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渃对着那边叩拜了一下,清清嗓子开始接下去的故事。
说了不到一盅茶的工服,齐渃就感觉嘴里的口疮疼的人心慌。昨天那碗大补的羊肉汤喝下,今天又劳累的一整天,创口变得更加严重,平时不说话还好,这会舌齿讲话间总是碰到,让人嘴里像是被针扎着般疼。
薄纱后方的人,依旧保持了那个舒适的姿势未变,不知道在听还是已经睡着,分心之余,一不小心狠狠咬到了下唇的伤口,让齐渃冷不丁的吃疼了一声。
“怎了?”
原来还没睡着,齐渃看到原本侧卧的身影起身站起来,捂着嘴吸了好几口冷气才缓解下疼痛,对了前方的人影道:“臣不小心咬了自己一口。”
一双芊芊玉手掀开薄纱,齐潇走到台阶前看到齐渃正捂着下唇:“刚才是没吃饱吗,干嘛咬得那么凶。”
被揶揄的羞赧低下头,齐渃用舌尖舔了舔已经肿起的口疮:“其实这几天上火的很,刚才一不小心咬到了嘴里的口疮。”
“口疮?”春夏交换之际易上火,齐潇披上披肩走下台阶,“既然已是几日,何不请太医看看,喝上几贴去火的药剂便好。”
见齐潇缓缓向自己走来,齐渃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拧了眉道:“这几月时常饮药,我不喜欢那种味道……”
最后几个字回答的轻如蚊吟,齐潇见齐渃表情略带了哀伤,知道她想起奚木琼还在世时,寝宫内常年伴随的气味。
年前在梅花岭染了风寒便开始吃药,之后遇刺后又吃了一个疗程,刚过了没多久又遇上落水,喝的更是多于之前几次,这几个月喝下的药汤,简直抵过齐渃之前十年内喝的。
“不一定必须喝药,吃些降火的食材也可。”齐潇对了一侧小门喊了一声,一个侍女推了门匆匆而来,“去叫太医过来。”
侍女接命一路小跑出门,齐潇不再勉强齐渃继续讲未讲完的故事,坐在茶几边,拿了刚泡好的龙井,慢慢细品。
房间里安静的很,弥漫了淡淡的静神檀香味,齐渃站了片刻脑袋一锤一锤的开始泛起困,还好太医来的及时,推开门带入了外面的一丝冷意。
听过齐渃的症状,从包内拿了个黑色的药品,里面是冰硼青黛等混合了碾成末的药粉,只需要每日涂抹在患处,不消几日就可痊愈。
其实口疮本身就是小病,无需吃药即可自愈,但是好巧不巧的,这段时间不是药膳补汤猛灌下去,就是气急烦躁疲劳过度,弄得一天比一天严重。
得了药,太医完成任务退出了房间,齐渃刚把药瓶纳入怀里齐潇睨了一眼道:“还等什么,不是疼了好多天了吗,赶快上了药也好早些愈合。”
齐渃为难起来,自己看不到嘴里的伤口很难上药,就算给她铜镜,她也不想在齐潇面前如此难堪,但是皇命难违,还是硬了头皮拿起放在梳妆台上的铜镜,放在茶几上对着镜子开始上药。
这铜镜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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