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问她,是受了什么刺激,会不会因为殷家兄弟对她的转手,而令她心灰意冷自暴自弃……然而转念却是狠狠唾弃了自己一把。
靠,有吃的时候你还管它什么社会道德舆论观念呢,他陶煜千,最应该做的,就是扑上去,用行动证明——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这样想着,在看到床上躺着的这个人可是那个滋味很美好的骨头架子时,陶煜千更加兴奋了。嗷的怪叫一声,大手猛地抽掉她身上那层薄被,露出她白皙柔嫩的后背来。
因为是俯趴着,她背上那两块小小的尖尖的蝴蝶骨便现了出来,上去甚至有些扎手的感觉。陶煜千想起殷夺曾近似调侃又像咒骂一般形容她:“养不熟的玩意!”现在看来,她可真是浑身都长刺!
平滑的裸背,纤细柔顺的腰线,拢起的两坨白嫩嫩的小屁股,还有下面连接的那双修长挺直毫无赘的双腿……即便她很瘦,可是无法否认,她的身子的确勾魂!
陶煜千想将她翻过来,验验正面,却被她拂开拒绝:“要么从后面来,要么就别来——你自己选。”
这问题是不需要答案的。
后面就后面,虽然少了些乐趣,但总归有得玩。
少年粝的大掌慢慢摩挲那细嫩的臀,捏一捏,而指尖则沿着那弧线慢慢滑下,直到落在神秘的交汇处,那个柔软的凹处。陶煜千试探地推进一手指,内里紧窒的程度几乎令他这一指想要完全进入都费了好大力气,他用力捅入,看到少女的身子抖了抖,他哈哈大笑地拍了拍少女的柔臀,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
待一指完全进入,他前后推进,由最开始的缓慢渐渐提速,最后越发用力的抽动起来,而蜜道内则开始溢出点滴莹白汁,配合他的动作。
而他的耐心也就到此为止,抽出手指,早已光裸的他趴伏在她背上,掰开她的腿,将自己的巨大狠狠了进去。
刚进入的那一刻,单白死死咬住床单。身体的痛却比不上心里的痛,她只是不想让陶煜千看到她任何的表情而已,而假装高潮这种事,她还不熟练,也不想先演示给陶煜千这种人看。
少女的蜜道太过稚嫩紧窄,而或许因为陶煜千是练过的,所以他的小煜煜也是得天独厚、训练有素的强硬和硕大,初一进入,比在水中更要夹紧的强烈快感仿佛通了电,令他从尾椎处开始过电,直直通到后脑,爽得他差点大喊哈利路亚!
身上的少年仿佛一个大字,双手双脚紧紧纠缠着少女,古铜色的刚硬肤色仿佛慢慢与身下那一抹白腻纠缠在一起,绞着混着便成了一块牛巧克力。
他在她身后不停伏动进出,渐渐打开的通道已然能够接受全部的他,而最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甜蜜的甬道内不仅容纳了他,却又仍然这般紧窒,简直是他遭遇过的最佳极品!
往往他找女人发泄,紧的吧,还受不住他的勇猛巨大;受得住的吧,偏偏那里面松的跟棉花似的,明显是做多了,让他只觉自己在共用一个公共座便器,还给人一种从来没冲洗过的感觉。
陶煜千将脸埋在少女细腻的发丝和肩胛间,果不其然闻到聚会那日在她身上感受到清新幽香。说不出哪里香,也说不清究竟是何种香,他向来不是很喜欢动脑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他只记得——这香气,是如此强烈地勾引出他全部的情欲狂潮!
少女的体香大大刺激了他,甬道的灼热似乎又胀大了一圈。陶煜千猛烈地动着,即便没有身下少女任何配合,即便没有听到她喊出任何兴奋的娇吟或低泣,可是当汗水纷纷而下,滴落她满身,而他只顾着沉沦自己的强烈快感和欲望中时……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
日头渐升,而偌大卧室中情爱仍然没有停止。而等到夕阳西下,月色高悬,房间里男人的低吼声仍然勇猛非常。
不知道是第几次将满满的华尽数释放,陶煜千的神仍然很好,然而更惊奇的是,自己只是一时半会没有抽出,经过一整个白天的发泄已然有些疲累的小煜煜却慢慢再度恢复,他挪挪腰,在那溢满自己种子的蜜道内动了动,不仅带出大滩白浊,还明显感觉到自己确确实实又硬了起来!
身下的少女早已疲累的近乎昏迷,他抱着她,突发奇想,下了床将她的背抵在有些冰凉的墙壁上,满意地看到她被墙壁的低温刺激得缓缓睁开眼,而他也在此时,抱紧了她的双腿,将她一下下顶到墙上去,抽出,再顶上去。看到两人身体交接处慢慢流下浑浊粘稠的体,渐渐染湿了墙上的壁纸,不知怎的,他感觉到自己的男骄傲自豪感是如此强烈,而当她的小屁股随着自己的进出动作一点点蹭上墙壁,又滑下,再窜上去……与墙纸发出细碎的摩擦声,却像是一种奇妙而强烈的催情剂,轰的一下子燃着了他满脑子怎么样停不下来的欲火,更加炽烈,仿佛要将一切焚烧殆尽!
少年低吼一声,上身更加紧密地与少女贴合在一起。她缨红柔软的唇瓣近在眼前,而随着他每一次顶弄,她的头扭过去,小小的唇瓣都会擦过他的肩膀,柔软的触感好似羽毛轻轻拂过,让人心里痒极。
他仿佛受到蛊惑,慢慢低下头,因着情欲而燃烧高温的面庞将她的小脸顶回正位,他的唇,准而利落地含住了她的。
他的吻仍嫌生涩。可是已经渐渐学会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去,去寻觅她那个爱躲猫猫的丁香小舌。找到了,他勾弄着,要她配合,要她回应,而紧紧纠缠。
单白闭上眼,全然麻木。
欢爱整整一天一夜。
第二天将将亮起的时候,陶煜千终于喷发出最后一波冲击,看着她的小肚子鼓鼓的,按一下都会流出不少他的战利品来,不由得将自己退了出去,蛮有兴致地玩起堵洞洞的游戏,一手按住她的蜜入口,另一手却恶劣地按下她的肚子,硬是不让那些体流泻出来。
不过这种游戏不多时他便累了,慢慢睡了过去。
单白也很累,可是不知怎的,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思维太过清晰,完全没有丝毫睡意。也是她,看到卧室的门被推开,女佣轻手轻脚地将她用新取来的干净薄被卷好,身上那些痕迹和白浊体本不管,就这样带着她走了。
或许,陶煜千本就是醒着的。可这是殷夺的决定,他又能怎样呢?难道为了一个女人,要跟兄弟翻脸?
陶煜千自认这辈子都做不出来这种事。
只是他没想到,就这种事,后来他还真做了,绝对的自打嘴巴。
单白被转手的第二站,到了宗执的房子。刚一进去,虽然不用她自己走路,可是那深刻在骨子里的恐惧感便令她不由自主想逃开。
女佣向早已守候多时的宗执恭声说道:“宗少爷,人,我们是带到了,但我们少爷说了,既然如今宗少爷要玩这个游戏,那么还请善待玩具,别弄出什么难看的不好养的伤,到时候弄得玩具还没轮到一圈,却将游戏生生停止了……您说是吧?”
女佣不卑不亢,尽数转达殷家兄弟的意见之后,指挥抬人的直接将单白放在客厅,一行人便利落退走了。
但是实际上,这一场游戏,他们是暂代殷夺的监察者,每到一个游戏玩家的手里,他们都会在那一户门外静静守着,等到可以轮换地点的时候,便去尽速将单白带出来。同时这样也是为了防止宗执这个变态会做什么恶心的事情来,要不然给单白养伤又得好些日子,宗执这死变态还趁机直嚷嚷无聊。
宗执将夹裹了少女的铺盖卷抱了起来,慢慢走上楼。
他低头对着垂脸敛眸的少女轻笑一声,“你看,我说过了吧,迟早有一天,你一定会落到我手里的。”
许久没有听到回应,宗执也不意外。只是在进入那扇令单白惊恐颤抖的门之前,她终于忍不住低低说了一句:“为什么……是我?”
宗执把她放在那只手术躺椅上面,撤掉被子。虽然她一副麻木的样子,也很温顺,可他不能不保险起见,仍然拷住她的四肢。
回想她的问题,宗执只觉一阵好笑。可是再细想想,又似乎真的没什么可笑。他沉吟着,从柜子里取出单白已然见过的大托盘,终于不太确定地说:“或许……因为一看到你,我就想虐吧!”
“我是问……”她的声音很小,若不是屋子里太过寂静,而宗执又非常用心去听,怕是还真听不到她的喃喃呓语。“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们……是我?”
因为有着“你们”这样的字眼,宗执明白了。他耸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这就是命定的纠缠吧!只要遇上了,是谁,便纠缠谁。而我们是一体的,所以……”
他的答案很不负责任。可单白的样子看起来也不是要求他一定要给个标准答案,重又低头,一声不吭了。
宗执手里擎着一只中等型号的注器,顶端的针头已经拔去,而此时他正在向里面灌注透明的药水。冰凉的药水自顶端小口稍稍推出了些,他举着注器,戴着塑胶手套的另一只手拨开少女的花瓣,毫不停顿地将药水打了进去。
药水注入没多久,蜜道中那些近似淤塞的浊便慢慢流了出来。看样子已经被稀释了,所以失去粘稠度之后很顺利便被排出。宗执再度注几次,等到流出来的完全是清水状的体之后,才以镊子夹了酒,以鸭嘴钳扩展开,从内到外细细擦拭了遍。
酒挥发时体表产生一阵阵的凉气,单白有些不舒服地缩了缩身子,却被宗执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呵斥一声:“别动!”
然后见他从托盘中取出另外的药水瓶,用注器吸了,再度打入她的蜜道之中。
这药水打进去之后,原本不疼不痒的感觉立刻就变了。仿佛有无数只虫子被放了出来,细细密密地在甬道内翻来覆去的爬动,不出多时,内里便开始产生小虫噬咬一般,又是疼痛又是痒极,无论怎样都是令人痛苦难耐。
单白下意识地拧了拧腰肢,只觉那些小虫似乎钻进她的子,然后从小腹一点点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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