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钊揉了揉眉心,略带疲色地说:“不留。”
东升心领神会,将弓着的背弯得更低,恭谨地说:“是,奴婢这便去办。”
一路走,东升一路想,在皇上心里,那人的位置该有多高啊,别说在背地里说什么了,就是无意中触及了那人,皇上都不依不饶地非要重重惩戒。往后咱们这些近身伺候的人越发要小心谨慎不可,一不小心,就要落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到了施行廷杖的地方,东升宣了旨,脚尖往内,站出了一个古怪的姿势,行刑的锦衣亲军却一眼就明白了,在心里咂舌,妈呀,皇上要打死这几个人吗?
原来这个廷杖听上去只是打棍子,实则里面的名堂很多。虽然只有十记廷杖,行刑者却不止两个人,而是一队列的锦衣亲军,大家轮流打,据称这样能防止营私作弊,彻底贯彻皇帝的旨意。而这些行刑的锦衣亲军们,都是经过多年的苦练,对于这个棍子落下去的轻重力道拿捏得十分j"/准,据说他们在正式行刑前都要做一个测试,将一张薄纸置于砖头上,然后看似稀松平常的一棍子敲下去,砖头碎成粉末,而薄纸却是完整无破的,才算是过了关,可以上岗执业了。
所以,当这些行刑的锦衣亲军看清楚了老太监东升的脚尖向内开,便知道皇帝是打算要了这几个人的命了,于是毫不留情地敲了下去。
还不到十棍,大概五六棍的样子,受刑的大臣已经筋骨寸断,内腑爆裂而亡了。
这边,林默听说了此事,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可是,这样……真心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晚上,静心殿中,淳于钊一见着东升引着林默进来,就高兴得拿着手上的一卷东西快步迎上来,说:“成日里都见不着你人影,还要我专门派些人来盯你才找得到你!”
林默不自在地说:“最近事情多。”
淳于钊凝视着林默,说:“还有什么事情比我还要重要的?”
林默不语。
淳于钊也不纠缠这个事情,转而一把拉着林默一起坐在一处矮榻上,献宝似地打开手上的东西给他看。
原来是淳于钊亲手设计的安国候府。亭台楼阁,在山水间错落有致地点缀着,好一座华美大气的富贵府邸!
淳于钊亲昵地刮着林默j"/巧的鼻子,笑着说:“你看看,可有什么需要删减或是增加的地方?我看了几遍,觉着是尽善尽美了,你再看看。没问题的话明儿就交给内务府,叫他们照着样子盖起来!”
林默忙说:“万万使不得。现在国库不宽裕,皇g"/还有多处没有修缮呢,倒是先修我的侯爷府,还要花国库的银子,那帮子御史还不知要怎么叫嚷起来呢!”
有一句话林默掩着心里没说,只怕等你修好了,我已经走了,何必花这冤枉钱和功夫!
淳于钊不以为意地说:“他们以后再叫嚷不起来了,这帮子御史,都是吃饱了撑的,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忠臣,最喜欢抓住皇帝的一点子小问题大作文章,来证明他们的所谓气节,其实就是陷皇帝于不义。我算是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我以后都不会像今着,淳于钊扬眉一笑,道:“敢背着我动这种小念头,看我今:“看见没有?坐在正中央的就是小王爷,皇帝的亲弟弟,尊贵得不得了,看吧,连北静王,都只能在旁座相陪着呢。”
贾环举目望去,只见中间的一张极大的花梨木美人榻上坐着一位锦衣玉带的青年公子,长得实在是俊美异常,浑不似人间人物,两边左拥右抱般坐着两个粉妆玉琢般的少年,正一个往他嘴里喂葡萄,另一个则伏在他怀里,娇柔地用手指在他a"/口上轻轻地画着。
这……贾环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以前说是宁国府糜烂,在府内开赌场,弄些小幺儿来取乐,但是那里怎么能和这人间仙境一般的王府相比呢?就是这里的宾客也是衣履风流,哪里是薛蟠、刑大舅之类的粗"/鄙之徒可以同日而语的?再说,那小王爷长得多俊啊,因为是穿着便装,不是贾蔷先说了,贾环都不能以为他就是小王爷,还有他这姿色,比他身边的两个人高到哪里去了!
这边,淳于钟一瞥眼看见前方有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少年正满怀好奇地打量着自己,心里本来有些不悦,忽然又起了捉弄他的心思,便朝着贾环勾了勾手指头,意思是叫他过去。
贾蔷贾蓉两个没想到贾环居然蒙了小王爷的青眼,虽然心里大惑不解,不过要是王爷真看上他了,那一晚上得有两千两银子的进账呢,着实听得人心里痒痒地。就这么吧,就算事后贾环闹起来,大不了给他分一半,五百两银子该是可以堵住他的嘴了吧?男人嘛,屁股被捅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当时疼一下,事后也没什么,还能得五百两银子,贾环要是识相的绝对就笑纳银子了。
如此一想,贾蔷便忙推着贾环上前,笑嗔着说:“王爷叫你呢,还不快点?”
到了淳于钟跟前,贾蔷便帮着解释说:“我这兄弟没见过大场面,要是他说错了话,或是做了什么叫王爷不高兴的,王爷可千万多担待着点。”
贾环回头对贾蔷怒目而视,小爷是你兄弟吗?小爷是你叔叔!
淳于钟玩味地打量着贾环,对贾蔷的话仿佛置若罔闻。
北静王见贾环一副犟头犟脑的样子,“噗”地一声笑,悄声向淳于钟说:“哟,王爷怎么最近调换口味了?喜欢上这样的了?”
淳于钟玩世不恭地一笑,说:“是啊,大鱼大r"/吃多了,想吃些野味儿。”淳于钟确实想要换个口味,一贯是一些柔若无骨的美少年任凭摆布地,太无趣了些,这个人嘛,虽然姿色不过中上,但是犟头犟脑的样子看起来很带劲,等会儿把他干得哭出来一定更带劲,得,就他了!
水溶见淳于钟将手里的白玉酒杯反扣在桌子上,顿时明白了,马上便浅笑着起身,唤了心腹来,令他们哄着贾环去香汤沐浴了,然后带到指定的地点等候淳于钟的临幸。
贾环很奇怪,说:“不是叫我来吃饭的吗?怎么还要沐浴呢?”
贾蔷忍笑哄骗他说:“咱们家里饭前还要净手呢,人家王府当然就更讲究了,不把全身都洗干净了,怎么全身全心地品味道这里难得的佳肴呢?”
贾环奇怪地说:“那怎么光叫我一人去洗呢?你们怎么不去?”
贾蔷又骗他说:“人家王府讲究呗,自然不可能像大澡堂或是小家子一般,弄一桶水来,全家都洗了。那不知道是洗得干净了,还是洗得比原来还脏了?自然是一人一桶水才洗得干净,又舒服。你快去吧,你洗完了,也许就该我了吧。”
于是,懵懵懂懂的贾环跟着去洗澡了,洗完了,却没被带到刚才的地方,而是一处非常华丽别致的厢房之内,里面的金玉古董摆设,就是在往日贾府老太太屋里也是见不到的。
128贾环和他家cp(四)
一夜癫狂,不能细数。
当淳于钟终于头痛欲裂地醒来,惊觉身后有揽着自己熟睡着,悠长的呼吸伴随着那口鼻之中呼出的一点热气就扑自己的颈脖和耳后。
淳于钟回忆起了昨晚上发生的疯狂到难以置信的事情,不禁羞恼异常,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就要拧着身子离开身后那小子的怀抱,没想到他那玩意儿居然还c"/淳于钟的身体里,淳于钟这一大动,倒是滑了出来,同时伴随着后面火辣辣的钝痛,和一股子冰冷滑腻的y"/体涌出来,瞬间弄得淳于钟身下的被褥一片濡湿。
本王想杀!痛得呲牙咧嘴的闵王爷眼中喷出怒火。
似乎接受到了淳于钟滔,至于以后是杀了他还是如何都是后话,先把这个吃了哑巴亏的事情遮掩过去再说。
淳于钟马上叫住贾环说:“喂!禽兽!有这么不要脸的吗?吃了就开跑?”
贾环无辜地看着他,说:“不是叫滚出去的吗?”
淳于钟显然记x"/不好,脸皮也厚,他就好像没这回事似地,颐指气使地说:“过来!扶本王去沐浴。”
贾环心想,怎么是禽兽了?又不是要吃的,是硬塞进嘴里逼着吃的。话说昨晚上吃了那药以后起的那一身红疹子,不亏了这一把子力气,能消得下去?哼哼哼,现还怨恨上了?那是助为乐好不好!
不过,吃了就是吃了,不管前因是什么。贾环还是端正了态度,回身来扶起淳于钟,带着他往外间的浴桶的方向去。
妈呀,昨晚上的战况多激烈啊,看这走一路落一路的!贾环因为不敢看小王爷那带着怒气和煞气的脸,只好低下头看地面,偏生看到那混杂着几缕红丝的白浊就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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