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苏站起身来,从包里掏出一叠粉色的纸钞和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平静的推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季非墨直接用手推开那叠粉色的纸钞,指着那个厚厚的牛皮纸袋,皱了皱眉头问:“我们曾经的照片吗?你不要了可以直接扔掉就是,没有必要还专程拿来还给我。”
“熠熠的病历,”晓苏望着他,手在桌下暗自握紧成拳头。
“熠熠的病历?”季非墨眉头皱紧,稍微楞一下反应过来:“是你女儿的病历?可你拿给我做什么?”
“我两个女儿都患有aplasticanemia,现在专家建议我再生两个儿子来给这两个女儿做脐带血移植术羼”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季非墨非常不耐烦的打断顾晓苏的话,嘴角边扬起一抹嘲讽来:“顾晓苏,你要生女儿也好,要生儿子也罢,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貌似”
“因为熠熠和灿灿患的aplasticanemia不是普通子的,”晓苏抢断了季非墨的话:“我找你没有别的意思,只请求你提供一点点子给我,因为我这一次必须要用子筛选法生两个男孩子,否则熠熠和灿灿就没有救了,我想,让你提供一点点子应该”
“等等!”季非墨即刻打断了晓苏的话,原本坐在晓苏对面的他一下子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子向晓苏这边伸过三分之二张桌子来:“你刚才说什么?要我提供子给你生儿子?是这个意思吗?灼”
“是啊,”晓苏很自然的回答,看着季非墨,略微皱了一下眉头道:“我刚才不说了吗?因为熠熠和灿灿的病情需要,这个于你来说应该没有多大的损失的”
“为什么要我提供?”季非墨非常不耐烦的打断晓苏还在啰嗦的话,“天下男人多的不是?何况你能跟别的男人生女儿,就不能跟别的男人生儿子了?”
晓苏就那样愣愣的望着他,像是看一个怪物一样的看着他,半响,用手推了推牛皮纸袋说:“那个,原因这个病历里都说得很清楚明白了,你要不看一下熠熠的病历?”
“看什么看啊?”季非墨随手抓起那个牛皮纸袋就扔到一边,非常不高兴的吼着:“顾晓苏,你要神经大条就赶紧走了,你三千块钱我已经收到了,你要生儿子自己去生去,我告诉你”
“我一个人怎么生儿子啊?”晓苏被他这话也给气坏了,于是也忍不住朝他吼回去:“季非墨,做人不能做到你这么自私,这两个孩子,我既没有问你要她们的抚养费,也没有要求你尽一天父亲的责任,我只不过是请求”
“你说什么?”季非墨再次抢断顾晓苏的话,然后眼睛睁得跟灯笼似的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用疑惑的语气追问了句:“你刚才说什么了?”
晓苏被他这样瞪着也楞住了,然后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话,“我说熠熠和灿灿的病是aplasticanemia。”
“不是这句,”季非墨迅速的否定着。
“我让你提供一点子给我。”晓苏又想了想。
“不是这句,”季非墨非常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
“我说你自私,”晓苏轻叹一声,望着季非墨有些无奈的说:“好吧,我说错了,你不自私,你大公无私,你就给我一点点你的子吧?求求你了”
“不是这句,后面的话,”季非墨非常恼火的低吼着:“你后面还说什么了?”
“我我后面?”晓苏又想了一下,然后态度更诚恳的开口:“对不起,季非墨,我真的不是来问你要她们的抚养费的,也不是要求你去尽父亲的责任”
“顾晓苏,你现在把话跟我说清楚,”季非墨一脸黑沉,冷冷的盯着她,声音有些急促的吼着:“你为什么要说不是来问我要抚养费的?还有什么父亲的责任乱七八糟的?”
晓苏被季非墨这神情这语气给弄糊涂了,不过她还是耐着子说:“因为熠熠和灿灿也是你的女儿啊?”
噼里啪啦,天空突然响了几个惊雷,把季非墨当场劈在那里一动不动,整个人石化了一般!
顾晓苏看着整个愣住在那里的季非墨,稍微朝后退了一步,然后轻声的喊了他两声:“季非墨!季非墨!”
“季总,时间到了,”秘书在会客室门外敲门,同时小心翼翼的提醒他:“该开会了,各部门的经理和主管都已经在会议室了,正等着您呢。”
“会议取消!”季非墨扭头朝门外低吼了声,又把头扭过来看着眼前的女人,咬着牙齿点点头,“顾晓苏,如果说你小的那个孩子是我的,那还有可能,因为两年前你的确是怀孕了,可你大的孩子呢?啊,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这一下是轮到晓苏石化了,她用奇异的眼神望着季非墨,然后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最后才小心翼翼的问:“季非墨,你该不会像狗血言情剧里所写的那样,失忆了吧?”
“你才失忆了呢?”季非墨忍不住低吼着,恨得咬牙切齿的道:“这么多年来,我倒是真的希望我能出个什么事失忆一下,可是上天它不眷顾我,有些东西,我本就不愿意记住,可就是那样深深的烙在脑海里,想要忘记,都是那么的困难”
“既然你没有失忆,你怎么会说我的大女儿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晓苏当即就火了,声音忍不住提高了几个分贝的喊着:“季非墨,一人做事一人当,当初你背叛我们的爱情背叛承诺抛弃了我去爱别的女人,我不怪你也不恨你,我只怪我自己恨我自己,怪我自己没用魅力留不住你,恨我自己有眼无珠看上了一个言行不一致的男人,可是,你总不能连你自己做过的事情都全盘否认是不是?我顾晓苏虽然不漂亮,没用魅力,甚至还倒着来追你,让你看不起,让你觉得下贱,可那种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孩子都五岁了,你就算要赖账也赖不掉啊?现在医学这么发达,随时都可以做dna的不是吗?”
季非墨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因为生气满脸愤怒的女人,等她说完,这才皱着眉头问了句:“顾晓苏,看你如此的激动,按照你的格,貌似,你大女儿还真是我的?”晓苏气的一口血差点没有吐出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没好气的说了句:“季非墨,我不跟你那么多废话,你要是不相信,现在就去医院做dna鉴定,让事实说话。”
“好,我相信你说的话,”季非墨点点头,望着眼前依然满脸愤怒的女人,慢悠悠的问了句:“那顾晓苏,你现在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怀上我孩子的吗?”
晓苏听了他这句话,气得差点直接晕了过去了,她看着季非墨非常无奈的点点头道:“好,季非墨,我就当你失忆了,那让我来帮你找回记忆好不好?”
季非墨不啃声,顾晓苏气的端起桌子上早已凉了的咖啡,一口气灌进肚子里去,直到喝完,嘴里的苦味传来,才猛的想起自己还没有加和糖,包和糖包都还安静的躺在桌子上呢。
看她苦得呲牙咧嘴的,季非墨即刻把糖包递过去,却被晓苏一巴掌给打飞到一米开外去了。
她稍微吞咽了两下唾,让自己的嘴巴适应了一下苦味,这才看着季非墨又说:“六年前的五一,我们一群人去石坑崆旅游的事情你还记得不?”
“记得,”季非墨非常快速的回答,接着还补充了一句:“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就好,这说明你的确没有失忆,”晓苏重重的点点头,随即又问:“那天晚上你跟一个光头的男人走了的事情你还记得不?”
“记得啊,”季非墨眉头皱了一下。
“那你晚上回来我在那个有一个很大的勾缝的山崖上等你应该也还记得是吧?”晓苏见他什么都记得,不等他回答又追问着:“那么那天晚上你喝醉了走路摇摇晃晃的也应该记得吧?我把你从山崖下拉上来呢?我们一起回到农家乐的房间呢?”
“等等?”季非墨听她一连串的问题,而这些却恰好都是他脑海里没有印象的,于是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她,“那个晚上,你不是和谭唯仁走了吗?怎么又在山崖边等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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