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了半个多月,沈义天与武馆的兄弟终于要踏上去九州的征途。那天天才蒙蒙亮,沈家兄弟便带着人马赶到了宋老爷的府邸。一切都已安排妥当,沈薄云简短地嘱咐了几句便目送着一行人押着十几箱价值连城的进贡瓷器上路了。
由于出发的日子处于完全保密的状态之中,沈薄云也一直守口如瓶,连钟清言这个枕边人都是在义天走后才刚刚晓得。因此在临行前,小鱼没有能和沈义天见上最后一面。不过,她深知生意场上的身不由己,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也早已学会了理解和包容,她现在期盼得不多,只望沈义天能平安归来。
沈义天走后,连日来,小鱼一直都窝在家里绣荷包,绣了一只又一只,但却总觉得不那么满意。小鱼从小就开始做家事,心灵手巧,样样都通。绣得那些个帕子、荷包钟夫人都喜欢的不得了,唯独这一次,她好像与自己作对似的,横挑鼻子竖挑眼,怎么看都觉得还少了些什么。
沈府,几日后
“义天去了那么些日子,还没有消息?”书房内,钟清言略有担心地问沈薄云。
沈义天和兄弟们已经动身五日有余,然而沈府却是没有得到他们目前状况一星半点的消息。虽然沈薄云嘴上不说,但清言深知他与义天兄弟情深,怎么会毫不忧心。
“已经第五日了……原本说定到第一个驿站便会飞鸽传书回来。如今却是过了整整一日都杳无音信……”沈薄云略有所思地说道。
“那么宋老爷那里呢?”清言接到,“宋家也派出了几个管事一同前往,会不会他们已经与宋老爷报过平安?”
“今日我已经让福伯去了宋府打听,也是没有消息。”清言想到的事情沈薄云如何会想不到,只是走了一趟又一趟,次次都是失望而归,不免令人有些泄气。
钟清言见沈薄云脸色越来越沉,振了振自己的神:“没事啦,兴许是路上走累了,现在指不定在哪个客栈里休息着,还没来得及给你报信呢。你倒好,自己却在这儿急上了。凭义天的身手,我相信谁都不是他的对手!”
“我只怕路遇险情,寡不敌众啊……”
“呸呸呸。”清言忽然提高了音量,“别说这种没有的事。”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沈薄云见清言急了,温柔地赔起了不是,“夫人莫气。”
“放心吧,明天,说不定明天就有消息了。”
“借你吉言,希望明天就会有消息。”
钟府,第二日
“小鱼啊,今天天气这么好,你也不出去转转?”自打那次掏心掏肺的对话,钟夫人越发与小鱼亲近。如今一儿一女都不在身边了,只有见着小鱼这个贴心人,钟夫人才稍感安心。这几天以来,钟夫人见她整日地闷在房间里,不免关心地说道。
“夫人。”小鱼放下手中的活计,对钟夫人行了个礼,“不出去了,外面也没甚可瞧的。我在府里待着便好。”
“你成日都在绣这些个荷包,可是谁又托你帮忙了?”钟夫人见小鱼屋里撒满了大大小小,花花绿绿的荷包,不禁有些疑惑。
“没……没有……小鱼只是自己一时兴起,想练练绣工。”小鱼低头答道。
“瞧你绣得多致。”钟夫人随手挑起一个,称赞道。
“还不够好,小鱼可以绣得更美。”
“这还道不够好?我看都可以拿去铺子里卖钱了!”
小鱼掺着钟夫人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一边又拾起手边绣到一半的荷包,与钟夫人一来一去地聊了起来。
“呀——”闲谈间,小鱼冷不丁一声叫了起来。
“哎呀,怎么了?”钟夫人关切地问。
“夫人,没事,扎到手了。”原来是小鱼一个不小心将绣花针戳了手指里,猩红的血迹瞬间就染满了指尖。
“怎么这么不小心,可疼?来,让我瞧瞧。”
“不打紧的,夫人。”小鱼安慰着夫人,“没事儿的。”说着,小鱼脑海中好像忽然有个念头一闪而过——这会不会是什么暗示?他会不会平安归来?
祥云钱庄
“不好了少爷。”福伯神色慌张的俯身到沈薄云身边,轻声说了几句。
沈薄云听完脸色大变,啪地将手里的毛笔重重搁到了书桌上,“送信的是什么人?”
“应该是二少爷派人飞鸽传的书。说是信上面还有二少爷的按压,多半是错不了了……”
“信在哪里?”
“现下应该在府上。”
“可恶!”沈薄云低咒一句,“此事千万不能张扬了出去。走,我们先回府里!”
“是,少爷。”
沈府
“薄云,你可回来了。”清言在府里来回踱着步子,眉头已经紧的不能再紧。一见到沈薄云推门而入,立刻跑上去说道。
“义天的信在哪里?”沈薄云焦急地问。
“给!”清言立马将信件递了过去。
沈薄云展信一看,嘴角不由自主地一抽,“没想到我们如此谨慎,还是没能防住那些可恶的马贼!”
“事态可严重?”自清言认识沈薄云以来,他从来都是淡定自若的谦谦君子模样。今儿如此的焦虑不安实在让清言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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