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齐凌深深地皱起眉，很久没有发作的骨子里阴暗的那一面似乎不受控制了……
齐凌推开展冽的头站了起来，然后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拖向落地窗那边。
冰凉坚硬的地砖硌伤了展冽的腿和跪得发青的膝盖，他看着自己主人高大冷酷的背影，心里掠过一丝凄凉。
“展冽，你看到了吗，那边，是你公司的办公楼，可是那又如何？——你现在是我的奴隶，那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你放不下吗？你不甘吗？可是你必须清楚，你只是我的一条狗，我会一直把你踩在脚下……”齐凌抽出钢笔，狠狠地贯穿了他。
不甘么，不甘啊……主人，你在惩罚我的贪心吗？你是要告诉我，一个奴隶连痴心妄想的资格都没有吗？……
展冽麻木地看看落地窗外Q市的景色，也认出了那栋属于自己的高楼，可是就如同他的主人说的，那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他的身心，在他主人的强势之下，早已无处可避。
主人，为了得到你的爱，我什么都愿意做……这样卑微的我，你也觉得贪心吗？……你可知，我愿意遍体鳞伤，来换你一个吻啊……
展冽趴在地上，承受了齐凌极为粗暴的动作。一滴晶莹的泪水终是忍不住，悄然滑落。
惩罚过后，你就会很温柔的，对吧，主人？……
*
“我怎么会在这里？”纪青聿看看陌生的摆设，皱起眉。
“凌他把你送我了。”颜凉轻轻勾唇，大理石一般精致的脸庞露出一抹柔色。
“怎么可能？！”纪青聿脸色变了变。
“怎么不可能？”
纪青聿感到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他急促地呼吸着，艰难地问：“……为、为什么？”
颜凉的语气带着一丝嘲弄，不知道是讥笑别人呢，还是不堪自己。
“为什么？呵呵～聿，你真的不明白吗？为了他心里那点愧疚啊……”
“愧疚……”纪青聿念着这两个字，脸色蓦地惨白，像个抽光了浑身精力的纸娃娃。
“愧疚，当然是愧疚！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你奢望是什么，聿？！”颜凉激动地问，眼里掠过一抹痛色。
纪青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注意他。
“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收做主的做奴、不可能回应你，却还是利用你对他的爱让你为他卖力，所以他感到愧疚——尽管这点情绪对他来说微不足道。他存着一丝侥幸——如果你跟了我，你或许会幸福的……”
“够了！”纪青聿冷着脸打断他，“跟着他身边我就很幸福，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气氛一时很僵。
“呵呵～”良久，颜凉笑起来，苦涩的声音更像是在自嘲。
“罢了，聿，既然你这么看不上我，我……也没必要再怜惜你了……你是做过S的人，你肯定知道打碎一个奴隶有很多方法，我……只能打碎你，然后重组成一个完美的奴隶……”
颜凉一直看着纪青聿，可即使他说了这些，纪青聿依旧是那副冷傲的模样，甚至眼都没有眨一下。
就是这副该死的模样！聿，你的眼里，除了他，真的就再容不下其他人吗？！
但是看着自己深爱的人，颜凉又不免挣扎。他闭上眼，再睁开时已然没了情绪。
“喂，萧伯，把那条新到的藏獒下了药送上来……”
*
齐凌没兴致，再加上前面展冽给他舔了好久，做了一会儿便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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