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话题都会被她用这种方法绕过去,不是发挥无赖精神以吻封口,就是发扬流氓精神以身相许。就没有一次能让自己好好把话说完的。
偏她那种不闻不问,不管不顾的态度叫人无比受用,丧父之痛竟让她在头七之前便不着边际地解了去,留一颗残着淡淡思念的心。
能够这样掌握人的家伙……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傻。
“六少爷,六少奶奶,左相大人到访。”
谢儿听见里面哗哗水声中夹杂着的低低呻吟,秀气小脸难得地羞了个一片通红。
“告诉那老匹夫你家主子正在和郡主恩爱,让他找把舒服凳子坐着等。”凌绝袖懒洋洋地朝门喊话,言语里多少有些不满。
甜蜜的声音戛然而止,谢儿听见水中挣扎的动静,立刻明白今天受难救世的不是她家六少爷。
可重要的事情还得禀报,否则就不是怪罪不怪罪的事了,因为连她都能看出来者不善呀。
“六少爷,左相大人说他带了个你会想见的人来,叫逍遥多琴。”
一个美男子,谢儿极度怀疑此人是王汐的男宠,但那人居然连喝个茶都用隔空取物,可见功力不浅。
什么时候开始流行武行当小倌的?
“谁来也等着,春宵一夜值千金,我亏了他赔?”
谢儿领命无奈地抬眼望了望东升旭日,很痛苦地斟酌起要怎样转述凌绝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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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凌绝袖抱着翎绮沂出现在正堂里,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那个坐在八仙椅中正闭目冥想的白衣男子不是逍遥多琴又是谁?
无事不登三宝殿,她倒要看看什么事能让逍遥多琴出山。
“大师兄,近来可好?”凌绝袖陷身入堂上主座阴笑问着逍遥多琴,故意不去搭理王汐,活又把他晾在了一边。
逍遥多琴也不寒暄,锐利目光直朝凌绝袖扫来:“好,不劳凌大人费心。”
看来他当狗当得挺滋润,那身月牙白的外袍一瞧就是好料子,放在椅侧的长琴貌似也价值不菲。
许多年了呢,从他出走到现在。
虽然没同门几天,但凌绝袖对逍遥多琴的印象还是有的——一把素琴敌百人,这种事,想没印象也不行。
鬼才要为你俩费心,凌绝袖心里呕着,嘴上还算规矩:“大师兄此番到来……诶?左相大人?”她先装一副吃惊的样子,再装恍然大悟的样子,最后装痛心疾首的样子道:“刚才下官与郡主太过恩爱,一时起不来床,还望左相大人抬谅。”她边说边俯下头去亲怀里人,以此表示她两刚才真的在“恩爱”。
王汐被人当咸鱼般对待了半天,本来就已经很不舒服,但是在别人地盘,他不好发作,只能等着,现在一见凌绝袖根本没拿他当外人似地公然调情,他哪儿还有不还口的道理?
“凌将军向来都如此怠慢客人,本官习惯了,习惯了。”
凌绝袖抬脚蹬上宽大主椅的把手,自己半躺着,将翎绮沂揽在怀里,让她面朝着自己。
“习惯就好。”
她朝他笑,笑得牲畜无害,春光明媚,意兴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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