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梁爽笑弯了腰,抬手勾起孟晞的下巴,“这个节奏,我看你在我这里也住不长了……啧啧,一想到你要跟男人走了,还真是不舍呢。”
孟晞想起起初天下之大却没有她容身之地的情形,忍不住鼻子一酸,“我知道,你和念念是除了我爸妈和项默森之外对我最好的人,放心好了,一定会给你找到如意郎君的。”
梁爽哀嚎,“嗷嗷嗷,军哥哥啊啊啊啊啊!”
孟晞擦拭了一下眼角,白她一眼,“项默森和我说了,你没戏,人家心有所属。”
“心痛,真的很心痛!”
梁爽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孟晞按住她双肩,“你别演了,还是来跟我说一下贺梓宁吧。”
“噢,那家伙真的来了吗?”
两个人盘腿坐在地上,梁爽随手拿了一袋孟晞的零食撕开,“哎呀我各种威胁没有用啊,那厮铁了心的要来找你,也不知道从哪儿听到消息说你和项默森分居,觉得你还想着他呢。
我又不好意思说你和项默森经常一起过夜,咳咳,更不好意思说其实你很享受……”
说了一半被孟晞捂住嘴,孟晞面红耳赤,“谁、谁享受了,你胡说!”
梁爽白眼,推开她的手望天花板,喃喃的,像是自言自语,“承认一下儿又不会死,你敢说你跟他上.床没高.潮过吗!”
“……”
孟晞很想掐死她再自杀。梁爽见她一张脸红得能滴血,得逞似的坏笑,“项总这么有男人味,身材又好,看那体魄一定是体力充沛,要不能让你满足才奇怪吧……”
孟晞抚额,目光朝下。
她心有疑问,这个梁爽,明明干干净净一个女孩子,怎么一天到晚脑子里装的都是这些!
在梁爽快要吃完一袋注心蛋卷的时候,她特认真的问孟晞,“能不能好好回答我一个问题?”
见她正经了,孟晞眨眨眼,点头。
“这是我在一份心理学资料上看到的内容。我问你,不说现在,就是最开始的时候你和项默森那啥的时候,你会不会下意识要抱紧他?”
孟晞:“……”
想去洗衣服了,好多衣服要洗啊,还有床单……
见她要溜,梁爽赶紧拉住她,“小晞,我没跟你开玩笑啦,这很重要。”
孟晞见她真不像在说笑,仔细想了想。
除了在西雅图第一次很抵抗他以外,之后在国内的每一次,虽然极其不愿意,但是在和他发生关系的时候,孟晞都好像觉得他的身体是救命稻草,非要紧紧抱着他才能继续下去。
抵抗着
他,却又要求助于他。
无论是和项默森在一起,还是之前和贺梓宁谈恋爱,这方面她一直都不是很热衷,倒不是没想过,只觉得一切顺其自然。
那时候她和贺梓宁倒都是很单纯,有时候会情不自禁,但是她没有开口,他就会停下来,问过她愿不愿意,问过她对婚前性.行为有什么看法……孟晞没什么看法,就觉得一定很疼吧。
所以好几次和贺梓宁在外面回不来单独住在一起,如果他忍不住了,孟晞可怜兮兮问他“是不是真的很疼啊”的时候,他总是狠不下心。
那个时候的贺梓宁不急着要,反正她都是自己的女人,早晚又有何区别。
有一次他特别无奈的对孟晞说,等到结婚你还不给我,我一定硬来。
孟晞搂着他的脖子哈哈的笑,她说,你哪会舍得?
他是真的舍不得,所以当他露出无奈又苦涩的表情时,孟晞先心软了,她脑袋埋进他的胸膛,小声低喃,如果你真的难受,那就做吧。
他摸摸她的小脑袋,一句话只有三个字:我能等。
相对于贺梓宁的珍惜,项默森的爱来得浓烈又热情,并且强.势,不可抵.抗,他的一切都是孟晞招架不住的,他的人,他的感情,以及他压在她身上的坚固身体。
可是真正让孟晞忽视不了的,是他性情里对待女人的温柔,以及他将风情和性.感演绎得恰到好处的人格魅力。
女人喜欢一个男人,他不需要多好,甚至项默森比起贺梓宁,坏更多一些,狡猾更多一些,城府那么深,孟晞自知驾驭不了,可是这样一个坏男人,她就是喜欢了,并且这喜欢已经超乎自己的想象,无法阻挡。
项默森自身有太多让女人没有抵抗力的东西,孟晞同样沉醉其中,当夜里他粗重的喘.息近在耳边,她一边抵触着,一边深陷着……她回忆起之前两人为数不多的几次亲密,每一次,她都紧紧攀住他结实的肩背……
“我是抱着他,这问题重要吗?”
孟晞略嫌弃的看梁爽,梁爽瘪嘴摇摇头,“哎,十分重要啊。科学证明,当女人和男人做.爱的时候情不自禁去抱他,就说明她很爱这个男人。”
孟晞真的要去洗衣服洗床单了。
哪门子科学,简直就是歪理,谬论……是梁爽自己意.淫的吧?一定是。
夜色深沉,城市的另一端,贺梓宁喝得烂醉。
医生朋友曾经对他说,近年因为酒精中毒身亡的死亡病例越来越多,让他务必戒酒了,这么年轻,为了感情事赔上自己性命,不值当。
贺梓宁是很多年轻女孩喜欢的异性典型,颜值高,出身好,性情温和,品行良好,所谓的优质男人。
可这样一个人,竟为了一个女人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
眼下吧台上他身边的酒杯又空了,眼神无波,不知道望向哪里,酒保给他倒了酒,他干脆的一口喝下,酒汁洒在他干净的浅蓝色衬衫领子上。
许恩施远远地坐着,将一切尽收眼底。
这个残局是她摆的,最后还得她去收拾。
她跟贺梓宁耍心机了,有史以来第一次。明知道孟晞和项默森相爱了,还告诉他两人分居。
今天下午她看见项默森的车子停在公司楼下,其实她也不确定他接完孟晞是要去孟晞的公寓还是回自己家,也只能碰运气了。
后来贺梓宁去了哪些地方她都知道,一直跟着,从公司到梁爽的杂志社,再到孟晞的公寓,包括他和项默森打了一架,她都看见了。
许恩施其实不算聪明,但这一次是例外,她深知要让贺梓宁彻底死心办法只有一个,让他亲眼所见孟晞和项默森亲密无间。
结果确实是被他撞见了,从项默森的衣着就看得出来他在楼上和孟晞都做了些什么。贺梓宁这个小舅,平日里衣着讲究,如果不是特殊情况,怎会允许自己随意到连一条皮带都不系上就出现在人前?更何况,那衬衫还有好几颗扣子没扣,她几乎能想象到项默森和孟晞在床上听到门铃响了而不得不去开门的不悦神色……
贺梓宁难过,按理说她心里多少该有些满足的快.感,可她一点都没有,看着眼前堕落的男人,他脸上还有伤,许恩施只觉得心疼。
怀疑自己又做错了,或许,她不该让他去找孟晞……
贺梓宁醉得不省人事,许恩施去付了钱带他回家。
一路上他不停地叫孟晞的名字,许恩施不停的掉眼泪。
到了家,贺梓宁在客厅发酒疯,吵醒了贺准和项景枫,贺准恨铁不成钢又要动手打他,许恩施挡在了前面,她说,“爸,您的儿子,您怎么下得了手?两年前他的腿断过一次,两年后,您打算让他再断一次?”
项景枫狠狠地瞪了一眼丈夫,和许恩施一起扶贺梓宁上楼,路过贺准身边的时候她淡淡的说,“其实我很明白你下得了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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