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 / 2）

小八睡着后，我掖了掖被子，轻轻掩了门出去..站在屋外愣神许久，这才回到那河畔收拾东西，又将林子里的现场打扫干净，将那曹家幼女的尸体抛入溪中，直到消失丛林之后。这才回屋，不过见着门外立着的苏袄时，不免又是一愣。

自上次在苏府与苏夫人不欢而散后，很少见着他了。

“你来了..有什么事吗？”

苏袄仍旧纯白回纹绵袍，打扮得一丝不苟，不远处画竹候在那里，不过见着我又是一番瞪眼皱鼻的，我故意对着他笑笑，丫的，你以为姐喜欢应付你苏府的人啊？你看不上姐这烂泥地，姐还不喜欢你那叉烧呢，爱来不来！

"刘小姐..”苏袄一脸为难。

“有什么事直说吧。”一会小八可能醒了，本来高高兴兴的去，结果弄成这样..

“能不能帮帮曹家..”

曹家，我嗤笑，素来不喜与虎为谋..更何况她家幼女还伤了我在意的人..“我与曹家素来不相干，为何要帮她？”

“那御令凡接下者都立过军令状的，倘若女皇不喜，只怕祸及全家.而家母因与曹家世交，又与当今晋远候底下红人双飞有些交情，作过担保荐人进去，只是事到如今，女皇仍旧不满，所有的厨子都被砍了右手，而且不知为何听说女皇情日渐暴躁，曾有口谕倘若寻来之人再不中意，便坐连接御令之人..而且祸及三族，被斩之人己达8人之多..”

说至这里，苏袄停了下来，眉头紧锁。

我冷清一笑，“苏公子，并非我不愿助你，而是此事是在我能力之外，倘若冒然相帮，只怕事与愿违，还是另寻他人罢。”

“可，家母以为你必能成大器，这才..”

“我有自知之明，苏公子还是请回罢！”

“那..那冶眼之恩...”苏袄这话说完，一向温和的脸上变得羞红。

了然一笑，只怕这话是苏夫人让说的了，“我并非知恩不图报之人，只是这事确非我所能，如果苏夫人执意让我入烹膳，只怕有害无益。”

苏袄本就不愿来的，是被苏母逼着来，我的拒绝本在意料之中，强人所难也不是他的格，温言道了句打扰了转身往来时的方向回去，背影看起来有些淡淡的失落。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第二日，照常打理我的小生意，事情既然己经发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样平静的过了差不多十日，曹家幼女的尸体让人在隔壁村镇发现，抬回来时，我站街边平静扫了一眼...

能坐上那个位置的，那些黑暗的东西，那些权势与金钱交易，与欲的交易并非不清楚，临在自己身上，虽说表面没什么，但倒底还是有了些变化..我只是在遗憾，因为一个败类，我清闲的日子似乎有了瑕疵..

我不是在教你杀人，或什么别的暴力的东西，人生下来便被教育做个善良正直的人，只是后来长着长着，多数都歪了，能保持纯真灵魂的又有几人...至少不能将善与恶分开来说，这个世界的是非与那里没什么区别，不是非黑既白的..人..总是让人伤感的东西..

仰头望了望不远处的晴空，天高云阔..

身后一阵温热，我的腰被人从后面搂住，小八下巴抵在我的肩上，“主子，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不过云而己。”

“云有什么好看的？”

小八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柔弱，那次事件也不过睡一觉便恢复正常，他不是富贵人家的公子，也知道自己不能这么柔弱的不能经过风吹雨打，只是..那之后每次我抚他的膛时，手底下稍显僵硬的感觉或多或少显出了他的害怕..

也因此，我与他自那以后便再没做过。

想至这里，我将手覆在小八搁在我腰上的双手，一如既往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