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腰杆，“主要那个......咱俩节奏没搭上......”
“得了，”奶奶乐了，“让你爸下来，那腿还总麻？”
“......别叫他了吧，”郑浩犹豫着，“就......今天......别抻了吧......那个......您这腰......”
不等奶奶说话，郑浩捧起被单子就跑，“我去挂起来！”
郑浩这被子挂完回来的时候，奶奶已经坐在床边，看来准备睡了。可还留了点拉门没关，似乎在等他。
“奶奶您要睡了吗，”郑浩走到拉门前，“帮您关上吧。”
“......小浩，”奶奶注视着他，“有没有话要和奶奶讲。”
郑浩愣了愣，揉了下鼻子目光闪烁着移开，“铁，铁棍山药挺好吃的......”
奶奶看了看他，“......好，奶奶也喜欢，”她轻轻笑了笑，“下次呀咱不炖着排骨了，让你爸蒸糯咯拌上草莓酱，你爱吃甜......”停了停轻声说，“关门吧，上去睡觉。”
郑浩点点头，伸手去合拉门，就在门快要合上的那一瞬，目光募然触及到奶奶视线，仿佛瞬间灼烧了郑浩一样，他匆忙低下头合上了门，上楼的时候伸手扶了下楼梯扶手，发现自己手心汗湿了......
郑浩进屋走到床边，伸手用指尖碰了碰沈珉嘴角。
“她睡下了？”沈珉胳膊遮在眼上没动。
“嗯，”郑浩小声回答，轻轻点了点他伤口边缘，“还疼吗？”
那排牙印稍微淡了点，虎牙孔血止住了，可伤口挺深的，看样子如果挤碰了还是可以流出血来。
沈珉没说话，坐起来下地，去衣柜下层拉开抽屉，拿出条内裤，站起来一叠塞进裤兜。
“干嘛去哪？！”郑浩一看他这架势是要走，而且还不止一天。
沈珉又去床头拿手机揣兜里。
“去哪干嘛什么时候回来？！”郑浩一路跟着他问。
“该回来就回来了。”沈珉准备下楼。
“哎！”郑浩拽住他。
沈珉回头伸出舌尖抵了下唇角示意。
郑浩恍然大悟，“那......”郑浩拉住他，“你就......戴个口罩呗？”
沈珉无奈，“戴口罩吃饭？”
郑浩一琢磨，那确实没法吃，这伤口的角度一看就是外力造成，再说......奶奶一看那印子形状一目了然......想到这心里有些沮丧，“这牙长的......”
“牙挺带劲的。”沈珉随意说着，眼神搜索房间，思考还需要带点儿什么。
郑浩现在因为他要走心情正遗憾呢，没工夫为那句夸赞兴奋，“哎你说我咬你干嘛呀......”
“谁知道呢小狼狗吧。”沈珉又去桌前拉开抽屉拿了电动剃须刀。
“那是不是还得扎个疫苗什么的？”郑浩笑着问。
“没准。”沈珉笑了下随口答，想了想去翻了个服装袋，准备下楼时去卫生间带上牙刷什么的。
“呦？”郑浩有些惊讶，“还拿袋子这次？”
“去站里窝几天又不住宾馆。”沈珉最后扫视一圈，觉得可以了，准备走。
郑浩拉住他，“速度长好呗？”
沈珉乐了，“这我能说得算？”
郑浩想了想问，“奶奶明早问我怎么说？”
“说你曹叔半夜找我。”沈珉随意答完抬腿要走。
“瞎话张嘴就来，”郑浩又拉住他，“......放学去找你行吗？”
沈珉想了想回答，“......不行。”抬腿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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