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皇上的意思么?”容妃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显憔悴:“我早就知道会有今天,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哼哈哈哈哈!”容妃干笑几声,凄厉又愤恨的笑生回荡在天牢里,令人心生几股寒意。
“已经不算快了。”男子冰冷的道:“你可是唯一一个被关进天牢一个月后才被处死的囚犯。”
什么意思?我纳闷了。
“也是啊!”容妃略带自嘲的笑道:“呵呵!我该感到荣幸是吗?蛮国皇城的天牢,向来都是宽敞的。每个入住的囚犯都不会觉得拥挤,也不会在这里呆上超过十天的时间而不被处死的。”
额的神哪!亏我之前还在嘀咕,这蛮国的治安还蛮不错的,牢狱里的犯人是少之又少,真是天下太平!原来囚犯都被砍了!哼!噬血成的狗皇帝!判别人无期徒刑也总好过处死吧!不对!判处无期徒刑,做一辈子牢,还不如被砍头死了算了!如果是我,我宁愿选择死!也不对,如果是我,我就选择逃跑!唉,还是不对!如果是我,我就选择造反!丫的敢关我?门都没有!我先下手为强,宰了你再说!
“娘娘请上路吧!”男子毫无温度的声音再度响起。
“也罢,死了也好!反正我也只不过是个替身。”容妃双目无神,歪歪斜斜的走向白绫。
千年看着下面的情况思索着:公子说的好戏就是看人家上吊吗?染王不是已经同意重新调查此案吗?皇帝又为何会赐她白绫?好象皇帝还没有醒过来啊?千年百思不得其解,于是用手轻轻在公子背后写道:公子看出什么来了吗?
我回过头,微微一笑,洁白的牙齿在昏暗的烛火下闪闪发亮。拉过千年的手,我轻轻写下一行字:别急!真正的主角还没登场呢!
千年皱皱眉头,真正的主角么?
白绫,洁白光滑的白绫在黑暗中亮的刺眼。容妃的手轻轻拂上白绫,瞬间便像触电似的弹回来。
“不!我不能死!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他不能这么做,皇上应该救我的!”容妃像疯子一样又哭又喊:“杀了我,这天下间就没有第二个和她长的相像的人了!呜……呜!”容妃双手捂住脸,蹲在墙角哭泣:“皇上不会杀我的,皇上那么爱她,又怎么可能杀了我?一定,一定是丽贵妃派你们来的,对不对?那个歹毒的女人!一定是她!是她嫁祸于我,现在还要致我于死地!”愤怒的容妃嚯的冲到太监面前,抓住他的肩膀厉声呼道:“你说!你是不是丽贵妃派来的,皇上的病是不是还没好?皇上他本不知道,对不对?他知道了一定会来救我的,对不对?”
什么嘛!女人发疯都是一个样子啊!太后是,容妃也是!没看头!
看来,容妃这女人还不笨嘛!都快陷入疯狂状态了,还能想到这一点,黑土著的确是没醒。不过,她的语言组织能力是不是太差了点儿?
什么叫做杀了我就没有第二个长的和她相似的人了?什么叫做皇上那么爱她又怎么可能杀了我?
这她是哪个她啊?貌似这个她应该是她吧!可是爱她又和容妃有何关系?
皇上最爱的女人?那不就是老在我背后盯梢的冷大美女吗?我急急忙忙低下头将容妃看个仔细!
像啊!果然像!这个春深也未免太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吧!找个和冷飞诗这么相像的女人,真是……我无言!
我只能说这俩人也不是太相像,气质不一样吧!冷飞诗是和千年一样的人啊!冷冷的站在远方,好象离你很远,其实就在你身边。而容妃呢!则像个彻彻底底的女人,只能依附男人才能显现出温柔的女人!
“来人啊!容妃神智不清,伺候娘娘上路。”男子扬声唤来一侍卫。我认得他,就是架住春极左胳膊的那一位。
“你们想干什么?”容妃颤抖着声音道。
这还用问吗?一看就知道是要送你西去的呗!
“快动手!”男子催促道。
“是!”侍卫拿起白绫逼近容妃。
“慢着!我、我要见染王!你们这样做不怕染王知道吗?”他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她要见染王干嘛?莫非……染王和她有一腿?在危难时妄想情人前来相救?哦嚯嚯嚯嚯!这个染王太不厚道了!居然撬自个儿兄弟的墙角!我在心底奸笑,思量着要如何借题发挥,让染王难堪。
“不知容妃娘娘找本王何事?”懒懒的嗓音打天牢门口传来。
抬头惊见,身着华丽橘红色锦服的染王缓慢步入牢房内。稳健的步伐行走时卷起一股轻微的气流涌动。
这种走路的方式真的是很有气势!就像天命所归的王者驾临一般。我躲在横梁上羡慕的直砸嘴。还是第一次看见美艳的染王这么有气势的行走。
“见过染王殿下!”侍卫和太监们忙跪下行礼。
“染……染王?”容妃看着突然出现的染王爷,思绪一下子混乱起来!“你怎么会来这里?”
高贵又美艳的染王啊!美丽的凤目不经意的一一扫过室内,目光疑惑的眨了眨。嘿嘿!找不到吧!我偷偷的捂嘴笑。
“你不是要见我么?”染王对着容妃笑了。
“可是……可是……”容妃愣了一下,随即冷静下来,道:“素闻染王做事明果断,料事如神。我、我是被冤枉的,还望染王给我做主!”容妃用手指着面前的一干人等,道:“他们都是丽贵妃派来杀我的,快、快派人把他们抓起来!”
这个容妃……真是的,刚才还夸她不笨,她立马儿就给你变傻起来。染王为什么会在这里?连这种白痴级别的问题她也好意思问出口?这不明摆着是奸人春染大王爷派来的么?如果没他的允许,谁能进的了这天牢啊?猪!
“哦?是吗?”染王高高的抬起头,盯着房顶,淡淡的道:“他们不是丽贵妃派来的。”
“呃?”什么意思?容妃此时看不透这个与平日里不太一样的染王到底有何居心。
“他们啊!”染王放弃搜索的视线,回头斜看着容妃道:“是拿我的令牌进来的。”
“什么?”容妃不敢置信的连连后退几步:“为什么?”
有冒搞错啊?我忍不住翻翻白眼,这还用问吗?因为他想赢!所以你必须得死!笨女人啊!刚才骂你猪是我的不对,怎么能骂你是猪呢?那简直就是侮辱了猪嘛!
“因为你太得宠了!”染王的目光越过错愕的容妃,仿佛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自古帝王转宠就是朝廷乃至天下的不幸,皇兄肩负着家国和百姓的责任,只要他一日在位,就必须一日无情!”
“凭什么?皇帝也是人,他也有爱,也需要爱!”容妃紧紧揪住衣襟,神色有丝慌乱。只有染王,只有染王能让你生你就生!让你死你就得死!
“这就是身为帝王的悲哀!他可以有爱,但只能是博爱。帝王的臣子不想他专宠,帝王的子民也不想他专宠!”自古因专宠而导致朝纲败坏葬送江山的皇帝还少吗?身为帝王的守护者,蛮国300年的基业不能被毁在自己身上!
“因为这样,所以就要牺牲我吗?”容妃颓败的跌坐在地上。
“牺牲?”染王笑了:“很恰当的形容。”
“那么,下一个牺牲品又是谁?”容妃悲哀地笑了:“是丽贵妃吗?”我死了,丽贵妃应该是最开心的那位!
“丽贵妃啊?”染王若有所思的道:“踏她永远也不可能得宠。”
“呵哈哈……”容妃呵哈大笑,眼里闪着点点泪光:“我和容妃争宠了整整五年,最后的结果居然是得宠的必须死,而活着的永远不得宠!”这就是做妃子的悲哀么?生活在**的是是非非里,也死在**的是是非非中。
“本来我以为你可以不用死!可惜,他输了,所以你必死无疑。”染王加重音量,示意侍卫动手。本以为那个少年,他能猜到这个赌局,结果……染王有些失望的摇摇头。
“什么意思?”容妃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谁?谁输了我就得死?
侍卫会意,快速上前,不顾容妃的挣扎将白绫套上她的颈项。
染王不理会容妃的疑惑,有些失望的转过身,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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