,所以即使这个葛长庚也为白家继子,改白姓,但究竟会不会有那种成就也未可知,可不论如何,单就白玉蟾这一称号,也足够其自慰了。

闲言少叙,却说安逸跟在葛长庚身后,穿街过巷终于来到长庚家中。

如他所言,他家中确实不富足,三五杂屋,一个小院,就是他现在的居所。但即使如此,在长安城中也算不错了,至少吃的上饭。

此时他父母亲人都还在福建闽清,而他来此则是进京赶考,也没有书童之类服侍,足以看出,他出身确实清贫。

因为没人照料,银子又少,葛长庚平日都是自己动手,完全没有古时“君子远庖厨”的顾碍,以此看来,其心性也是洒脱。或者说……道根深种?

这并不是安逸胡乱猜测,只因在葛长庚做好饭后,立即搬出珍藏美酒,请他对饮。完全没有一分小气模样。而且,虽然饭菜简便清淡了些,但却也是倾其所有,尽其所能,心性如何,何需再言?

至于为何说他道根深种,也是另有原因……

房间中,窗外夕阳残留的些许亮光,弥漫在屋中,照在葛长庚的身上,将他衣角上一处破损之处,照的更加显眼。

葛长庚似毫无所觉。即使安逸有意看着,他也不在意,摆好酒菜请安逸坐下。也不避讳他身上脏乱,亲自给他斟满酒杯。话一开口,未言其他,直接道:“道长可愿说道?”

何为说道?说者,讲也,他的意思,其实是想问安逸,愿不愿意给他讲道。如此急迫,足以看出他对道学之仰慕。

对于这个。安逸眼中诧异之色只是一闪而过,之后便平静下来。似是认为,葛长庚如此慕道,是理所应当一般。

事实也确实如此,在安逸心中,还真就是这样以为的。

而原因,却不仅是因为葛长庚在后世有硕大的名头,最主要的,还是他之前看过一句话:“希望时儒家,失望时道家。绝望时佛家。”

此话虽然有些片面,但其中也有着一定的道理存在。

儒家治世,道家治身。佛家治心。

儒家主张仁爱,以君子为榜样,心怀天下欲伸大意于天下。而此等抱负,只有在得意之时方能施展。若是连饭都吃不上,何谈治国平天下!

而道家主张清静无为,避世隐居,独善其身。从古至今无论道人隐士,可以说都是对时政、对生活感觉不如意,方才入道。追求精神之上的满足。

再说佛家治心,但此“治”却用的巧妙。这佛家主张因果轮回,这一世的果是前世的因。这一世的因结下一世的果。

三者而言,可以说,儒家是积极进取,道家是无为无不为,而佛家,却是消极沉沦,让人于绝望中“看开”,其实说起来还是自我欺骗。

如此一来,这治心的治,却不是治疗、治理,而是管治,用它的思想,迷惑你的内心!

当然,这只是搭建在一个无神的基础上,但在这神话世界之中,虽然原理是一样的,但若你一心信佛,说不定死后也能上西天,做一个烂大街的比丘僧。

回来再说道家,整体思想便为独善其身,杨朱有言:“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这并非浅薄简单的“自私自利”,而是“身重物轻,无为而治”、“为我”、“贵己”、“贵生”等思想主张。

讲究的是“知生之暂来,知死之暂往”,从而“乐生”,以“存我为贵”。既不能“损一毫而利天下”,也不能“悉天下奉一身”。如此人人不损一毫,人人不利天下,人人不贪天下,才能“天下治矣!”

但人生来都是趋吉避凶,慕贵厌贫,贪恋名利,若是不经失意,又怎会崇道慕道,若不经打击,怎会明白生命可贵?所以自古以来,入道之人,多是由失意而起,摒物欲,恋生身,身重物轻,贵己为我。

而葛长庚此时,恰处在失意之时。他本于十二岁举童子科,谙九经,能诗赋,受“习得文武艺,售与帝王家”的思想影响,一心想高中状元。

但如今他虽只二十一岁,可却因得罪权贵,被人暗做手脚,屡试不第,此后近身无望,却又无言回家面见父母,每日贩卖字画为生,怎能不心灰意懒。

如此失意之时,却遇见安逸这个行为异常的“高道”,适才动了心思,张口问道。

而安逸想明白后,却未直言回答,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而是伸出食指,虚空向着长庚点了一下。

葛长庚见此疑惑,但却没有立即出声询问,却是在心中沉思起来:“道长此举究竟何意?”

时光流逝,月凉如水,葛长庚自饭钱说过一句话,得到安逸一指的答复后,再没有开过一次口,只是凝眉思考。而安逸也不打搅他,自顾自的喝酒吃菜,甚是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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