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把你的秘密公之于众么?”施世莎不为所动,此刻白轻翡被她狼狈地牵制住,想来也不可能为所欲为。
没想到白轻翡嘴角一扬:“想威胁我?如果我说不呢?”
远处的人声越来越近,施世莎看了看白轻翡,抬起身子对人群说道:“我……”
然而剩下的话她并没能说出口,白轻翡抓住她的胳膊,稍微一用力就把施世莎推下了花池,施世莎还未反应过来,白轻翡也随着水花翻了下来。
施世莎挣扎着想要上岸,白轻翡却单手把她推到池壁上,狠狠地摁住了她。
事出突然,施世莎并没有来得及吸气,池里的冷水争先恐后地向她袭来,一时间视线和五感都要丧失。
白轻翡摁着施世莎的胸口,游近她,一偏头就咬住了施世莎的唇,顺势往她嘴里送了一些氧气。
尽管意识被巨大的水压挤得要飘出脑外,施世莎仍然清晰感觉到白轻翡送上来的嘴唇,又软又滑的触感,好像在亲吻一朵含苞待放的栀子花。
推她下地狱,却又扼住她的脖颈命令她徘徊在生死边缘,不给死,也不让生,三千世界中,此刻她唯有仰白轻翡的鼻息,白轻翡的霸道侵犯让施世莎很想腾出手赏她一个耳光,但目前来看,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施世莎很奇怪这个时候她想到的不是求生技能课上教练所传授的种种溺水自救方法,而只有面前这个女人,白轻翡。
大概是想掐死她的念头,如此强烈。
花池上的浮雕在水面上投下巨大的阴影,白轻翡和施世莎潜在水面并没有被立即发现,等到施耀城亲自把白轻翡抱出水面,两人已经在池底待了大半天。
虽已入春,但花池的温度极低,施世莎上岸后裹在毛毯里在暖风下晾了半晌才缓过神来,发现左右无人,只有左悯情坐在一旁看报陪她。
“人都去哪儿了?”施世莎问道。她竟然不在自己的房间。
左悯情面无表情:“你说白轻翡?和你一样啊,在休息。”
施世莎看了看客厅的大挂钟:“现在都凌晨三点了,她还没走?”
左悯情说:“她不识水性,掉进池子里吓得瑟瑟发抖,被救上来之后神志模糊,无法照顾自己,就借宿了。”
左悯情尽量用不夸张的语气描述这件事,但是在施世莎看来,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嘲讽白轻翡。
白轻翡不识水性?那那个把她摁在池壁里玩禁锢的女人是谁啊!然而施世莎并不能直接把这样的话挂在嘴边,否则就如同在说,她被白轻翡非礼了。
怎么可能容许这样的事存在。
施世莎忍了下来,转念一想,施家一向不会在自家宅院里收留客人,施世莎见左悯情这态度,心生疑惑:“那她现在住在别院?”
左悯情收起报纸,微微一笑:“这宅子里没有设客房,她现在,暂时睡在你的房间。”
“我的房间?”施世莎无法理解半夜自己在客厅醒来要面对这种结果,虽然她做施家的大小姐从来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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