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90%的人都会跟你拼命!”
安治突然回头:“罗巡,讲重点。”
罗巡立刻收眼泪,给同志们普及常识,“这位格莱帕梅总主席是土耳其前文化部长,自从建立了格莱帕梅,这个国家的不成文规定就是文化部长退下来去当格莱帕梅的主席。”
庄书礼点头:“难怪连大使都要来。”这会儿肖大使正在前排驻立呢,估计前几排都是达官贵人。
刘静注视着庄严肃穆的丧仪,“老庄,我个人认为大使必须来的最主要原因是埃伦夫先生死在了咱们来之前。”这位埃伦夫先生的死怎么看怎么和章明远教授访问团的到来有关系,大使带着他们来就是来表达人道主义慰问的。
安治指指前方的演讲台,温和地提醒大家,“他们快讲完了,洗尸裹布后就是入棺。”
段黎吐舌头,悄悄拉罗巡:“团长也懂土耳其语?”
罗巡的眼泪又要下来了:“应该比我说的溜。”
“大爷的。”段黎咋舌,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安治除了会阿拉伯语土耳其语他也会开汽车开轮船开飞机玩电脑玩狙击修潜水艇:(。声音几不可闻,“还有这妖怪不会的东西吗?”
“有。”回答他的是当事人。
“哦……,呃!”章明远教授因悲伤过度,哭晕过去了。
罗巡赶紧架住他,一起往后稍,企图脱离安治的视听范围。
安大校倒是没有计较他们的不敬,“罗教授,请把章教授交给庄副研究员,你该到前面去向死者致哀了。”
罗巡把段黎扔给庄书礼,谄媚地挨近安治,“团长,我刚才就想说了,洗尸的只能是死者的同性亲属,我上去不合适。”
“等他裹完布入棺了就更不合适了。”安治拍拍他的背以示鼓励:“你又不是土耳其人,那么守规矩干嘛?”
“对阿,”刘静幸灾乐祸,“在国内你都没守过规矩,跑出国你装什么啊?”
昏迷不醒的段黎同志靠在庄书礼身上闭着眼否认:“静静,我认为罗巡同志是一个表里如一的好同志,他绝对做到了国内国外一样不守规矩!”
“别废话了。”何冰催促。再废话那死人不止入棺都可以入土为安了。
程浓不催,他直接推。
罗巡无奈,终于痛哭失声。
“呜呜呜呜呜呜……嗷嗷嗷嗷嗷嗷……”
所有的目光都不看前面了,全都看这边,研究究竟是谁和埃夫伦先生关系这么好哭的比人家遗孀哭的还要惨。——罗巡同志闪亮登场!
刘静和钟林晔不着痕迹地与该人再次拉开距离。
段黎早就闭着眼拖着庄书礼退到人群后面去了。——他的字典里没有义气这个词。
罗巡哭的凄惨,独白般的土耳其语悲鸣绕梁三日:“埃夫伦先生,埃夫伦先生,您不厌其烦一次一次邀请我们前来,可是等到我们真的来到土耳其来到安卡拉这片美丽的土地时您却已经也不在,我们甚至没有见到您最后一面。”边哭边喊边跌跌撞撞地往前蹿。
安治严肃地站在原位,以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的话语吩咐:“何冰讲师,程浓同志,罗巡教授失态了,请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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