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前些日子你不用那么激动的,我只是第一次对你发了那么大的脾气,不是很知道该怎么收场。”
“后来就是觉得你的反应蛮好玩,想看你会做到什么程度。”
我觉得我的肠子深深的揪在一起了。可段牧仍旧悠然的吃着我带过来的菊花酥。我应该下毒的!
我们的生活再次归于平静,在我几次的摆事实讲道理的沟通后,段牧也认识到我们双方应该充分体谅对方的心情,更是认识到当我明知道自己有能力进步的时候,仅仅因为期间过程小小的不如意而制止我是一件多么残忍,多么损害两人友谊的长久发展的事件后,我取得了在某人监督下适度锻炼的权利。
鉴于段牧说到‘适度’的时候像要把那两个字吃进去一样的狰狞的面孔,外加每次看到我头痛时比我还要紧绷的肌,再结合段牧和我冷战时的一段独白,我认识到了另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
以段牧一项知礼守礼的个,再加上作为同居者,我还真的做到了面面俱到,如果仅仅是因为我不愿意真心接受他,就生了那么大的气却是怎么也说不通的。
除非我在他心中的地位要比他在我心中的地位高出许多,期间的差距高到即使是以我在他心目中那么高的地位也让他情绪失常到忍心对我横眉冷对。
这是很纠结的一句话,可得到的结果却比这句话还让我纠结——他不会喜欢我了吧。得到这个绝伦的第一时间我只想杀人灭口,可环顾四周发现关于这件事唯二的两个人都是我动不了的,退而求其次的我转而思考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可能。
鉴于上一次的逃避,给我带来的巨大灾难,我思考了一个白天,决定还是当个真正的勇士,直面一切艰难险阻。
某个外国的牛人告诉我们,凡事应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我的假设绝对够大胆,现在只需要仔细观察,收集证据。
证据1,自从掉下悬崖,我已经和段牧在一起形影不离的过了两年多的时间。
证据2,段牧会在我说话的时候看着我温柔的笑,不管我说的是多么冷的冷笑话。
证据3,每天晚上段牧都会送我一个晚安吻,地点从额头到鼻尖并有一路向下转移的趋势。
证据4,即使我的身体已经好的杠杠的,段牧仍然以守护未明坚持抱着我睡。
我真傻,真的。
我怎么会觉得段牧长得帅,帅到每次看我时都是眉角含情;我怎么会觉得晚安吻是有钱人家公子哥的家教需求;我怎么会觉得段牧是个外表温文,内心脆弱且需要寻求同伴支持的温文儒雅受?
我第一次早上起来感觉到大腿边那个温热,坚硬的圆柱状物体的时候怎么就那么淡定的觉得那是雄生物的正常反应呢?我怎么就在接下来的一年里逐渐习惯了呢?我怎么就还能面不改色的帮段牧清洗他偶尔荷尔蒙分泌过剩遗留的后遗症呢?
现在,我,凌空,正怀着这三年来最纠结的心情被段牧抱在怀里,近距离观察某位帅哥的睡颜。我真傻,真的。
“醒了就别装睡。”狠狠的瞥了瞥嘴,我自暴自弃的在段牧怀里调整了个更加舒服的位置。
帅哥的心理素质就是没的说,被我揭穿了还能如此优雅的睁开眼睛,嘴角挂着三分的笑意,企图用镶嵌了钻石般的眼睛把我溺死进去。“怎么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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