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没事吧?这一回,轮到了她来替我担心。
我咬破了舌头,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整个儿咬断了吞下去一般,最终却只能伴随着那些嘈杂的声音恢复神智,等到我不再暗自纠结以后,
我和白可早就已经离开了火葬场,而是在医院的病房里病房的床上,躺着面色发青的白市长,白勇。
似乎是要到了白可发挥的最佳时期,白勇的妻子倒下了,女儿也死去了,现在只剩下了她
一个可以将来同父辈在官场上并肩作战的唯一一个血脉!白可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在白勇没醒来的期间,她的神情一摆以往的麻木冷
淡,而是喜上眉梢的凸显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的,温柔神色。
她的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水果刀,一下一下的削在那只红了一半的苹果上,皮始终没有断
我就坐在她的旁边,和她一同等待着白勇的醒来。之所以是这个样子,原因却只是因为这位不曾相识的白市长的一个秘书找到了我,据说
是有什么事情要向我交代。
向我交代?
我对此始终想不明白原因所在,我先前和白勇从来也没有见过面,就算是他曾经和尹斻的父亲是战友关系,但是这又和我有什么牵连
呢?
所以,现在,我只能也故作耐心的等待着,期盼他醒来,而不是死去。
我讨厌后顾之忧和不能充分了解到的麻烦,比如突然间:一个陌生人,在某起重大事件以后,提起来要交代什么事给自己之类的
白可绝对是可以称之为天生的演员,就在白勇苏醒的那一刹那间,她的神情就已经恢复到了从前的淡漠和黯黯伤神的样子,以至于我甚至
是以为先前那一切诡异的画面,全部都是我的臆想。
爸!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白勇。
显然的,白勇对此也很是激动,他拉着白可的手,开始了絮絮叨叨的啰嗦,只一个下午,四十几的白勇就似乎是一下子老了很多,孱弱,
说不出来的可怜。
我坐在远处,不发一言,直到白可点着头,应答到什么,随即起身出了病房,才率先开口。
白市长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话被截断,他一抬手,艰难地支撑起来半个身体靠在床头,面对着我,道:我和你父亲年轻的时
候是战友,想必你是也知道的。
我微微点点头,看着他,等待下文。
所以,我们当初有过一个约定,今天见到了你,虽然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他顿了一顿,接着慢慢的说道:你和可儿,年后就结婚
吧。这是显而易见的,不可拒绝的长辈语气。
我沉默的看了一会病床上的白勇,一时间产生了一种跑错剧场的错觉
这老家伙也嗑药了?!
回头瞄了一眼病房的房门,我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着,冲着病床的方向一鞠躬,随后快步的逃离了这间诡异的病房。
娃娃亲什么的还真是个大惊喜呢!如果天山童姥再次,那么她想必一定会这样幸灾乐祸的说!
白市长和我躯壳的生父曾经是战友关系,这并不足以使我大惊小怪的。毕竟,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圈子中,人们或多或少总是能够牵上些许
关系的。
只是当他开门见山的说,要把仅剩下的一个女儿嫁给我时,我就不能不惊讶了
这仓促草率的行为,与逼婚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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