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蒙慢慢走到床边，凝望着一直睡不安稳口中不时低声呢喃的俞婧，他坐在床边慢慢弯下身体靠近才听清楚俞婧在说什麽。
她说，痛。
他知道她有多怕痛，当初不小心被仙人球扎到手，他帮她挑刺的时候虽然没有喊疼，可是脸上缺龇牙咧嘴的明明白白表明她怕痛。就是那麽怕痛的人，却要她生生拔下她的逆鳞。
他记得他曾在书上看到过一句这样的话──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他宁愿俞婧愤怒招雷引电来报复他，也比现在看着她苍白虚弱地躺在床上无力地喊痛来得好。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代替俞婧去承受那些痛楚，即使是加倍反噬在他身上也可以，只要她不痛……
肖蒙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摸俞婧，却在要碰到她的那一刻，一直站在门口的嘉彦突然开口赶人了，“现在你已经看到俞婧了，那就就请离开吧，以後不要再来了。”
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最後还是收了回来，肖蒙在心里苦笑，大概俞婧也不想他再接近她了吧。
“我还会再来的。”走出公寓的时候肖蒙对嘉彦说。
嘉彦的回答是冷哼一声然後用力把门关上。
肖蒙回到车上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你好，我是肖蒙。”
“肖蒙啊，我是向阿姨。”电话那头传来一把温和却又难掩激动的声音，“柔柔已经清醒过来了，她说想见你……”
肖蒙打断她的话，“抱歉，向阿姨，我这边还有些事走不开。你让向柔好好修养，我有空再去看她。”
大概听出了肖蒙的敷衍，电话那头沈默了好一会才道：“既然你还有事那你就先忙吧，我会转告柔柔的……这次，真的是要多谢你，如果不是你，柔柔恐怕……”
肖蒙没有接话，只是苦笑，如果不是他，俞婧现在大概也不会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而是像以前一样活蹦乱跳了。
挂上电话後肖蒙就坐在车里，一边抽烟一边望着俞婧房间的窗口，直到深夜俞婧家的灯都熄灭了才开车离开。
只不过第二天嘉彦下楼去买粥的时候竟然又看到了肖蒙，肖蒙也没做什麽，只是问他今天俞婧怎麽样了，好点吗？
嘉彦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走了。回来的时候见他还在，嘉彦还是不理会，当做没看到似的直接上楼。肖蒙也没跟上去，只是一直坐在车里。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子，嘉彦每次下楼都会看到肖蒙的车，似乎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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