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萧家的人那夜都是死于这种伤?”洛天舒终于开口了。
“是的。”徐坤正色答道:“当时我全部检查过了,所有人的情况都是一样的,所以我判断他们都应该是死于这种伤。”
徐坤又转头疑惑的看着萧雨,那日就是他救下了这个表小姐,不过他一直藏着她,直到见到洛府来了人,才托人将那个女娃转到洛老夫人那里,但是他当时是知道那女娃受了重伤,腿不能动的,怎么会是眼前站着的亭亭少女呢?
“老夫有一疑问不知当不当问?”徐坤看着萧雨。
“老伯请讲。”
徐坤目光那双腿上看去,萧雨淡然一笑,说道:“是我的腿吗?”
徐坤听了,便已明白一二,笑着点头。
”这个说来话长了,不过徐老伯,多谢你,原来语儿的救命恩人是您呢,且再受语儿一拜。”言毕,起身拜谢徐坤。
徐坤感动的扶住萧雨,“小姐言重了,萧家命案来的突然,结案也很匆忙,我发现了这其中的可疑之处,本想向上禀报,可发现上头再不许提及此案,觉得这其中必有事由,只好先放在心底,等待时机。”
“这秘密像条沉重的铁锁把我的心禁锢了十年,只有这个秘密说出来,我才不再做这个秘密的奴隶,现在我终于说了出来,可以解脱了。”
徐坤说完复又泪流不止。
星更疏,月更淡,长夜已将过去,听徐坤讲完,萧雨和洛天舒陷入各自的沉思之中。
现如今的徐坤早已不做仵作多年,自毁容颜,改名换性,隐于山林这木屋之中,已经好久没人提起徐坤这个名字了,今日终得见到萧家的后人算是了却了心愿。
不过,徐坤又问了一句话,让洛天舒和萧雨纷纷有了新的疑惑。
徐坤几番欲言又止,终还是问道:“萧家小姐,有句话老夫想问,老夫猜测这萧家的命案,非同一般,衙门里的人一再掩藏,而且那案之后不久,通城便换了新的太守,而且听说……那年的太守被调去远郡,不久也死于非命,那年主案的师爷失踪不见,听说不久也得了暴病而死,我便看出其中的蹊跷,装聋作哑,改了容貌悄悄离开县衙,所以老夫一直以为小姐也逃不过这次暗杀。”
洛天舒闻言轻挑双眉,精目闪烁,惊声复道:“暗杀?”
“那徐老伯是认为萧家几十口是被人暗杀的?”萧雨也蹙眉而问。
徐坤点点头,萧雨和洛天舒对视,气氛突然变得凝重。
洛天舒复又开口问道:“徐伯为何不离开通城呢?这里虽是郊外可也通城很近,不是很危险么?”打破那沉静。
徐坤轻轻摇头,微叹口气,说道:“老夫这十年来便是守着这个秘密,装聋作哑,萧府再没有人敢踏足入内,也就不曾有人知道里面的事情,这样只手遮天这事,世上又有几人,不敢仗义直言为萧家伸冤,老夫已经亏对这个仵作之位了,老夫只想等在这里。虽然很可能这一生也等不到,可总抱着一丝的希望过活,苍天有眼。今儿总算说给了萧家的人,就算明日真的死了,老夫也无怨无悔。无愧于心了。”
洛天舒和萧雨听完,不禁动容。
不过,萧雨灵目一闪,轻声问道:“徐老伯。当年换下我外公外婆的尸体,那么现在他们所在何处?”
徐坤沉声答道:“萧老爷和萧夫人的尸体经不住腐烂,我怕被人发现,连夜将他二人葬在后山了。”
“那么可曾再开棺验过白骨?”萧雨凝眉,徐坤和洛天舒均面露惊疑,怎么她如此精通?
徐坤毫不隐瞒,说道:“验过骨白如雪玉,绝无中毒之相。”
又隔了片刻功夫,萧雨和洛天舒对徐坤一番拜谢后,准备离去。
临行前,萧雨执意留下几锭银子,让徐坤远走他乡,以免再被萧家命案牵连,徐坤再三推脱不掉,满眼老泪纵横。直念叨着自己罪过。
二人步出木屋,回城的路上,残月已斜,黎明将至。膝陇灰暗的夜色平铺四周,尖锐的晚风像流水般呻吟,踏着淡淡的月色,思绪翻涌不止,默默的沉思而行。
萧雨内心疑虑纷纷,却是无一得到解答,心头不由越发沉重起来。
洛天舒沉思片刻,又看看萧雨,不禁明白了萧雨的身世,内心矛盾,不知如何才好。
“语儿。”柔声轻唤,萧雨虽专注着萧家人的死因,却也被这般亲切的唤声,叫的得一阵甜蜜。
移眸看向洛天舒,见那双精目之中,闪烁着深情与怜惜,柔情忽起,轻声问道:“大表哥有话对语儿说么?”
那般动人的神情,看得洛天舒越加心疼了,“语儿听了徐伯的话,有何看法?”
萧雨嫣然一笑,垂下头去,沉思片刻,凝眉答道:“若按徐老伯所讲,萧家人死于一种暗器,可任何暗器都不会突然消失无形,所以……”
“江湖上有一种武功绝学。”洛天舒接道。
萧雨淡笑点头,俏笑着说道:“大表哥也知道?”萧雨垂目凝思,半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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