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萧荆山停下来脚步,沉默了半响才说:“我说过没有你的同意不会轻易碰你,今天是我冲动了,你不用怕的。”说完转身出门而去。
梅子愣愣地拿起凉被抱住,对着一室的月光,心想这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是心疼自己了,还是嫌弃自己了?
这一夜,萧荆山没有回屋,一个人在树底下做了一夜。梅子心疼他,可是却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也不敢去叫他回来。第二天萧荆山也没再提起这个事,只是和梅子相处间有了几分躲避。
梅子原本就有些瑟缩,在他这样不冷不热的对待中,更添了几分忐忑不安。于是小心翼翼地做饭,小心翼翼地看他脸色,可是萧荆山除了有些躲闪梅子外,其他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对,甚至吃饭的时候他还让她多吃些。
梅子更加莫名,心想那晚自己并没有说什么啊,怎么萧荆山忽然这样对待自己呢?她反思思索都不能明白,最后忍不住往怀里想,心想难道萧荆山根本不想和自己如何?有了这样的想法,她难免有些自责,自责过后也只能安慰自己说,其实不弄就不弄,听说第一次弄很疼的,而且萧荆山那个鼓胀的东西看起来很大,想到那个东西会近入到自己身体里就害怕,这种事情不要也就罢了。
本来这事过去也就罢了,可是当天晚上,梅子发现萧荆山不再和自己一起上炕睡觉了。萧荆山提了一个凉席子,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草垫子,直接在树底下一铺,晚上他就睡在那里了。
梅子吃惊地看着这一切,忍不住在旁边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萧荆山没看梅子,低着头摆弄自己树下的床铺,听到梅子这么说,连头都没抬,淡淡地说:“夏天屋里太闷热,睡树底下凉快。”
梅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知道这是萧荆山的借口。村里有些男人家的确夏天的时候会在露天的地方弄个地铺睡觉,但那是天气极热的时候,如今天气还没有热到必须出来睡的。再说了,萧荆山的这个茅屋四处透风,山风徐徐地吹,凉快得很,怎么会闷热到无法入睡呢!
这都是躲避自己的借口,梅子想到这个宽厚体贴的夫君开始躲避着自己,忽然对将来忐忑不安起来。她眼里慢慢湿润,朦胧地望着眼前这个沉默的男人,忍不住轻声开口问:“你如果对我有什么不满直接告诉我,好吗?”
萧荆山终于抬头看了眼,他看到梅子眼中的湿润时好像有些不忍,不过他丝毫并没有改变主意:“梅子,你误会了,我真得没有其他意思。”
可是梅子就是觉得他肯定有其他意思,梅子含着泪珠儿委屈地说:“罢了,你既然喜欢在外面那就睡在外面吧。”说完这话,梅子转头进了屋。萧荆山是她的夫君,她不能对他有什么不满,也不可能硬拉着他进屋。可是心里那止不住的委屈还是涌上来,于是干脆将萧荆山的衣服收拾一番全都收进竹篓里准备明天拿到小河边去洗,梅子想让萧荆山晚上洗过澡后没有衣服穿。
当天晚上梅子睡得极其不踏实,几次醒来光着脚丫子跑到窗口看外面的萧荆山,只见月光清凉,大树之下,那个男人安静地睡着。
第二天醒来梅子没什么精神,出门一看萧荆山已经做好饭了。想来他在外面睡,太阳稍一露头他就容易醒吧。梅子虽然知道这一层意思,但也不想说破,他都打定主意睡外面,自己一个为人娘子的不可能硬拉着他进屋的啊。
当天晌午,梅子提着昨日个收拾好的萧荆山衣服就要出门洗,萧荆山恰好看到了,提醒说:“不用全都洗的。”他本意是怕梅子洗那么多太辛苦,可是他哪里知道梅子内心的小心思呢,所以当梅子咬了咬垂什么都没说就直接出门而去的时候,萧荆山蹙着眉,愣是弄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晌午已过,小溪边依然是一群洗衣的女人,梅子刚走到小溪边,就看到有人远远和自己招呼,梅子笑了下,原来是阿金啊。
阿金带了梅子到个偏僻处洗衣服,两个人边洗边说笑。梅子想起最近自己和萧荆山的事,便问阿金最近村里是不是还在说自己的闲话。阿金见梅子问起,犹豫了下才说:“还不是那群长舌妇,整天东家长李家短地说。”
梅子反倒不生气,淡淡地笑了下问:“都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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