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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痛。

抬手摸了摸脸，再看向四肢，五指握拳松开。

一切恢复原样了？

“这是哪里？”慕鸣转向四周。

这里是一个洞穴摸样，宽敞异常，四下一扫，就看到周围摆设粗糙的用具，大多为石具，少见一些现代家电，似乎被山洞主人用来当存放物体的储存箱。

慕鸣起身，往外走。

前面传来钝击声，似有重物砸在肉上的闷响。

外面是一片丘陵山地，四周作物倒是繁茂，绿意盎然，从洞口出来往下望，就看到一片密密建筑，是21世界繁华大都市摸样。

不过此刻，它是一座杳无人迹的空城，死城。

慕鸣小心看了看四周，继续往声音传来方向走去。

他还记得昏过去之前看到的那野人，似乎是叫自己“阿南”？而且对方竟然能看到灵魂状态的自己，又帮他回到了身体里，真是古怪。

“唔。”看清洞口空地上的情况，慕鸣瞳孔猛地一滞，胃里翻滚出难以名状的作呕，跑到一旁吐了出来。

空地之上躺着三具尸体，双眼睁大，獠牙突出仰面朝天，看样子都是丧尸，他们的脑袋被硬物从天顶破开，里面黑白之物散发着腥臭，顺着干枯头发流出，溢了一地。

他们边上，劫持慕鸣来的那个野人背对着，只露出一个宽实后背和蓬松乱发，听到响动，人一转，展露正在掏挖的侧面，锋利爪子没入丧尸脑壳，隐隐可见正在往嘴里送着什么东西。

慕鸣整个人被膈应住，即使在小镇街头亲眼见到楚烈杀人，也没有今天这幕来得震动。

地上三个虽是丧尸，但毕竟曾经为人，他还没有冷心到看着他们脑浆被人掏空食用而无所知觉。

“呕。”慕鸣看着难受，瞥过眼，忍不住回想起方才画面，又是一阵作呕。

他的身子才刚苏醒，又连着几天被楚烈灌入营养液没有再食用其他食物，再吐也只能呕出酸水。

“你，别过来，呕。”慕鸣捂着肚子后退，看到野人抹着嘴边还没弄干净的秽物边过来，顿时想哭了。

“阿南？”野人不解，发出单音节，“醒？”

“你，你站在那别动！”慕鸣不自觉提高声音。

野人一愣，却还是停住了，傻傻看过来，疑惑道，“饿？”低头，将手上刚挖出来的晶核攥了攥，往前一递，“吃？”

“……”慕鸣内牛满面，磕磕巴巴道，“我不吃。”

“不吃？”野人抓抓头，“好吃，吃。”说着，往自己嘴里一抛。

慕鸣离得不近，可还是能听到从他嘴里传来嚼动的声音，“个把个吧”听得人胃疼。

“……”这是怎样一副好牙口？慕鸣吞了吞口水，嘴里有些泛酸。

再看走过来的野人，恨不得仰天长啸，谁能告诉他，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两人一个追一个躲，终于渡过了前几天的磨合期。

同时可喜可贺的是，慕鸣的《木乙清灵诀》终于突破了第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