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陈妙姗扑过来,“那你当我是什么”
“老婆啊!”孟浪顺势接住她,双手插进胳肢窝,“以后不许胡思乱想”,孟浪吓唬她,“否则……哼哼……”他挠她两下。《+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她笑得花枝招展,“不管发生什么”。他停手,认真的看着她。“你都是唯一的!”
“我昨天晚上写了一首诗”,陈妙姗挣脱孟浪,跑进里屋去。
“你还会写诗”
“那当然。跟你学呗!”她拿了一张纸,屁颠儿屁颠儿地跑过来。
“我可不会写诗,我顶多也就一不入流的画家。”
“把耳朵竖起来!”陈妙姗指挥孟浪,然后挺胸收腹,煞有介事地摆开朗诵的架式,“我念给你听——”
创意老婆,快来看孟浪屁颠屁颠儿地跑出来,硬把我拽进厕所只见他指着马桶里的一截大便兴奋地说:看!像不像大狐的狐狸尾巴。
“哈哈哈哈……”没想到陈妙姗这丫头竟把他那天早晨的一大发现当成素材,入诗了。
“哈哈……”孟浪强忍住笑,“这可是大狐战胜大浪的一大契机,你赶紧申请广告专利,跟大狐要钱去……”
“可这是诗吗”陈妙姗不自信地问。
“这是现实生活中最精妙的发现”,孟浪说,“甭管是不是诗。只要它真实,能给生活带来欢乐或思考,那么,暂且就可以称之为诗。”
“诗的定义是什么”
“古人说,诗是酒;现代人说,诗是尿不湿;男人说,诗是情人;女人说,诗是小资是情调;当官的人说,诗是废物;想当官的人说,诗是仕途;有文化的人说,诗是思想是虚无飘渺;没文化的人说,诗是二十四节气是一亩三分田里的希望和收成;你说,诗是一截大便;而我说,诗是真实,不是那么多虚假的浪漫。”
“那诗人怎么说”陈妙姗被孟浪勾起了兴趣。
“诗人说,诗是借口,是不用养家糊口,是闭门造车,是明明没胆子却硬要在脑子里杀人越货。呵呵,现在的诗人爱吹牛,总觉得自个儿了不起,其实说白了,也就一废物,光说不练,嘴皮子上满是劲儿,可实际上,屁本事都没有。”
“你怎么知道”
“夏雨年轻的时候就是一诗人,而且名气特别大,到头来,还不是要靠肮脏的手段往上爬还有就是,你没看网上那么多诗人!但凡现在能写俩字儿的,全他妈成诗人了。诗人,在21世纪的今天,绝对是个讽刺的称呼。至少在我这里,他们无足轻重。”
老马在与孟浪的对视中败下阵来。
大矛坐在那儿一声不吭。常乐频频地望孟浪,神色混浊不清,孟浪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老马找孟浪的目的无非还是只有一个。那就是回去帮他。
其实老马低估了孟浪。他已经不再是刚毕业那会儿为了艺术而摇摇晃晃生活着的孟浪。他成熟了。在人群林立、欲望纷争的钢筋水泥中,他有了自己的方式和位置。
起初,老马以为抓住了孟浪跟大矛和好的这一把柄,他就会改变主意。但是现在他明白了,此刻,即使撮合孟浪的老爸老妈复活,也动摇不了他的决定。
老马闷闷不乐地走了。走的时候,唉声叹气。
孟浪安慰了他几句,说,除了《猫步》,如果以后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他一定万死不辞,以报答他当初的重用。
老马苦笑一下,拍了拍孟浪的肩膀……
大矛和常乐一直跟孟浪聊到酒店的餐厅打烊。
“还画画么”出来之后,孟浪问大矛。
“偶尔,你呢”他在花坛边上坐下。
“一直都没放下”,孟浪也坐下,“我那儿有几张珍贵的画布,上面沾染了几滴处女的血,不过已经风干了,我一直在找一种感觉,想以那些褪色的血斑为基础,弄几幅牛逼的作品出来。”
“是吗”听到这里,大矛兴奋起来,“哪儿来的处女血”
“滚你丫儿的”,孟浪推他一把,“一说这种事儿你他妈就来劲。”
“孟浪那么讨人喜欢,别说是几滴处女血,我看就是几脸盆都弄得来!”常乐醋意大发。
“你也这么大人了”,孟浪教训她,“别老跟个孩子似的,碰上合适的就赶紧嫁了得了,再这样空耗下去,消受得起么”
“你管呢!”常乐撅他一句。
“你们俩嘴巴都够厉害的”,大矛笑笑,“浪哥我先走了。你们再聊会儿。乐姐再见。”
“哎”。大矛走了之后,孟浪接过话茬儿问常乐,“你觉得大矛怎么样我看你们俩挺般配,而且,感情也不错。你听,乐姐乐姐地叫着,多有味儿。”
“你没完了”常乐撞孟浪一下,旋即又娇媚起来,“听说你带了个女孩儿回来,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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