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来玩儿,不过没你的份儿!”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是18禁的啊!具体细节当然能让小守儿知道咯,她已经被自己带的够邪恶了,以后都不知道有没有男孩子敢要她啊!
“咳咳……”李冉冉清了清嗓子,开口向众人道:“这次陆青被掳走,陆澈又身受重伤,老娘还莫名其妙的被请进皇g"/,都是因为这个家伙在背后搞鬼,现在,罪魁祸首已经被我们制服了!是不是应该给他一些惩罚!”慷慨激昂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发表捐款倡议呢!
这底下最气愤的莫过于陆青和陆澈二人了,只是李冉冉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断了陆青想要将长乐曜祀手刃的冲动。
“由于,此人乃大顺的皇帝,所以我们不能杀了他,但是可以做些其他的事情解气。但是由于本人想的惩治方法太过血腥,又太过少儿不宜!因此,在场未到及第之年的儿童朋友们,请暂且回避。”丫的自己已经带坏一个守儿了,要是再将陆青这个小家伙给带歪了,以后鬼域追杀自己怎么办。
看了影风一眼示意他将两个小朋友带出去之后,便急不可耐的将怀中的一套玉势拿出来,依次摆开在桌子上。
陆澈十九岁了,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个成年的小伙子了,就算什么都还不懂可是光看李冉冉摆在桌子上的东西的形状一眼,他也能猜出这是什么东西了,小脸一红,感觉周身的血y"/都冲到脑子里去了。
这女人到底想做什么,怎么拿出这种东西来?
“干看着做什么!还不快点把那家伙的衣服都脱了,然后两只脚绑在椅子的把手上。快干!”这家伙一点都不体谅自己此刻的心情,没看见自己现在兴奋的连东西都拿不稳了么!
陆澈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女人要自己把那混蛋的衣服都脱了!她是要做什么?
“不会说话也罢了,连脑子都转的比别人慢!”李冉冉横了陆澈一眼,总觉得和他呆在一起久了,自己不仅越来越习惯自言自语,就连脑子都会变笨的!“你不来我来。”给他大好的机会都不要。
刚要动手接衣服,却被陆澈一把夺了先,三下两下就把长乐曜祀给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了。
“裤子也脱了。”其实衣服什么的都不用脱,裤子才是关键!
这女人果然不是一般的无耻啊!居然让自己将一个大男人给脱的一丝不挂,自己在场她都这般了,若是只有她一个人,谁晓得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李冉冉才不管陆澈现在心里在想什么,看了一眼终于全裸了的男人,拿着早已润滑好了的玉势,一点一点的靠近。
那模样,站在一旁的陆澈都情不自禁的倒退了两步。
这女人想做什么?不会是?!
再看她背后的桌子上,不知何时又多出了许多已然削了皮的山药,和正在盆子中欢快的游动的黄鳝。
*
“哦不!本大爷只是出去收点帐,你们都做了什么!”箫沐阳在外奔波了一出的话却让马车中的李冉冉和陆澈一下子绷紧了神经。
守儿依稀知道自己娘亲的身份,有些疑惑的歪着头看着她,箫沐阳和陆青都是不知道的,只是这被人拦下了马车,也不免心中紧张。
“在下乃蓝昭国师,祁璃,还请殿下能下马车一见。”一月前自己夜观星象,得知殿下会于大顺的瑧瑒城落脚,又接到师父说要见自己的消息,便相约在了瑧瑒城见面,却听师父提起殿下之事可多次想要接近殿下,都未曾找到机会,才会这般冒昧的截住了马车。
祁璃?听闻这个名字不知为何会想到祁玥,既然人家都已经知道自己在马车上了,李冉冉也不躲着,大方的下了马车,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男子,一头飘逸的墨发由一g"/发带系着,夜晚的风有些大,扬起身后的发,一袭水蓝色的衣衫衬托着他那仙风道骨的身姿,一步步的向前,一步步的靠近,直到他站在自己的面前,脸上带了一层纱,遮住面容,却遮盖不了他温柔似水的气质,露出的眸中透露着盈盈的笑意,想必君子如兰,大约就是这个样子吧。
虽然他遮着脸可李冉冉依旧从眉宇间能看出眼前这个男子和祁玥很像,除了两人身上的气质,和发色不同以外,其他的就连身形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是不知,他的左r"/上是否也有一个银色的r"/环?
李冉冉在打量祁璃的同时,祁璃也在打量着她。
这是他第一次见她,与想象中的完全不同,传闻她因为热毒缠身而常年冷着一张脸,无论对谁都不会有过多的表情,可此刻她面带微笑,眼神灵动;传闻她善于心计,能将人算计的尸骨无存,可此刻她就这般大大方方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丝毫不带防备。
传闻果然不可信,亦或是那抹异世的灵魂,真的太过独特了,将这身体中原本的主人的特x"/抹杀的一干二净。
“可看够了?”虽说自己脸皮厚可被帅哥打量,她还是会不好意的。
“臣无礼。”方觉自己的举动不和规矩,祁璃立马低下头认罪。
“不必称臣,我不会回蓝昭。”她是李冉冉不是蓝灏,她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要别人来指手画脚来安排。
“其实殿下不必拒绝自己的身份,您大可以回蓝昭,以李冉冉的身份。”祁璃就是当年算出李冉冉会来到这个时空的人,他这般话中带话的暗示,倒是让李冉冉一惊。
他好似知道些什么。一李冉冉的身份回蓝昭,这是自己从未想过的事情。
祁璃见李冉冉面上有了松动继续权衡利弊道:“而且此刻回蓝昭才是明智之举,想必殿下这般深夜离开瑧瑒定是得罪了什么人,而身边又有箫家的家主陪同,应是打算去南蜀吧。那追捕之人定也能想透这一点,但是他绝对不会想到殿下会转头去蓝昭。如此一来不仅能顺利逃脱,还能好好的耍弄一番。”祁璃言语之中,又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最后一句还很是得李冉冉的心。她这般玩世不恭,光逃跑多无趣,耍人才有趣。
“既然爱卿这般说了,那我就回一回蓝昭,又何妨!”她怎么从未想过若是最后一定还是要回到蓝昭的,既然躲不过,为何不以李冉冉的身份回去?“不知祁璃可愿意,与我们同坐一辆马车?”看了看他身后也未见任何的交通工具,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
“正有此意。”祁璃已然在这儿等了两书先生,你怎么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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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小9妹的一朵盛开的灿烂的小菊花,老纸好高兴啊!么么么……
呼呼,今话的模样就已经忘记思考了,蒙着面纱就已然如此让人移不开眼了,若是面纱下的容貌展露出来该是怎样的已经这般残破不堪,可他居然成了那座小官馆的摇钱树。
祁璃不敢去想,他每日要面对什么,若换做是自己,能活着坚持到现在么?
他本不是个嗜血之人,却在那一晚杀了那小官馆的所有人!妖红的鲜血一路蜿蜒曲折的漫过楼梯,覆盖了过道,将那座小官馆大门前的路染的猩红。
也是在从那一刻开始,他开始思考,开始质疑?南蜀之人生来信命,一种对命运,对上苍近乎愚昧的信任,可那一刻他疑惑了,他们这么做,真的对么?
他那般的遭遇也是因为命运使然?
他扶起在自己杀完所有的人之后,依旧如尸体般躺在床榻上的霍冷夜,当被自己背起的那一刻,他在自己的耳边似是梦呓的说道:“殿下对不起,冷夜,脏了。”
泪,似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下,背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出这个带给他耻辱痛苦与折磨的地方,心里暗暗的发誓,若是她真的嫌你脏,那我祁璃绝对不会助她登上帝位,也绝对不会再去管那该死的命定,狗屁的预言!
这般的人还是什么出这一番话?过的不好也没事,只要活着就好?看似充满希望的话语,却暗暗藏着让人揪心的绝望。
“搞什么!原本这么好的气氛都被你给破坏了!来来来,好在老娘聪明出来前带了骰子!来开赌啊!有钱的压钱,没钱的丫衣服!输一次脱一件衣裳啊!裸了就拔毛!那啥,这个游戏依旧不适合小孩子玩儿,你们俩个给我到角落去玩小蜜蜂!”李冉冉摆了摆手,转移话题的目的太过明显,可悲痛,深情,什么的都不适合她,这般没心没肺,下流无耻才是真正的她。
“娘亲,为什么又不适合小孩子玩儿,小守儿身上有衣服,而且小守儿也有钱,箫哥哥你说是不是?”小守儿嘟着嘴,她最讨厌娘亲说的什么不适合小孩子之类的话了,因为但凡她这么说,那这个游戏一定超级好玩,似是威胁的一挑眉,看着箫沐阳。自己可有三万两黄金还预存在他那里呢。
箫沐阳还以为守儿到底还是个小孩子,这么多的每一句话。
“来,别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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